我也不知道,在江蘇那個發達的地區買房子要多少錢,我想把錢儘快地給文喜哥打過去。
但在2012年1月31日的時候,養母告訴我,一棟好點的房子要220多萬。
我的錢,一部分給了李帆投資辦服裝廠了,一年多了,生意火爆,但沒有見到一分錢的收益。我也不敢找李帆要,其中有多少秘密,我很好奇,但大家好像一起瞞著我。
大柱叔、二柱叔生病,花去了將近七十萬。而且,還要每日花錢如流水一般地吃藥、化療、複查。
原來以為自己不缺錢,但真正開啟存摺和檢視銀行卡的時候,卻讓我陷入了驚慌。
我只好找高子(服裝生意合夥人)年底盤點一下,儘快地把服裝店、承包學校食堂利潤分一下;又找到武喜哥、艾強商量一下,把加油站的利潤分成一下,但沒敢讓艾英知道;再找到二哥、大哥他們把城區網咖、梨花街上冷庫的利潤也分一下。
這些加在一起,夠一棟房子了,甚至還要超點。
我給文喜哥打了230萬,“哥,我多打了10萬,裝修啥的,你和嫂子再多操點心。”我非常感激但也感到莫名的心酸地說。
文喜哥歉意地說:“常書啊,對不起啊,哥是公職人員,咱爸一直教育我要廉潔,我確實沒有多少錢,再加上兩個孩子上學啥的,幫不上你啊。”
我笑著說:“以後,就好啦,咱那服裝廠,生意又不差,以後不要哭窮了啊。”
文喜哥害羞地笑了,“那是,都是人家李帆的功勞。”他開心地說。
在我忙著操辦錢的時候,養父養母和艾英也偷偷摸摸地辦著麗書戶口的事兒,他們都瞞著我呢。
眼看就要過新年了,安置小區的鄰居給我打了電話,說是王帆的兒子撬開了我的門。
想著王帆兒子放寒假回來了,肯定要作祟了。
我給狗哥打了電話,先讓他帶幾個人過去,把王帆的兒子給控制住。
狗哥他們走到的時候,王帆兒子正帶著人看房子呢,他準備賣我的房子。
狗哥問我怎麼辦,我告訴他,直接報警。
很快,東關派出所的民警趕到,把他們都帶走了。
我走到後,門鎖已經被破壞,我找人換了新鎖;房間裡的東西原本是整整齊齊的,但現在被扔得亂七八糟的。
尤其是我裝裱好的離婚證書,有一塊玻璃都被打破了。
我很生氣,急忙也去了東關派出所。
透過問話,王帆兒子已經收了人家2萬塊錢的定金,而且,已經把錢花的還剩兩千多。
因為武喜哥的關係,和很多警察都熟悉,我要求警察,先以詐騙拘留了再說。
買房人因為不知情,也非常無奈。
我對警察說了,我也是這事兒的受害者,我的房子還是我的房子,王帆兒子和買房者之間的事兒,依法處理就行。
在我忙著家裡過年的事,還不時地關心文喜哥買房子的事時,大柱叔和二柱叔都又發燒了。
我急忙帶他們先去了縣醫院,經過各項檢查,又出現了一些消極的現象,急需繼續住院治療。
但此時,我是真的沒有錢了,我已經連各項生意的分紅都用來買房子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帆給我電話了,“常書,你有空嗎,我媽,就是我婆婆,還有我大姑姐,他們想和你談談。”她幽幽地說。
我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王帆婆婆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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