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彥雖然察覺到這個姿勢太過曖昧,可是懷中溫熱讓他不捨地放開,而他尷尬之下竟真的沒有鬆開手,還是封淺淺一腳踩在他腳背上才吃痛放開。
毛小梅看著兩人曖昧的樣子,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喃喃道:“白果,你去哪裡了?”
皇甫彥清了下嗓子正色看向毛小梅問道:“你的丈夫白果他不姓毛,應該不是毛家村的人吧?”
“嗯,他是我一年前去山上挖野菜時撿到的,那時的他被野獸咬傷,流了很多血,我把他帶回家養了很久才恢復的。”毛小梅回憶起過往,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
“看樣子你們感情很好,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封淺淺也順嘴問了一句。
“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我們在一起一年沒有紅過臉,他的話不多,人很勤快,不怕你們笑話,我們屋裡都是他收拾的。”
“你跟他在一起這麼久,有沒有發現白果有什麼奇怪或者是特別的地方?”皇甫彥試探性地問道。
饒是毛小梅再遲鈍,此刻也覺得不對勁兒了,她反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什麼意思?白果怎麼了?”
皇甫彥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進一步問道:“你和他生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奇怪之處,比如說能夠指揮蛇蟲鼠蟻或者是跟蛇蟲鼠蟻比較親近?”
封淺淺也補充道:“我記得你說過,他是個走路怕踩死了螞蟻,揮巴掌怕拍死了蚊子的人!”
毛小梅臉色白了白,矢口否認:“不,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做的!不是他!”
“是不是我們現在說了不算,只有找到了他才能確定。”皇甫彥說:“走吧,我們先回小屋跟其他人匯合。說不定在那裡,你能找到你的丈夫白果。”
皇甫彥帶頭走在前面,轉身又對兩人叮囑:“路上小心,還有,你們如果覺得有任何不適,記得及時跟我說。”
毛小梅一聽白果可能在小屋,也不耽擱,抓起院內做好的竹篾火把點燃了搶先上前,“還是我走前面吧,夜路難走,我熟悉。”
皇甫彥沒有拒絕,此舉正和他意,他在中間正好可以照應兩人也同時將封淺淺和毛小梅隔開。
封淺淺察覺到了皇甫彥的小動作,悄聲問他:“你為什麼要把我和毛小梅隔開?”
皇甫彥頓了一下,還是選擇告訴她實情,“毛小梅可能已經被蟲卵寄生,活不過明日午時。”
“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想辦法救她?出家人不是以慈悲為懷麼?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封淺淺腳步一頓,聲帶寒意地問他。
“救?萬事自有其因果,有其命數,閻王要她三更死何曾留人到五更。”皇甫彥作為居士見慣了生死,作為引魂使更是收魂之人,所以從沒想過,已經下了死符的人還有什麼活命的機會。
封淺淺悽然一笑:“若是被寄生的是我,你也是要這麼兩手一攤地聽天由命嗎?”
說完又覺得此話太過於矯情,竟是對眼前的人暗含了期待,繼而又說道:“我不信什麼命數,我只知道,不到最後一刻,不能妄下定論!”
封淺淺深吸一口氣,拉住了皇甫彥:“你既然知道他可能被寄生活不過明日午時,那你是不是也知道要怎麼救她?你知道的對不對?救救她!”
皇甫彥沒法推開拉住他的那雙手,也沒法拒絕那雙看著他飽含期待的眼睛。
他穩了穩心神,終於開口:“我知道有一法,姑且可以一試,若是那蟲卵還未孵化進入血肉與她本人接觸的時間不久,或許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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