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看著眼前這瓶烈酒,眉頭皺了起來。
而我也看出了劉洋的用意,這無疑是一場服從性測試,如果江總真的喝了,那我們估計也得跟著喝。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我想都不敢想。
更何況,我身邊還帶著兩個女孩,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見江總遲遲沒有行動,劉洋笑了,說:“一口不喝?看來是沒把我當朋友啊,江總,既然你不想冰釋前嫌,那我們就直接動手吧。”
話音剛落,那個刀疤臉就朝著我們走來。
我往前走了一步,護住他們的同時,還掃了一樣房間裡的佈局,腦子裡盤算著逃跑方案。
刀疤臉走到我面前,巨大的影子如山一般吞噬了我。
我抬頭看著這個比我高了兩個頭的大塊頭,心中不免升起一種壓迫感,彷彿泰山壓於心頭一般。
“讓開。”刀疤臉冷冷地說。
我沒有回答,堅定地站在原地,用我的行為表明了我的態度。
刀疤臉見我不讓開,也沒有廢話,握起拳頭便朝我砸來。
刀疤臉的塊頭特別大,比我大了不止一個量級,因此,和他硬碰硬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
雖說我不是專業習武的,但我以前也是練過散打的,教練也教過我借力打力等技巧。
因此,當刀疤臉的拳頭轟過來時,我直接側身閃避,然後右手握住他的拳頭,轉身背起他的胳膊,企圖用過肩摔把他摔過去。
過肩摔是一種典型的借力打力的手法,然而,我卻忽略了刀疤臉的塊頭因素,這一記過肩摔並沒有奏效,但卻也讓刀疤臉失去了平衡。
我們兩個就此僵持著,蕭景妤眼疾手快,直接抄了一個酒瓶衝過來,“啪”的一聲砸碎在了刀疤臉的頭上。
霎時間,碎屑四射,酒水肆意流淌。
刀疤臉大吼了一聲,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蠻力,直接把我震開。
我穩住身體後,發現刀疤臉徑直地朝著蕭景妤走去。
蕭景妤扔掉了手裡的半截酒瓶,彷徨無助地看著刀疤臉,自己卻手足無措地後退著。
最終,蕭景妤退到了牆根,刀疤臉直接單手掐著蕭景妤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對,是單手提起來,像是拎小雞一樣輕鬆。
當蕭景妤的雙腳離開地面的時候,我都驚掉了。
這刀疤臉力氣這麼大?
蕭景妤抓著刀疤臉的胳膊,兩隻腳胡亂踢打,臉越來越紅,似乎要窒息。
千鈞一髮之際,我握著酒瓶砸碎在桌子上,然後拿著那半截酒瓶來到了劉洋身後。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蕭景妤和刀疤臉身上的時候,我直接用那半截酒瓶挾持了劉洋。
“放開她!”我大吼了一聲。
劉洋大吃一驚,其他的小弟也驚恐萬狀。
他們的注意力全都在蕭景妤身上,全然沒注意到我已經摸到了劉洋身後,還挾持了他。
“讓他放開蕭景妤!”我威脅劉洋說,半截酒瓶的尖刺慢慢地靠近劉洋的脖子。
劉洋臉色蒼白,但還是強作鎮定,說:“王銘,你敢動我嗎?我要是出了事,整個鳶都都沒你的容身之地!”
我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動蕭景妤,今晚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說著,我把半截酒瓶往前一湊,尖刺慢慢地刺破了劉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