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部門並不是特務處的下級,高文麟之所以使勁巴結情報五隊,原因就在於特務處有監察軍警憲的特權。
聽到他現在和特務處的人有聯絡,不要說特務警察大隊的大隊長對他態度熱情了很多,就連頂頭上司的司法科長,現在也得高看他一眼,誰都害怕被這群特務盯上。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要是得罪了特務處,誰也不敢說自己能經得住調查,更麻煩的是,特務處想要收拾某個人,手段多了去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栽贓陷害,誰能扛得住這種折騰?
院牆只有兩米高,很容易攀爬,小跑兩步,一個彈跳就能用雙手扒住牆頭,一隻腳勾住牆頭,翻身就進入院子裡。
“特務警察大隊怎麼看待這件案子的?”李驍陽問道。
“我們分析是仇殺,兇手可能是仇家,也可能是買兇殺人,這個苗興善不是直接得罪了行兇者本人,就是間接得罪了什麼人,故意造成掠奪財物殺人的假象。”高文麟說道。
“你這個推斷有道理,我剛才看了看,這一片的住戶,基本都是小門小戶的普通老百姓,沒有什麼錢,不會引起江洋大盜的關注。而一般的小毛賊,也不可能入室盜竊還下這樣的毒手,對方的目的就是要殺他。”
“從現場的照片來看,兇手割斷了他的頸部大動脈,法醫檢查了屍體,說是隻用了一刀,說明這個人絕不是一般人,苗興善的隔壁有鄰居,對面也有鄰居,北屋還住著房東,這樣的環境敢入室殺人,必然是心理素質很穩的老手。”李驍陽說道。
進入院子,地面鋪著一層青磚,兇手跳進來的落腳點,無法採到完整的足跡,或許對方沒有直接從牆頭跳到地面,而是手扒著牆頭慢慢落地。
來到苗興善的住處,高文麟把封條開啟,推開門。
“把發現苗興善被殺的鄰居找來。”李驍陽看了一眼就說道。
話音剛落,隔壁的住戶自己出來了,高文麟和兩個警察都穿著制服。
“長官!”
這是個看起來老實巴交,年齡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像個做小買賣的,穿著一身粗布衣服。
“昨天晚上你和苗興善喝酒幾點結束的?”李驍陽問道。
“九點多點。”鄰居說道。
“你經常和他喝酒,他酒量怎麼樣?”李驍陽問道。
“三斤黃酒都不會喝醉,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喝了三斤。”鄰居說道。
黃酒的度數低,三斤黃酒也就是一斤多點白酒的酒精度,聽起來嚇人,事實上不算多厲害。
“你在外面等著,有事再找你!”李驍陽說道。
為什麼他要問鄰居這個問題呢?
苗興善住的只有兩間房,外間有普通的桌椅,可這時候,桌子上只有一套茶具,顯然是喝完酒以後他收拾過,這就代表他沒有喝多。
一個沒喝多的特務,還是行動組的特務,卻被人輕易的割斷了動脈,難不成沒有職業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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