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白看著範閒知道了雞腿姑娘的身份,頓時鬆了口氣,“這樣一來,範閒就不用為了搞退婚瞎折騰,四處丟人顯眼了。”說完,冷飛白回到了自己房間,暗中給跟著範閒的分身發了個訊息。
“去盯著林珙,一旦發現他去找司理理,就給我傳訊息!”
說完,冷飛白提筆繼續在黃紙上勾勒了起來。
“通天籙雖然能讓我直接施展凝聚符籙,但這一張影像記錄符,必須要製作成真正的符籙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
冷飛白一邊說著,繼續繪製了起來。符籙的製作極其複雜,除了要設壇行炁外,還有製作的素材、制符的時間都有極大的要求。
從五年前開始,冷飛白每晚都抽出兩個時辰的功夫,在房間裡面繪製符籙,直到現在才有了不依靠通天籙,繪製符籙大全上記錄的高等級符籙的功夫。
第二日上午,京都一石居二樓一間靠窗的雅間內,換了全新容貌的冷飛白默默地享用著桌子上的酒菜,時不時看看下面,正沿街販賣紅樓夢的盜版書販。
“還真是夠快的!”
冷飛白心裡暗暗冷笑,“為了挑起太子和範閒的爭鬥,陳萍萍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入京都後,冷飛白時不時外出閒逛。
發現有人販賣紅樓的時候,便過去買了一本,順便打聽了一番,才得知紅樓在坊間流傳的時間,正是範閒從澹州出發的時候。
“還是說,這是宮裡那條老泥鰍的主意。用來給太子製造攻訐範閒的機會?”
冷飛白心裡正盤算著,幾道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了他的感知裡。
“其中一個若若的氣息,剩下的兩個……”
冷飛白凝神閉目,腦中的精神力頓時散了出去,默默地感知著了起來。
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中年漢子,一身的修為大約有七品左右,腰間別著無數柄匕首。
另一個則是個小個子,從氣血來判斷,也就十二歲出頭。
冷飛白要是沒猜錯的話,估計就是義父的那個小兒子,範思轍了。
冷飛白夾了一筷子鐵獅子頭送入口中,默默地看向了外面。
沒多久,一道藍色身影從不遠處的院子中飛起,向著遠處飛速逃去,之後不久,範閒的氣息也出現在了一石居內。
“範閒也來了,那個世間良將也快到了吧。”
話一落下,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外面立刻嘈雜了起來。
冷飛白轉頭向著外面看去,就見一群護衛如同餓狼般用來上來,對販賣紅樓的人進行了驅趕,同時搶過了一本書畢恭畢敬的來到了一個轎子外面,將手中的紅樓遞進了裡面。
轎子中隨後走出了一名年紀和範閒相仿的男子,拿著印刷粗糙的紅樓不屑一笑,舉起手中的書扔到了地上,高聲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在下郭保坤……”
只聽郭保坤大肆狂言了一陣,當場將紅樓定義成粗俗之物,合該列位禁書。
冷飛白聽後冷笑一聲,衝著外面喊道,“大白天的,胡言亂語什麼,不怕遭雷劈啊。”
話一落下,冷飛白暗運風后奇門,憑空召喚出數道落雷。
“震字·雷霆”
湛藍色雷霆落下,直接劈在了那幾個驅趕百姓的護衛身上。
那群護衛當場被劈翻在地,全身漆黑,但卻沒有生命危險。
這也是冷飛白手下留情,不然方才幾道落雷足可以要了這些護衛的性命。
“劈的好!”
範思轍的聲音從隔壁屋子傳來,他可是一心想將售賣紅樓的事情攬過來,要是真被郭保坤給毀了,那豈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怎麼沒劈你這個混蛋啊!”
範思轍一邊說著,一邊從樓上衝了下去,指著郭保坤罵道,“鑑查院八處都沒說這書是禁書,輪到你在這裡大言不慚,怎麼滴,你還想插手鑑查院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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