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尊神脅迫逼近,學者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色彩:“你偷了我們不少東西,可是一個都沒還回來。”
舞者捂著自己的胸口,神色可憐兮兮:“要用你的心來償還才行。”
世界可能是一個巨大的迴旋鏢,這一點安達心裡早有準備。
只是這回旋鏢回得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甚至是他還沒丟出去,未來的迴旋鏢已經命中了自己。
他何德何能可以讓兩位亞空間尊神親自顯化,不由得結巴起來,主要是舞者身上的味道讓他想打噴嚏:
“那、那個,兩位,你們要找的是人類帝皇、黑暗之王是吧,我是安達·威爾,也不是你們口中的尼歐斯。”
“我一點都不欠你們什麼哦。”
說到這裡的時候,安達甚至理直氣壯起來,推開快要黏在自己身上的舞者:“我都還沒偷呢,東西都沒有到我手上,你們這是不講信譽!”
學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把手裡的書撕了個乾淨:
“信譽,算了,你和我們都沒有這種東西。快快做出選擇吧!”
學者和舞者站在一起,一同開口,祂們的聲音融合在一起:“是和我們一起離開享受美好的生活,還是在這裡繼續忍受那可悲的未來。”
安達已經快要退到荷魯斯的床榻邊緣,終於靠著阻隔,強撐起身子。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不、我既要選擇美好的生活,也要選擇留在這裡。”
他的眸子之中爆燃出金色的火焰和雷霆,將他的披肩長髮也變得飛舞起來,化為純正的金色:
“爾等汙穢,朕必定會實現朕的夙願!”
“其他兩個不在,朕不介意浪費幾千年時間,把你們鎮壓!”
舞者越發興奮:“鎮壓、鎮壓!我們可以討論一下上下位置問題嗎?”
學者臉色則表演出來一些驚恐:“那還是算了,我是來尋求變化的,而不是在這個時間點被你束縛。溜了溜了。”
學者果斷離開,只剩下不知死活的舞者還在期待著自己和黑王之間的活動。
“我們調換過來,我鎮壓你也可以哦。我願意成為你的皇后,這是荷魯斯想象過的未來。”
舞者的潔白面板被黑王的金色雷電(不要在意為什麼是金色而不是黑色)灼燒,每一次雷電刺激,都會讓舞者興奮地嘶吼起來。
直到祂再度逼近黑暗之王,喘息道:
“要是你需要父子關係,那更合適了,你是黑暗之王,我是黑暗王子——”
“啪!”
黑王一巴掌扇在黑暗王子的臉上,像是個訓斥不知檢點的搞藝術的兒子的老父親:“滾!過些時間這個時代的【終結與死亡】正式開始的是時候,朕要把你吊起來抽啊!”
舞者捂著臉,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黯然退場:“這是你答應過的哦。”
色孽自從“誕生”以來,從來沒有享受過同等級的歡愉,只能看著手下們爽。
恐虐沒有情趣,奸奇對這不感興趣,甚至可能沒有這個功能。
只剩下將具備誕生新生命的繁衍行為作為一部分認知的納垢——
不行,那老胖子太醜了。
愛莎還在祂手裡備受折磨。
一定要找個機會,組織大軍攻入花園,把愛莎搶回來口牙!
一想到自己終於要和同等的黑王接觸,舞者終於離開,不再幹涉。
兩位尊神離開之後,那些金色的火焰和雷霆終於消散,迴歸了各自原本的時代。
只剩下安達喘著氣,渾身是汗,像是剛剛進行了什麼激烈運動一樣,靠坐在床尾。
身後傳來“荷魯斯”的夢囈:
“父親,我今天學完了三個異形種族的戰爭史,我有讓你感到驕傲一些嗎?”
安達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悲傷,低聲吼著:
“我的兒子——”
他擦乾淨臉上的汗水,或許也有一些淚水。
緊握著項鍊的安達毅然決然地離開。
他很快在屋外見到了馬魯姆,兩人無視了瑟縮在角落發抖的格特離開。
安達忽然好奇道:“你對那個凡人做了什麼?為何他看起來這麼恐懼?我不記得極限戰士會恐嚇平民。”馬魯姆低聲應答:“陛下,我只是暫時利用一些肌肉刺激阻止了他開口說話,白天的時候就會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