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警惕異端的腐化!即便由禁軍和攝政殿下籤署,我等也要履行審判庭之職責!”
“任何觸及神皇偉力的,必須經過審判!”
洛伊斯卡大步朝前,雙手持劍,熟練翻轉以劍身橫拍擊打向衝來的亞倫。
要知道,即便是原體迴歸、神聖泰拉風雲際會的時期,原體本人也算是比較“客氣”地象徵性地接受了審判庭的一些問詢。
要推進審判庭的改革,也是溫和地進行。
即便是泰圖斯這樣的極限戰士高層被審判庭搞走,雖然事後證明是個小小的工作失誤,但也沒見極限戰士反應有多激烈啊!
而這個完全沒有經過國教和審判庭認證的“神皇首子”,居然堂而皇之地干涉攝政和機械神教兩大勢力!尤其是攝政!最近的辦公效率都有下降,休息次數明顯增加!這說不定就是某個怠惰惡魔阻滯帝國執行的邪惡計劃口牙!隨後洛伊斯卡一劍拍下,身形一空。
厚重的劍身砸在了地上,激盪起煙塵。
而那位“神皇首子”已然消失不見。
四周響起報警聲,數個服務於審判庭的技術人員邁著自己的金屬血肉交接的肢體急忙趕來:
“洛伊斯卡大人,我們的儀式徹底斷聯,再也無法呼喚神皇首子到來。您應該更和善些,謀求到合適的資訊之後再做決斷。”
洛伊斯卡只是收好她的佩劍,轉過身去,在王座代行的拱衛下離開。
任何審判官都不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當然,一些激進派莫名其妙被下黑手死掉之後的事情,只能希望他們魂歸黃金王座了。
公元前,優努。
亞倫從床上爬起來洗臉,用蘆葦草杆刷牙。
至於父親和馬魯姆,他們從來不刷牙,也不用擔心衛生問題。
神就是好啊。
等到早飯做好之後,安達和馬魯姆已經在徒手搓著琴絃,把這些更細的弓弦纏在一起固化,綁在琴具之上。
普通人都要擔心會不會割手,這兩人反而要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把弓弦扯斷。
“先吃飯吧,我感覺老五最近無精打采的,可能需要一片自由的草原讓它馳騁。但又不敢帶它去。”
亞倫招呼著,順手解下老五的韁繩,帶它到準備好的草料面前,還要倒好清水。
這頭驢照顧起來,比照顧親爹都麻煩。
三人都在飯桌前坐好,馬魯姆還是一如既往平靜。
安達則是兩根手指摁著小型化的戰車在桌子上摩擦摩擦:
“還真有些不捨得把這玩意送出去。”
亞倫搶過車,包在自己的腰間的帶子裡:“這都說好了給察合臺的,可不能反悔。對了,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
他急忙調轉話題,老父親一向說一遭是一遭,得趕緊扭轉他的注意力。
安達果然好奇道:“又夢見哪個逆子了?”
亞倫搖頭,兩隻手比劃著那頂帽子,一邊解釋道:
“是一個叫洛伊斯卡的女人,說自己是什麼審判庭的。她說我是神皇之子,又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馬魯姆已經放下了餐具,神色嚴肅:“審判庭是帝國內部無上權力之代表,甚至有簽發滅絕令毀滅整個世界的權力。即便是我的前輩泰圖斯,身為阿斯塔特,也會因為混沌腐蝕問題,被審判庭帶走。”
安達已經大笑起來,拍著桌子:
“那幫魔怔玩意是怎麼敢對我的戰士做出這些舉動的!馬魯姆,你應該學學那些狼崽子,和他們幹一架!”“也就是基裡曼的子嗣都比較守規矩,偏偏人們都以為你們守規矩的時候,都在謀劃著更可怕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