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這個宇宙嘛,安達低下頭來,眼中金光大作。這輛戰車的所有亞空間刻印都是被自己替換過的,這也意味著戰車的執行直接使用未來那些國教神棍口中的“神皇之力”!“汝等為其造物之匠,現在賜予汝等終身之職責,服侍其終身!”
安利文開始混入自己的小心思,按照那位神祇的描述,在這個時代拉扯起來最早的信徒陣營。
亞空間的無盡虛空之中,瓦什托爾正感受著自己的力量無比充實,無比貼近那個位置!
其將要觸碰到那八方之一!
是了,一證永證!自己的力量將介入到荷魯斯與帝皇的戰鬥,象徵著自己成為真神的一員。
早在自己誕生之前,惡毒技藝的信徒就已經出現在古泰拉。
果然,這才是正確的道路,奸奇誠不欺我!
瓦什托爾開始以自己那微弱的權柄下發契約,就如同自己狡猾到利用合同壓榨惡魔的靈魂一樣。
祂要牢牢把握住這些信徒才行。
安利文的大腦徹底被沖毀,僅剩下被腐蝕的意志,安排著簽訂契約的儀式。
那是一張張印有荷魯斯之眼標誌的莎草紙,簽訂者將確保兩件事。
一是認知到瓦什托爾的存在,全力相信這樣的神祇。
二則是以荷魯斯的名義,駕馭戰車毀滅所有文明。
契約簽訂後,就擁有了驅動戰車的能力,甚至是寄宿如今無比微弱的亞空間力量,在人世間顯露神蹟的可能。
這樣,荷魯斯的軍隊將無人可擋!
這時候的的帝皇就一定會被自己找到,然後重創!
那老東西最見不得這些泰拉猴子受苦了。
而對本地的工匠們而言,這算是成了埃及神廟體系的一員,從此不事生產。
這對於幾萬年後的人類而言,依然是個夢想。
尤其是一個實現過後,再次跌落的夢想。
他們興高采烈地簽下契約,直到最後兩張紙送到了安達和馬魯姆面前。
在馬魯姆的視線之中,那罪惡的漆黑齒輪印記已經若隱若現,他的手臂青筋暴露,握緊拳頭。
安達接過紙張,笑道:“他不識字,我來寫名字吧。”
在神廟僕人的注視下,安達拿起筆,順手寫下:“尼歐斯”和“羅伯特·基裡曼”的名字。
在僕人收走契約的瞬間,安達以作為契約主體的戰爭引擎作為介質,完成了真正的契約:
“匠人們和戰車的使用者,會認識到無上技藝之存在。”姓歐的。
“會以諸多軍團之主的名義征戰。”基裡曼是攝政,統御帝國的軍團,和荷魯斯也沒什麼區別,甚至權力更高。
你的契約底層邏輯都是老子天天來你家抱著你的機械老婆親自注入進去的,你家門卡都是你親自塞我手上的。
更不用說你都沒成神,奸奇挑撥幾句,就敢過來跟老子鬥智鬥勇?
安達長出一口氣,嘆道:“好了,馬魯姆,相信未來的戰爭之中,基裡曼能夠輕鬆許多。我修改了契約,放心,所有導向還是在我身上,算是未來的我為基裡曼能分擔的一點責任。”
後者面色已然驚駭,為之震動。
陛下居然為父親付出到了如此地步!帝皇在上,不對,帝皇在前!馬魯姆就要五體投地,口頌真言。
安達拍了拍馬魯姆的肩膀,在對方做出什麼行為之前,語氣彆扭起來道:“打住,不要哭鼻子。說起來靈族丑角準備拍攝原體之死的劇目,劇本里寫你們在靜滯力場面前哭了不少次。那幫丑角最惹人討厭,情報部門說,他們甚至計劃在我的宮殿演出天使之死。那幫狗東西,我遲早用剌人劍把他們屁股一個個劃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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