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趙俁來說,最重要的用處只有兩個,一是可以讓自己更健康,二是可以讓自己體會到更多的樂趣。反正,跟著李琳修煉《囚徒健身》與《瑜伽》肯定比趙俁自己胡亂跳健美操強多了。
所以趙俁說:“愛妃這《方寸健身》、《身心梵行》可一試,為朕更衣,去演武廳。”
言畢,趙俁就去換運動的短衣襟、小打扮,李琳和葉詩韻還在那傻傻地沒反應過來趙俁換衣服叫她們幹什麼時,張純就已經快步跟了上去。
反應了一下,李琳和葉詩韻才意識到,她們是趙俁的妃嬪,可不得伺候趙俁換衣服。
這李琳和葉詩韻才追上了趙俁和張純。
等趙俁脫下衣服,張純三女才愕然發現,趙俁的身材不是一般好,竟然還有八塊腹肌人魚線。
看得葉詩韻直流口水,‘這臭弟弟可以啊,這腹肌都可以當搓衣板了,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怎麼樣?’
跟葉詩韻光明正大地看趙俁的好身材不同,張純實在不好意思看,卻又忍不住去偷瞄,結果,看了之後,她的臉又羞得熱辣滾燙。
而李琳則是有些懷疑地問:“官家可練過塑形之術?”
“何為塑形之術?”趙俁立即否認:“朕只跟張胡等人修煉了道家的養生之術。”
‘道家的養生功夫也能健身嗎?’李琳心想。
李琳和葉詩韻不知道張胡是誰,對張胡無感,而張純卻知道趙俁說得應該是張虛白,她心想,‘趙俁將趙佶的保健班子也收編了嗎?那他應該不會是個短命之人了吧?要真是如此,我的太后夢應該難以實現了吧?’
雖然太后夢好像要碎了,但實際上張純並沒有多少傷心,有的也只是些許遺憾。
張純轉念一想,‘我當個“文治武功,皇后之冠”的鄧綏也行。’
很快,趙俁就換好衣服,然後問三女:“你三個可要去更衣?”
生性灑脫的李琳,想說不用,可張純和葉詩韻卻異口同聲地說:“謝官家。”然後就一左一右拉著李琳往外走。
到了外面,李琳還不領情:“你們去換吧,我不用,今天我主要就是教導趙俁,簡單給他示範一下動作要領就行,沒必要換衣服。”
張純白了李琳一眼:“你心是真大啊,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出糗了?”
“出糗?”李琳不解:“我出什麼糗了?”
葉詩韻看向張純:“你說琳姐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難說,我也嚴重懷疑她是故意的。”張純說。
‘???’
李琳讓張純和葉詩韻說得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見李琳還沒反應過來,葉詩韻提醒道:“你穿了什麼?”
李琳看了看自己身上:“跟往常一樣啊,沒什麼不同吧?”
張純進一步提醒道:“下面。”
李琳看了看自己下身穿得長裙,左看右看,好像沒什麼問題啊。
葉詩韻拿李琳這個神經大條地女人是真沒辦法了,她邊揉自己的太陽穴、邊說:“裡面。”
“裡面也沒什麼問題……”
這時,李琳才反應過來,她裡面是穿褲子了,但穿的是開襠褲,而剛才她好像在趙俁面前賣力地表演倒立來著。
饒是平日裡不拘小節的李琳,此刻臉也“騰”得一下子紅透了!
張純揶揄道:“現在知道害羞了?不是剛才表演托馬斯全旋的時候了?不怪我們把你拉出來了?”
葉詩韻問張純:“你說趙俁剛剛會不會覺得,琳姐在用這種方式勾引他,晚上叫琳姐去侍寢?”
張純故意嚇唬李琳:
“肯定會這麼想啊。”
“就咱們所知道的。為了爭寵,這後宮中的女人各顯神通。有的憑藉著嬌豔的容貌,在花前月下翩翩起舞,以優美的舞姿吸引趙俁的注意;有的憑藉著才情,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上展現非凡造詣,與趙俁談古論今,引發精神上的共鳴;還有的善於揣摩趙俁的心思,用溫柔體貼的關懷和恰到好處的迎合,讓趙俁在疲憊的政務之餘,尋得一方溫暖的港灣。”
“不過,她們這些都是小兒科,哪能跟我琳姐這招相比?”
“我敢保證,今夜的趙俁,肯定屬於我琳姐。”
“咱倆那麼賣力地給趙俁獻計獻策,也鬥不過我琳姐的托馬斯全旋。”
天地良心,李琳接近趙俁,只是為了透過趙俁獲得指揮軍隊作戰的機會,可沒有要跟趙俁睡的意思,不然她也不會只在白天來找趙俁了,更不會選擇《囚徒健身》教練和《瑜伽》教練這個既可以跟趙俁保持長久接觸又不用跟趙俁上床的身份。
誰想,這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被張純和葉詩韻這麼一嚇,在接下來教導趙俁《囚徒健身》和《瑜伽》的過程中,李琳是小心再小心,生怕再引起趙俁的誤會。
而與李琳一點跟趙俁進一步發展的心思都沒有不同的是,張純和葉詩韻之所以陪趙俁和李琳練這又累又臭的《囚徒健身》和《瑜伽》,就是為了熬到天黑,趙俁可以就近選她們侍寢。
誰想,張純和葉詩韻筋疲力竭地堅持到了下午,突然有人來報:“太后請陛下一同用膳。”
趙俁估計,應該是向太后聽到了什麼風聲,想跟自己商量一下。
這趙俁肯定得去,不然,要是出了慈禧囚禁光緒一事,那自己不就悲催了嗎?跟三女說了一聲“你幾個且繼續,朕先行一步”,趙俁就走了,原地只留下長出了一口氣的李琳,以及傻眼了的張純和葉詩韻。
‘啥玩意兒?老孃又是給你出謀劃策,又是陪你鍛鍊身體,到快上床的時候,你拍拍屁股走了,有你這麼做事的嗎?大家今後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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