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錢是沒少賺,除去買地,進裝置,以及給大夥發工資,剩下的卻不到五百。
著手清理荒地要請人,建廠房不但要請人,還要買些建材。
還要留出兩百收酒瓶。
怎麼算這點錢都捉襟見肘。
好在人工是最便宜的,清理荒地的力工,一天管一頓午飯,再加五毛錢,都大把人願意幹。
陳遠在村裡招了十個青壯,先把荒地清理出來。
買建材的錢卻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從哪來。
最後又想到刀疤臉。
能被他騙一次,更容易被騙第二次。
刀疤臉也在“想念”陳遠。
“陳遠那個冤大頭有些日子沒來咱這送錢了,大柱,去找他來,我和他玩兩手。”
陳遠用玻璃手鐲以假亂真,賺了刀疤臉一百塊錢。
這點錢對刀疤臉來說不算什麼。
但他原本只打算出二十,被陳遠一通忽悠多出八十,越想越憋屈。
說什麼都得從陳遠身上贏回來。
張大柱故作嚴肅的糾正刀疤臉。
“刀疤哥,您怎麼能叫陳遠叫冤大頭呢,請叫他散財童子。”
一屋子賭鬼鬨堂大笑。
“大柱說的對,這屋裡的,哪個沒得過陳遠散的財,可不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刀疤臉也被逗笑了,笑完催張大柱去找人。
“他乖乖把上次那一百塊錢輸給我,我叫他天王老子都行。”
一個賭客好心提醒。
“陳遠如今可是了不得,不知做了什麼買賣,隔三差五買肉。”
賭客的意思是,做買賣都得有人脈有路子,說不定陳遠攀上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再像以前一樣坑他,沒準兒他會找背後的人物出面。
馬疤臉卻不以為意,反而催的更急了。
“做買賣好,有錢散的財更多嘛。”
有刀疤臉出頭,其他賭客也想從陳遠身上撈好處,自然不再阻止了。
張大柱為了表示對刀疤臉的重視,親自騎上二八大槓來找陳遠。
“陳遠兄弟,有日子沒跟哥幾個一起玩了,這是做上大買賣,不把以前窮朋友放在眼裡了?”
自己正想從這些混蛋身上撈銀子,張大柱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還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不賺他一大筆都對不起他。
陳遠露出滿臉貪婪,搓著手扭頭望了望屋裡的方向。
“哪能呢,不玩活著還有啥樂趣。”
“這不是上回賣了媳婦的嫁妝,被她好一通鬧,我得老實一段時間嘛。”
“這樣,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省得我媳婦知道了又叨叨。”
張大柱眼裡的鄙夷差點掩飾不住。
就說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這回說什麼都得好好坑他一大筆。
上次差一點就能用欠債,逼他把媳婦……
沒想到他小子弄出個手鐲,清了欠債不說,還倒賺一百。
張大柱想起蘇月,心裡像有幾百只爪子抓撓。
“你趕緊著,刀疤哥在我那等你呢。”
陳遠望著張大柱的背景,眸色冰冷如刀。
他早就知道張大柱對蘇月存有不要臉的心思。
要不是前世蘇月死於非命,沒準兒他哪天輸紅了眼,真就把蘇月……
前世的自己就是個畜生,但張大柱這些人,比畜生還不如。
這一世,他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有傷害蘇月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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