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柱有種被騙的感覺。
雖說陳遠和蘇月離婚是聽刀疤臉說的,陳遠更沒有答應讓出蘇月。
但他日思夜想了這麼久,最後卻盼來這麼個結果,不遷怒才怪!
也不管蘇月是有夫之婦,而且正懷著孕,張大柱非拿下她不可。
可是,在陳遠家附近轉悠了幾天,卻一直沒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蘇月懷暖暖的時候,陳遠還沒有像後來那麼不是人,卻也遊手好閒,整天不著家。
他在外面好歹能混個吃喝,卻不管蘇月吃了上頓沒下頓,更沒有照顧過蘇月一天。
哪怕幫她倒杯水都沒有。
蘇月再次懷孕,陳遠恨不得把上次的虧欠一次補齊。
要不是醫生說,孕婦需要適當運動,他連床都不讓蘇月下。
做飯,太累,不能做。
洗衣服,太累,不能做。
打水……
一桶水足有幾十斤,更是不能讓她來。
陳遠直接在村裡請了個老實本份的大媽,每天照顧蘇月和暖暖的衣食住行。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盯著她,不許她幹活,也不許輕易出門。
倒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而是村裡的路不好。
準確的說,根本就沒有路,路都是長年累月腳踩出來的。
春天雨水多,一腳泥一腳水,萬一摔了蘇月怎麼辦?
只有他傍晚從工地回來,由他陪著,蘇月才能出門。
其實蘇月本來也不愛在村裡走動,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只有王翠花。
如今每天都來院裡幹活,想聊多少話聊不得?
不出門也不覺得拘得慌。
要說陳遠對蘇月上心的程度,說一天也說不完。
怕她累怕她冷,但凡她皺下眉頭,都得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吃的方面就更不用說了。
自從做起玻璃加工,桌上就沒斷過肉。
如今蘇月懷孕了,更是想吃啥買啥,她想不起來,陳遠幫她想。
蘇月偶爾提了一嘴,小時候頭一回跟著家裡人去羅鍋鎮趕集,吃過一次白糖醃的山楂,酸酸甜甜很好吃,又開胃。
陳遠便記在心裡,特意騎車跑出五十里地,到羅鍋鎮上買回兩斤醃山楂。
要不是這年頭沒有冰箱,天氣又漸漸熱起來,放久了可能會變質,他大概把那家的山楂都打包回來。
蘇月的月份還淺,並沒有到害口的時候,對吃的沒什麼執念。
但被陳遠這樣放在心上,蘇月還是感動的不得了。
主動表示想給陳遠一些“回報”。
陳遠卻謹記醫囑,懷孕的時候最好不要亂來,硬是忍著沒動她一個手指頭。
讓蘇月更加感動。
守著天仙似的媳婦不能碰,陳遠忍的別提多難受。
多少次夜裡睡不著,洗幾遍冷水澡才能冷靜下來。
後來索性多買了一張單人床放在屋裡,和蘇月分開睡。
蘇月知道他的煎熬,心疼又說不出的好笑。
張大柱在陳遠家附近轉悠幾天,連蘇月的面都沒見著,更別說做別的,心裡更恨了。
既然陳遠看蘇月看得緊,他就讓陳遠連家都沒有,看他把蘇月關在哪裡。
張大柱敢開黑賭場,也是個狠人,不然那些賭客也不會服他。
當晚便帶了兩個小弟,弄了半桶煤油,摸進陳遠家的院子,打算一把連人帶房子全燒了。
當然,火勢起來後,他會把蘇月救出來,先做完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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