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聖:開局嘉靖,朕只想續命

第25章 鐵腕肅奸

秘密衛隊?

這可是大忌!

他立刻下令,動用所有能動用的力量,全力查探這支神秘衛隊的底細。

他卻沒有注意到,他這些天的所有舉動,包括他派人接觸小吏、打聽訊息、以及如今對所謂“神秘衛隊”的興趣,都一絲不落地,透過不同的渠道,匯總到了朱枰的案頭。

“殿下,張昺已然上鉤,開始追查靖安衛。”陳亨低沉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

朱枰把玩著一枚玉佩,眼神冰冷。

“魚兒既已咬鉤,那就…收網咖。”

“讓他查到他想查的。不過,看到的,只能是我們想讓他看到的。”

“屬下明白!”

次日,張昺派出的探子,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偶然”發現了城外那處秘密莊園的蹤跡。

他們不敢靠近,只在遠處觀察。

隱約可見莊園內有人影晃動,似乎在進行某種操練,但具體細節無法看清。

張昺得到回報,心中狂喜。

果然有鬼!

他立刻起草密奏,以六百里加急發往京城。

奏章中,他極盡渲染之能事,稱七皇子朱枰在開封“陰結死士,私募甲兵,行蹤詭秘,其心叵測”,並信誓旦旦地表示,已掌握部分證據,請求皇帝速下決斷。

他彷彿已經看到,朱枰被鎖拿入京,自己立下大功的場景。

然而,他的密奏剛剛送出不過兩日。

朱枰卻突然在王府設宴,邀請河南文武官員,以及…他這位監軍太監。

宴席之上,觥籌交錯,氣氛看似融洽。

酒過三巡,朱枰忽然放下酒杯,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張昺身上。

“張公公。”

“咱家在。”張昺心中一跳,面上強自鎮定。

“本王近日接到密報,稱有宵小之輩,在城內散佈謠言,蠱惑人心,甚至…窺探軍機。”朱枰語氣平淡,卻讓在場所有官員都放下了筷子。

張昺眼皮猛跳。

“竟有此事?殿下可知是何人所為?”

朱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拍了拍手。

廳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數名甲士押著幾個被捆得結結實實、鼻青臉腫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赫然便是前夜被張昺心腹錦衣衛收買詢問的那個登記小吏!

另外幾人,也是張昺安插在各處的眼線!

張昺臉色瞬間煞白。

“殿下…這是…”

朱枰站起身,走到那幾人面前,聲音陡然轉厲。

“爾等受何人指使,竟敢窺探本王行蹤,打探軍中機密,散佈流言,意圖不軌?從實招來!”

那幾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那小吏,看到端坐上面的張昺,更是面無人色,連連磕頭。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是…是張公公…是張公公讓小人打聽訊息的…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啊…”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所有官員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張昺。

張昺猛地站起,尖聲道:

“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咱家乃朝廷欽差,豈會行此鬼蜮伎倆!定是你這廝受人指使,誣陷咱家!”

他氣急敗壞,指著朱枰。

“七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構陷咱家,殺人滅口不成!”

朱枰看著他,眼神如同看著一個跳樑小醜。

“構陷?滅口?”他冷笑一聲。

“張昺,你身為監軍,不思為國分憂,反而結黨營私,安插眼線,窺探親王,擾亂地方!更欲以莫須有之罪,構陷本王!你眼中,可還有陛下,可還有朝廷法度!”

他每說一句,便向前一步,氣勢逼人。

“本王已查得清清楚楚,你與齊泰、黃子澄等人勾結,欲置本王於死地!其心可誅!”

“來人!”朱枰一聲令下。

“將此獠拿下!革去監軍之職,就地圈禁!待本王上表朝廷,稟明其罪!”

如狼似虎的甲士一擁而上,當場將張昺制住,剝去蟒袍。

張昺帶來的錦衣衛想要反抗,卻被更多湧進來的王府護衛團團圍住,刀劍出鞘,寒光閃閃。

“朱枰!你敢!咱家是皇上派來的!你敢動咱家,就是謀反!”張昺拼命掙扎,嘶聲力竭。

朱枰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冰冷。

“本王乃太祖血脈,陛下親叔!剷除奸佞,肅清君側,正是為臣本分!押下去!”

張昺如同死狗般被拖了下去,咒罵聲漸漸遠去。

廳內一片死寂。

所有官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雷霆手段震懾住了,大氣不敢出。

朱枰目光緩緩掃過眾人,語氣恢復了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奸佞已除,諸位當各安其位,盡忠職守,共保河南安寧。若再有心懷異志,勾結外敵,擾亂地方者…張昺便是前車之鑑!”

“臣等…謹遵殿下之命!”眾人如夢初醒,紛紛躬身應諾,背後已被冷汗浸溼。

朱枰微微頷首。

他知道,拿下張昺,意味著與朝廷的決裂又近了一步。

但他別無選擇。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肅清內部,才能應對即將到來的外部風暴。

這場宴會,不歡而散。

但一個新的時代,似乎從這一刻起,在開封城,悄然開啟了序幕。

張昺被囚的訊息,如同投入滾油的冰塊,在開封城內引起了劇烈的反應。

驚愕、恐懼、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在各種角落裡悄然滋生。

官員們噤若寒蟬,行事更加謹慎,看向周王府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與揣測。

軍中將士則反應不一,有人擔憂朝廷怪罪,也有人暗自佩服七殿下的膽魄。

朱枰沒有給任何人揣測和搖擺的時間。

在拿下張昺的次日,他便以欽差總督糧餉、奉旨安撫地方的名義,釋出了一系列命令。

內容不再侷限於糧餉轉運,而是涵蓋了城防加固、軍械整備、肅清奸細、穩定物價等方方面面。

措辭強硬,不容置疑。

他不再掩飾對河南全境的控制慾。

同時,他親自撰寫了一份長達萬言的奏表,以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奏表中,他詳細羅列了張昺“結黨營私、窺探親王、構陷忠良、擾亂軍心”的十餘條罪狀,並附上了部分人證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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