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你不能這樣!我們不上訴了!”一提到她的兒子,老婦人顯然慌了神。
這可是他們家唯一的一根獨苗了。
“哈哈!得罪了我孫哥,你們家……合該斷子絕孫!”
聲音還沒落下的同時,他已經抬起自己腳下的作訓靴,狠狠一腳朝著老婦人踹來。
砰!沉悶的聲音響起,墨鏡寸頭男只覺得自己踢到了一堵牆上。
低頭看去,只見一個頭發亂糟糟,身上穿著破舊衣裳的男子擋在老婦人身前,“過分了吧!”
“過分?老子讓你看看更過分的!”
一條粗大的黑影橫空,徑直向黎明身上砸落下來。
“我看你是……真想死!”
黎明冷冷一笑,抬手便捏住了那條砸落的鋼管。
“撒手!”
墨鏡寸頭男眼神不善,雙臂青筋爆出,在jing校中向來以力量出名的他,卻怎麼也抽不回那條鋼棍。
“好!”
黎明嘴角微微翹起,索性鬆開左手。
失去黎明的牽拉,墨鏡寸頭青年直接仰面摔倒在泥地中,渾身沾滿了黃色泥濘。
他從這灘沾著豬糞的黃色泥濘中站起,面色猙獰,怒吼道,“一起上!生死勿論,出事了有孫哥扛著!”
一聲令下,一群穿戴整齊,腳踩作訓靴的寸頭青年,提起鋼棍衝出。
“這個年代啊……”
黎明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回身時,右手已然捏成拳,宛如一條大槍般,扎向率先衝來的寸頭青年胸膛上。
砰!這人眼睛頓時血紅一片,感覺被瘋牛用尖角頂了一下般,在空中飛出四五米的距離,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點子扎手,掏刀子!”
墨鏡青年躲在最後方,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旁人上前。
像這樣國術有成的高手,他又不是沒見過。
譬如訓練他們的教官,全力一擊之下,也能一拳把人轟飛四五米遠。
但是拳術再強,面對著幾十個受過簡單訓練的持刀青年,也依舊免不了要被開口。
寸頭青年們聞言,紛紛擰動手中的鋼管,熟練的從中抽出數尺長的橫刀來。
橫刀出鞘,森森寒芒照的一眾村民心中發寒,紛紛四散奔逃。
唯有老婦人跪倒在泥濘中,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他只是個路過討水喝的,你們放過他吧!”
“大娘,咱不要求他們!要讓……他們來求我們!”
黎明蹲下身來,將老婦人緩緩扶起。
“什麼東西,也敢多管閒事!砍死他!”
墨鏡青年神色殘忍。
“砍死我?”
黎明眼眸中透出寒芒,以他的感知之敏銳,自然能夠聞到這些刀刃之上,隱隱約約散落出來的血腥氣。
顯然,這群身穿統一制服的寸頭青年,並不是沒見過血!
“轟!”
黎明腳下猛的一踏,被黃土壓實的院壩上泥水飛濺,瞬間糊了一大群人的眼。
下一瞬間,整個人已然消失在朦朧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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