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事情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滕子荊突然從外面跳到了車廂之中。
範閒見狀有些疑惑:“你上來幹啥?”
滕子荊指了指外面說道:“前面迎面而來的商隊,是鑑查院的!”
一聽這話,範閒反而來了興趣,他開啟車窗上的簾子,向著對面望去,結果便是在商隊的末尾,看到了他的老師費介。
很明顯,費介也發現了範閒,當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範閒見狀便是關上了簾子。
很顯然,這應該是鑑查院準備往什麼地方安排密探,以商隊作為掩護罷了。
不過,範閒的老師費介,作為鑑查院三處的主辦,整個鑑查院之中少有的實權派人物,被安排來執行這樣的任務,恐怕這一次的任務很不簡單啊。
而滕子荊此刻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看了一下,商隊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四處的,還有費老那麼厲害的人壓陣,恐怕是有大事啊!”
聽了滕子荊的話,早就已經被張浩以任務培養起來的範閒,幾乎瞬間便是已經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即範閒嘴角一勾,向外面喊道:“停車!”
滕子荊聞聽此言,頓時有些驚訝的看向範閒,不明白範閒的腦回路。
範閒在車輛停好以後,便是從車上跳了下來。
在滕子荊不解的目光中,範閒讓車隊停下休息,而自己則是追著遠處離開的鑑查院的車隊而去。
而鑑查院的車隊,也是停在了一處客棧的大門前。
客棧中,費介安排好了一應事物之後,便是走出了大門,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在那裡等著的範閒。
費介當即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得跟過來!”
師徒相見,自是有很多話想說,兩人便是結伴有說有笑的並肩向外走去。
範閒掃了一眼客棧門前的車隊,不動聲色的問道:“這是要去哪?北齊還是東夷?”
費介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範閒,然後笑道:“好小子,這都能猜到?”
隨後,費介回道:“是去北齊的!”
範閒掃了一眼那輛密不透風的馬車,說道:“那位應該是受滕子荊牽連的吧?”
費介看向範閒的眼神越發的驚奇了。
“嚯,這你都能猜到?”
然後費介上下打量了一下範閒,緊跟著問道:“你小子挺厲害啊,說說看,都還看出什麼了,也都一併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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