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淵搖了搖頭。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老說,這首詩都不能算是他所作。
靈花也沒再追問,“公子請坐吧。”
面對美人和提前備下酒菜段淵就無心坐下享用。
他開口問道,“靈花姑娘,你可否認識一個姑娘,她叫冷翠,今年十八,是三年前被人牙子賣到青花樓的。”
靈花十分意外。
能被她請上樓來的公子,無比樂於與她飲酒論詩。
這段公子倒是特別,竟然迫不及待詢問別的姑娘。
這倒是讓她對眼前這個玉面書生,更加好奇了。
“段公子這是看不上奴家?”
靈花露出一副惹人憐愛的表情看著段淵。
段淵神情嚴肅,強調道,“姑娘,你若是知道,麻煩你告訴我,她對我很重要。”
靈花也看出了段淵的著急,她搖了搖頭,“段公子,不好意思,據我所知,這青花樓內沒有一個叫冷翠的姑娘。”
段淵的眉頭瞬間皺起。
靈花繼續說道,“段公子也不必著急,這青花樓的姑娘也不算固定的,進進出出的也很正常。”
“我這喊來阮媽媽,她或許知情。”
段淵看見了一絲希望,高興的說道,“那就勞煩靈花姑娘了。”
沒一會。
青花樓的老鴇阮媽媽便來了。
她看著段淵一副窮人打扮,臉色便冷了幾分。
我這青花樓培養頭牌,是用來掙錢的,可不是陪這些窮書生作詩的。
“靈花,怎麼了?急衝衝的找我來啊?”
靈花將方才段淵說的重新描述了一遍。
阮媽媽皺起眉頭。
來我這青花樓找人,瘋了吧。
她想都沒想,便搖頭說道,“沒有!”
靈花秀眉皺起,替段公子感到著急,“阮媽媽,你再好好想想,三年前,人牙子帶過來的……”
阮媽媽不耐煩的看了靈花一眼,想著靈花好歹是頭牌,便多少給了點面子。
“等著,我這就把張管事帶來問問,剛買來的姑娘,都得過張管事的手調教。”
聽了這話。
段淵心中湧起一絲怒火,他努力的剋制著。
沒一會。
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壯漢來了。
說是管事,其實就是青花樓的打手,專門防止客人鬧事,姑娘逃跑的。
“阮媽媽,怎麼了?”
阮媽媽看起的看了段淵一眼,“這位公子,說要打聽人,你想看看,咱們這有沒有收過這樣以為姑娘……”
張管事皺起眉頭,“這都三年前了,我怎麼可能記得……”
段淵開口說道,“這位大哥,你再好好想想,那位姑娘剛來的時候也就十五歲……大眼睛,高鼻樑,是西林伯府送來的……”
聽了段淵的提醒。
張管事冷笑著說道,“你是說那個小丫頭啊!”
“我有印象了!”
段淵驚喜萬分,他著急的問道,“那她現在在哪?”
張管事冷笑了幾聲,“嘿嘿,那丫頭脾氣倔得很,剛來的時候不服從我的調教。”
“當時我就給弄死了,丟到大街上去了。”
弄死了!
聽見這幾個字,段淵的雙耳一陣嗡嗡作響。
不自覺的握緊拳頭,額頭上有條青筋在跳動,他緩緩開口,“你在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