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龍曜是不是也是這小子精心算計好的？他看到的東西，到底有多少真的？
頭皮發麻！
真的是頭皮發麻！葉嫦教出了一個怪物！一個和她一樣的怪物！
甚至比她還要恐怖的怪物！
“你怎麼會這樣想？”龍曜疑惑道。
“我這分明是坦誠相待啊。”
“坦誠相待？”包老頭一臉惡寒。
你管這叫坦誠相待？
之前十分我還敢信你三分，剩下七分靠推測。
現在？
現在是一分也不敢信，一分也不敢推！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推測得到的結果也是龍曜算計好的！
“難道不是嗎？”龍曜又倒了兩杯茶。
“我對你可是沒有半點隱瞞，把這件事從頭到尾，有可能會讓你誤解的部分全都告訴你了。”
“我沒有衝動行事，也沒有一氣之下就毀掉杭州的想法，更沒有不顧唐月。”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切都和我計劃的一樣。”
“玄蛇的安全性至少在未來幾十年內得到了絕對的保障，哪怕沒有它挺身而出擊退白魔鷹大軍的功績，魔法宮廷和明珠魔法塔也不會敢對它動手。”
“你對我所能做到的事情也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不用整天疑神疑鬼，提心吊膽。”
“我也可以在你的推薦下加快人生的步伐，儘早進入聖裁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的目的明確，行動也有分寸，沒有造成任何多餘的損害。”
“皆大歡喜，這不好嗎？”
龍曜頓了頓，喝了口茶，“但你為什麼在害怕我？”
“靈靈，你知道嗎？”
靈靈愣了愣，“我……不知道。”
“因為他想掌控我。”龍曜說道。
“就跟想要掌控玄蛇，想要摧毀玄蛇的的魔法宮廷和明珠魔法塔一樣。”
“哪怕玄蛇表現出再高的安全性，只要無法掌控，魔法宮廷和明珠魔法塔就不會放鬆對它的警惕。”
“因為想要掌控，所以當他突然發現他完全管不了我，甚至完全看不懂我的時候，他就會感到害怕。”
“我的未知性，不可控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
“哪怕我把真相都說了出來，哪怕我的計劃，行動，目的，都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你們也依舊不相信我。”
龍曜嘆了口氣，注視著杯中的茶水，“我是那麼的相信你，你東西我都告訴了你，你誤解的東西我也及時澄清了。”
“你為什麼還是不能相信我呢？”
“一定要我帶上枷鎖，把驅使我的鞭索遞到你的手裡，把我的生殺予奪都交給你，你才能相信我嗎？”
“我不是被圈養的牲畜，我做不到那種程度。”
“現在的一切已經是我的極限，我也已經問心無愧，如果還是沒用……”
龍曜站起身，轉身離開。
“你隨意。”
“我也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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