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你聽我說…”
謝宗著急,想要去握住女人的手。
謝清杳見母親許久沒有回來,便出來尋找。
她眸光一眯,將母親護在身後。
什麼豬爪子,還想碰孃親。
“伯爺有事嗎?”
謝宗蹙眉,女兒看他,就像在看敵人:“嵐兒,我畢竟是清杳的父親,你該教育教育她如何對待自己的父親。”
林嵐道:“杳兒喊你一聲伯爺,都是給你面子。”
“你!”謝宗壓下這口氣,他道,“哎!嵐兒,母親已經接納你了,跟我回去,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謝清杳冷笑一聲:“伯爺在怪母親隱瞞身份?”
謝宗本身就有氣,不滿地說:“本來就是!”
“原來,你喜歡的是慈恩公啊~”謝清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揶揄道,“那你就去求娶外祖父的咯。”
不等謝宗回神。
她便牽著母親回了正堂。
謝宗在後面氣得半死。
林嵐笑道:“杳兒,你可真會氣人。”
“那是!”謝清杳替她抱著一罈酒,“來一次,女兒氣一次!”
宴席間,談論的無非是一些兒女之間的婚事。
她們看著白皙可人、身姿曼妙的謝清杳,眼睛裡滿是讚賞,誰能想到這個曾經被所有人嘲笑的庶女。
一下子,就變成嫡女。
如今又成了當朝慈恩公的外孫女。
哎!可惜啊!
她們沒有慧眼。
商貴妃輕飲了一口酒,朝著謝清杳招手,“來,你也喝一杯,這味道不錯。”
“是。”謝清杳乖乖地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
前世,深宮孤苦,她也常常飲酒買醉,想不明白為什麼裴元祁會這麼對她,想不明白年少情深,怎麼會變成夜夜爭吵。
她不想喝太多。
也只淺淺抿了一口。
商貴妃看著她,滿眼溫柔,想念婉姐姐的時候,她總會把自己當成她,想著婉姐姐會怎麼做。
半晌,她問。
“去舟山一趟,銀子是不是花完了?”
謝清杳低著頭,道:“在外祖家中住著沒花多少銀子。”
“得花。”商貴妃道,她伸手,婢女立馬地上了錢袋,她強硬地放在謝清杳的手中,再次重複道,“花!”
謝清杳手漸漸握緊,她點點頭,貴妃才滿意笑了笑。
“這才對嘛。”商貴妃瞧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出去了,正好迎著皇上和兒子出來,她自覺地走到皇上面前。
裴澤看了眼小嫂嫂手裡的錢袋,他撇撇嘴:“母妃,您給謝小姐銀子,不給兒臣!”
商貴妃道:“本宮又沒給她銀子。”
“母妃騙人!她手裡的明明就是您的錢袋子。”裴澤認得,他走到父皇面前,暗戳戳地告狀。
裴皇知道商貴妃家裡很富。
但他不管這些東西。
人家孃家富,是人家的本事。
“你母妃不給你,朕給你。”他喜歡老八,長得漂亮、聰明又會逗人開心。
裴澤輕咳一聲:“父皇,您還是留著自己花吧。”
直到上了馬車。
商貴妃才道:“本宮沒有給清杳銀子,給的是金葉子。”
裴澤:“!!!”
這是他從來沒有擁有過的榮寵!憑什麼小嫂嫂一出現就奪走了屬於他的一切!
商貴妃看了兒子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淡淡道:“放心,沒有清杳,你也不會用用金葉子這種好東西。”
裴澤:“?”
此時,慈恩公府的賓客都散去,只剩下了謝府幾人。
羅愉嫣遠遠地站著,她早就知道了林嵐的身份,對此沒表態,自然也是想讓謝家吃癟,好老實一段時間。
這樣,無憂長大,就能緊握侯府大權了。
“無憂,一會兒就去勸你祖母回家,知道嗎?”
謝無憂點頭:“是。”
屋裡,謝清杳偷偷開啟了錢袋,看著裡面閃閃發光的金葉子,心底一顫,天哪,商貴妃竟然出手如此大方。
她拿出一片,放在祁柔的手掌心裡。
“好看,當裝飾。”
“不,這太貴重了。”祁柔搖頭,就要還回去。
謝清杳道:“柔柔,聽我的,拿著。”
這要不是貴妃賞賜,她都要跟柔柔一起分掉了,可是,她不能,要是被貴妃知道了,恐怕會生氣吧?
祁柔只好拿著。
見林府還有事情,她便帶著姨娘先離開了,並約好過幾天約著一起去逛街。
伸手不打笑臉人,說的就是現在的林松盛。
看著笑容滿面的謝老夫人,他真就‘打’不下去,但他仍舊沒有給好臉色,“瑥伯,送客!”
瑥伯走近:“伯爺,請吧。”
謝老夫人喊道:“公爺,南惠妹子留步!你還記得我嗎?林嵐和宗兒成婚前,我們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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