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緊拳頭,沒想到肖荷還是用瞭如此惡毒的詭計。
“謝謝。”
裴元闕雙手環胸:“你不會是想靠我給你解毒吧?”
謝清杳微微仰頭,輕笑一聲:“你真是想多了,這東西我沒喝,我倒了。”
說著指了指渣斗的東西。
裴元闕看向她,呵,倒是小瞧她了。
他目光掃視到桌上,渾身一顫,慢慢走過去,伸手撫摸還未完成的畫。
“她…”
謝清杳忙收起來,但見他走神的樣子,問:“你見過?”
裴元闕試探地問:“宮妃?”
謝清杳連連點頭:“你還真認識啊,這是畫的靜王殿下的母妃,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
裴元闕猶豫點頭。
謝清杳不放過任何追問的機會:“像嗎?”
“她喜歡桃花花鈿。”他道。
謝清杳正要拿起筆,在畫中女子額頭上點綴,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還有…那個噁心的聲音。
她捲起畫,抱在懷中。
“走!”
吹滅蠟燭後,便翻出窗戶。
裴元闕一直盯著那幅畫,見她如此保護,心中泛起異樣:“畫中女子對你很重要嗎?”
片刻,謝清杳點頭。
“也可以這麼說。”
裴元闕挑眉,想到那天把謝清杳帶回王府後,他丟下的字,便是‘畫’字,沒想到。
她畫了母妃。
“倒是有品味。”
謝清杳知道靜王的母妃是母親的好姐妹,她點頭道:“那是當然了,畫中女子溫婉如仙子,我畫這幅畫,付出了很多心血,聽母親講她時,就想,要是能見一見畫中女子就好了。”
裴元闕低頭。
可惜,她早早就去世了。
謝清杳看到花蕊,朝她招手,小聲地比劃:“噓,有戲看。”
此時,肖中琥彎著腰,猥瑣地推開門,“表妹?表妹?怎麼不開燈呢?是不是在等哥哥來呢?”
沒人回答。
他以為是在跟她玩貓抓老鼠。
看著床榻被褥隆起。
“表妹!我來了!”他激動地撲上去,可惜,撲空了。
這時,門開了。
似乎有個人走進來了。
女人踉蹌幾下,扶著頭:“好痛,就好像被人打了。”
肖中琥靠近,握住她的手腕,似乎將她嚇了一跳,他慾望很重,怕她逃跑,便死死拽著。
“表妹,表妹,你真的好香啊。”
女人掙扎:“我不是你表妹啊!你搞錯人了,快放開我,我可是你姨身邊的人!”
肖中琥道:“別拿我姨來壓我,我姨最疼愛我了,就算搞她女兒都行,更何況是其他人,來吧,別掙扎了!”
半推半就間,窗內人影交疊,傳來曖昧的聲音。
裴元闕輕笑:“你不是肖氏所生的嗎?你們倒不像是母女啊。”
謝清杳道:“當時我還小,不知道內情。”
花蕊生氣地摳手,她來到謝清杳面前,不滿地說:“小姐,他們是想害死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