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訶息資訊諮詢公司之後,羽生秀樹便在奧利維亞·赫利的帶領下,前往了赫利私人俱樂部。
羽生秀樹原以為,赫利私人俱樂部位於華盛頓。
可出發後才知道,赫利私人俱樂部並不在華盛頓,而是在華盛頓以西的阿靈頓縣。
兩地相聚僅僅十公里左右,中間相隔著波托馬克河。
單獨說起這個地方,國內或許有人不清楚。
但要說阿美利卡國防部總部,那標誌性的五角大樓,大家肯定知道。
五角大樓,便坐落於阿靈頓縣。
這裡還有同樣在美國鼎鼎大名的阿靈頓國家公墓。
後世,阿靈頓縣也被譽為阿美利卡最安全的地區之一。
短短距離,汽車根本沒行駛多久,羽生秀樹便抵達了赫利私人俱樂部。
按照卡爾·馬普當初給的資料,這家由赫利先生創辦的高階私人俱樂部,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
雖然在華盛頓dc不是最古老的,但卻是發展勢頭最為迅猛的。
即便赫利先生突然去世,這傢俱樂部的經營也沒有衰落。
當然,只是暫時的而已,赫利太太雖然成功繼承了前夫的一部分產業,也憑藉自己的能力穩定下來。
但赫利先生的合夥人,以及一些親屬,他們在暗中的覬覦卻仍沒有停止。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赫利太太雖然跟隨前夫在華盛頓認識了不少大人物。
但因為結婚時間太短的原因,核心人脈關係的參與程度不夠深,顯然是不可能如前夫一樣,繼續維持赫利俱樂部的原有地位。
這也是為什麼,卡爾·馬普敢打赫利俱樂部主意的原因了。
卡爾·馬普原本籠絡赫利先生,只是想與赫利先生進行合作。
他在羽生秀樹的幫助下,雖然在華盛頓dc發展的非常快,但卻依舊無法彌補時間短,底蘊淺的缺點。
如果能與赫利先生合作,那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彌補這一點。
但既然赫利先生去世了,卡爾·馬普的想法自然也就多了。
只是合作的話,又怎麼比得上將赫利私人俱樂部一口吞下呢?
本質上,卡爾·馬普和赫利先生那些覬覦俱樂部的合夥人,以及親屬是沒有區別的。
甚至在赫利先生去世後,僅僅在阿美利卡娛樂投資公司上和赫利太太有關係的情況下,成功機率比那些人還低就是了。
只不過讓卡爾·馬普沒想到的是,羽生秀樹的發揮超出想象,在英國短短時間,就成功和赫利太太勾搭到了一起。
甚至看赫利太太對羽生秀樹的態度,還完全是一副對羽生秀樹臣服的樣子。
這種驚喜,讓卡爾·馬普覺得赫利私人俱樂部,彷彿已經在對他招手了。
不過卡爾·馬普是個有耐心的人,不會著急的催促羽生秀樹去做什麼。
他也信賴羽生秀樹的判斷,相信羽生秀樹在知道他想法的情況下,肯定不會讓赫利私人俱樂部從手掌中溜走。
“我們到了。”
隨著汽車緩緩停下,奧利維亞·赫利輕聲對羽生秀樹說。
羽生秀樹走下車,看著午後天色下的周圍環境,語氣有些意外的說。
“這裡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奧利維亞·赫利問,“你想象中這裡是什麼樣子的?”
“我本以為能看到很多奢華的建築,誰想到這裡更像是……”
羽生秀樹目光環伺,周圍有頗具年代的房子,有不算茂密的林蔭,有被格柵圍起來的馬棚,甚至還有一小塊農田。
看到這裡,羽生秀樹最終脫口而出,“這裡更像是一個農莊。”
奧利維亞·赫利微笑回答,“不是像,這裡本來就是一個農莊。
我的前夫很多年買下這裡之後,經常會邀請一些華盛頓的朋友來聚會,漸漸的來的人越來越多,他才因此了創辦赫利私人俱樂部。
如今農莊的樣子,只是他為了紀念而保留下來的表象。”
“原來如此。”羽生秀樹點點頭。
“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我已經讓廚師準備了最好的牛排。”
奧利維亞·赫利發出邀請。
“赫利太太這樣一說,我倒是真有些餓了。”
羽生秀樹和卡爾·馬普跟著女人一起,朝著農莊深處走去。
然後羽生秀樹便發現,外面雖然看起來像是農莊,但越走,周圍的房屋就越多。
房屋雖然看起來普通,但卻內有乾坤。
用那句“低調且奢華”來形容最為恰當。
羽生秀樹在奧利維亞·赫利的帶領下,走進一間大房子後,才發現這裡就是俱樂部的餐廳所在。
除了他們,餐廳裡此時還有幾桌會員在用餐
這些人羽生秀樹並不認識,但卻有卡爾·馬普熟識之人,因此便帶著他相互介紹,簡單聊了幾句。
私人俱樂部聽起來神秘,但說白了就是一個提供高階服務的地方。
是會組織一些內部活動和聚會,也有更為私密的區域,但同樣也有正常的經營服務,比如眼下的餐廳便是。
交流完的三人重新坐下,在侍者端上食物後,很快便進入了用餐節奏。
牛排確實不錯,讓羽生秀樹大快朵頤,連連誇獎。
甚至吃了一份還不夠,還額外點了份烤牛小排。
就在羽生秀樹品嚐完美食,心滿意足的準備聊點別的時,餐廳正好走進來了一位女客人。
羽生秀樹和卡爾·馬普看到此人,均是露出意外的表情。
旁邊,奧利維亞·赫利主動起身,去與這位女客人打招呼,因此並未注意到兩人的表情變化。
而且奧利維亞·赫利在打完招呼回來後,還特意低聲給兩人介紹。
“剛剛來的是阿肯色州的州長夫人,她丈夫這幾年在驢黨內部躥升勢頭很快,剛剛被選做最高委員會主席,據說很有可能會參加下屆黨內候選人的競選。
他們夫妻兩人都是一年前加入俱樂部的,他丈夫四月份還來過俱樂部,不過身邊跟著的女人卻不是她。
不過在我看來,這位州長太太也非常有能力,未來在驢黨的發展不會比她的丈夫差,此次驢黨的活動便是由她作為丈夫的代表。”
待奧利維亞·赫利說完,羽生秀樹才開口道,“其實我認識她,我的企業在阿肯色州這些年一直都有投資,我去考察的時候受到過州長夫婦的接待。”
“那為什麼她……”
奧利維亞·赫利本想問,為什麼這位州長太太方才進來,和羽生秀樹相互之間都沒有打招呼,甚至都沒有眼神上的交流。
可想到羽生秀樹特殊的身份,奧利維亞·赫利果斷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雙方沒有關係,自然沒必要打招呼。
雙方要是暗中有什麼勾結,那更不可能打招呼了。
羽生秀樹沒有管奧利維亞·赫利的失言,也不打算在餐廳內和這位州長太太有所交集。
收回目光後,他問旁邊的卡爾·馬普,“約好的朋友什麼時間能來。”
羽生秀樹口中的“朋友”,自然是找他在中東合作的那些人了。
卡爾·馬普看了眼腕錶說,“距離約好的時間還剩二十分鐘。”
羽生秀樹聞言,轉頭便對奧利維亞·赫利吩咐。
“幫我準備能談話的地方。”
……
赫利私人俱樂部,某座獨立房屋內,羽生秀樹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品嚐葡萄酒。
他所身處的房子內部,看起來就和阿美利卡中產家庭的獨棟房屋沒啥區別,無非是內部裝修更為奢華一些。就在不久前,羽生秀樹與卡爾·馬普介紹的“朋友”,在這裡進行了初次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