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番明裡暗裡,小心翼翼的試探之後,雙方對彼此的第一印象都非常好,約定時間就中東的合作繼續進一步商談後,那夥人便先行離開了。
卡爾·馬普陪著“朋友”們一起離開,羽生秀樹卻因為別的原因,一個人留了下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窗外天空都已經完全被夜幕籠罩之後,羽生秀樹才聽到房門被從外面敲響。
他上前開門,側身將外面之人讓了進來。
待羽生秀樹關上門,那走進來的人已經來到了客廳,不是旁人,正是在餐廳看到的州長太太。
羽生秀樹跟上去,一邊為對方倒上一杯葡萄酒,一邊說。
“沒想到會在這裡又見到州長太太。”
州長太太接過酒杯,看了眼客廳桌子上的殘留道。
“seraphim先生看來剛剛接待完客人。”
“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羽生秀樹隨口解釋,然後才問,“這好像和州長太太沒關係吧。”
“呵呵,只是朋友之間的關心罷了。”
州長太太說著喝了口手上的葡萄酒,緊跟著品評道,“很不錯的貴腐甜,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這種型別的葡萄酒。”
“我這個人不喜歡吃苦。”
羽生秀樹坐在沙發上,翹起腿看著州長太太。
就在他剛剛見完卡爾·馬普介紹的朋友後,奧利維亞·赫利便來告訴他,州長太太想要見他。
所以他才沒有和卡爾·馬普一起離開,選擇留在這裡等待。
至於州長太太為什麼找他,對方不說,羽生秀樹自然也不會著急,反正又不是他主動的。
州長太太似乎是察覺出羽生秀樹的態度,端著酒杯坐到羽生秀樹旁邊,開口問。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來見你嗎?”
羽生秀樹反問,“那不是太太你該告訴我的嗎?”
州長太太聞言,視線掃了眼屋內,頗為感慨的說。
“此時此刻,多像我們之前在小石城的的見面。”
羽生秀樹卻玩味的說,“你丈夫對這裡應該更熟悉,畢竟他帶……”
“不要提他!”
州長太太突然情緒有些激動的打斷羽生秀樹的話。
片刻後,直到心情平復,州長太太才再次開口。
“我本以為彼此信任的我們,應該是朋友才對。”
羽生秀樹想到一個多月前在阿肯色州的見面,還有被他私藏的錄影帶,微微挑眉道。
“如果不是朋友,我們根本不會在這裡見面。
所以,太太想做什麼,還是坦誠一些吧。”
州長太太勾起嘴角,若有深意的問,“你想讓我坦誠什麼?”
“什麼都行?”
羽生秀樹一臉無所謂的說。
州長太太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把金色頭髮別到耳後,然後緩緩開口道。
“我需要你的幫助。”
羽生秀樹問,“哪方面的?”
“everything……”
……
午夜時分。
奧利維亞·赫利進入羽生秀樹所在的屋子裡。
成熟美婦看著屋子裡的景象,再看看正將什麼東西收起來,交給保鏢帶走的羽生秀樹,問,“她剛剛才離開。”
羽生秀樹說,“你不是看到了嗎?”
奧利維亞·赫利提醒道,“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羽生秀樹語氣冷漠的回答,“我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感覺到羽生秀樹話語中的不悅後,奧利維亞·赫利在羽生秀樹的保鏢離開後,立刻上前語氣卑微的解釋。
“我只是在關心你,這位州長太太不簡單。”
羽生秀樹問,“難道我就簡單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奧利維亞·赫利慌張解釋,哪裡像一個成熟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個陷入情網的小女孩。
“說錯話了,就要接受懲罰。”
羽生秀樹說完,雙手直接將女人抱起,朝著樓上走去。
而身處羽生秀樹懷裡的成熟美婦,感受著羽生秀樹雙臂上的力量,以及強健的體魄,人還沒到二樓,便已經徹底癱軟下來。
對於羽生秀樹,奧利維亞·赫利顯然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許久後,風停雨歇。
羽生秀樹看著在他懷中滿臉滿足,神情慵懶的奧利維亞·赫利。
“我聽卡爾·馬普說,還有人在打私人俱樂部的主意?”
奧利維亞·赫利點點頭,“前夫的合夥人,還有他前任妻子的孩子。”
羽生秀樹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需要我幫助嗎?”
奧利維亞·赫利說,“你準備怎麼幫我。”
“訶息資訊諮詢公司需要赫利私人俱樂部的底蘊,而你又需要強大的實力支援,我們合作如何?”
“你也想要赫利私人俱樂部?”
奧利維亞·赫利問出此話時,眼神中浮現出明顯的異色。
有落寞,有哀傷,也有一絲絲失望……
很顯然,奧利維亞·赫利把羽生秀樹劃歸到了,那些在暗中覬覦赫利私人俱樂部的人群裡了。
奧利維亞·赫利的情緒,羽生秀樹自然是看出來了。
他先是“呵呵”冷笑一聲,然後露出個不屑的表情道。
“你以為我是誰?和那些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是在用卑鄙的手段謀奪你的俱樂部?說了是合作,那便是你情我願的合作。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羽生秀樹的話音才落下,成熟美婦便緊緊抱住渣男道歉。
“抱歉,我只是受到那些人的影響,對關於俱樂部的事情有些敏感。”
羽生秀樹勾起成熟美婦的下巴問。
“那現在呢?”
奧利維亞·赫利回答,“你是不一樣的,我不應該不相信你。”
羽生秀樹直接命令道,“明天去見卡爾·馬普,他會幫你解決現在的麻煩。”
奧利維亞·赫利順從回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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