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從跟女大學生離婚開始

第102章 友誼醫院 爭鋒相對(求訂閱)

這個時候,邢書旗、沈忠信、楊守榮他們幾位領導都出現了,來到趙滿倉面前詢問具體情況。

為什麼如此興師動眾?無他,因為生病的那人是韋涅季科特託,人家是莫斯科工程師。

如果僅僅只是莫斯科人這個身份,那麼還不值得讓邢書旗他們如此緊張。

但如果加上工程師這三個字,那麼分量就不一樣了。

要是韋涅季科特托出了任何意外,那麼他們鋼鐵廠的三位領導人怕是要被問責,甚至有可能要下崗。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雖說赫魯尤金他們這些人派出韋涅季科特託、德米特羅、基里亞科夫等莫斯科工程師過來京城這邊幫忙,是有償的服務。

並且國內當時也從莫斯科這邊貸款了不少錢,購買了不少‘先進’的工業基礎等等工具,但是要明白一點,人家在我們這邊出事,人家肯定會第一時間找我們的麻煩呀。

一層層問責下來,這第一把火絕對會先燒到邢書旗他們三位領導的頭上。

特別是邢書旗這位一把手以及分管這個車間的車間主任殷學昌,那絕對是第一責任人。

因此,邢書旗他們不緊張才怪了。

“領導們請放心,我已經問診得差不多了,韋涅季科特託的病情已經可以診斷是頸動脈或椎-基底動脈系統發生短暫性血液供應不足,引起的局灶性腦缺血導致突發的、短暫性、可逆性神經功能障礙.”

聽到趙滿倉的話,邢書旗他們都有些迷糊不解,這是什麼?“滿倉你說簡單點,能讓我們聽得懂的話。”

“其實就是短暫性腦缺血發作導致的突然暈厥。”

趙滿倉趕忙解釋說道:“剛才我已經跟韋涅季科特託他身邊的同事朋友詢問過了,基本上能夠判斷他是因為之前有過心臟病導致的這種意外,而且他都已經五十歲了,出現這種意外並不奇怪.”

三位領導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過他們明白歸明白,但能不能治療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那你能不能治好他這種病?”

邢書旗直接開口詢問道。

“領導,我還需要再號脈確診多一遍,按照他這種情況,我是能夠治好的,不過還需要對方的配合”

趙滿倉點頭說道:“另外就是中醫手段治療的話,時間可能會長達半年左右,在這期間,他肯定是不能夠繼續工作的,這對我們鋼鐵廠來說,就是一大損失了”

中醫講究調理為主,針灸只是其中一種治療手段,並不是主要手段。

既然是調理,那麼時間漫長就很正常了。

“如果是西醫呢?”沈忠信突然開口詢問道,趙滿倉直接攤手道:“腸溶阿司匹林這些藥在我們國內可不多,而且這只是用來改良康雪小板聚集的藥,類似降壓用的降壓藥、擴血管藥物等都還沒有”

“至於說手術手段,這個就更加不可能了,我聽協和醫院的麴院長他們說過,我們國內在腦科、心臟病等方面的手術醫生,基本上是很少很少.”

“而這種短暫性腦缺血的症狀,利用西醫手段的話,也最好辦法其實就是靠藥物壓制,以防止其多次反覆發作,以免造成腦梗死的風險”

“所以西醫手段等同於保守治療,也就是等死!”

聽到這裡,邢書旗他們三位領導都沉默了下來。

好傢伙,按照趙滿倉的說法,韋涅季科特託這位莫斯科工程師,他目前想要活命,真的就只能夠靠中醫手段來治療了。

否則的話,憑藉西醫手段,只怕是等死了。

當然,人家是莫斯科的工程師,還可以申請回莫斯科那邊進行治療嘛。

但是要明白,在京城是牛逼轟轟的工程師,韋涅季科特託返回莫斯科的話,只怕就是普通人了。

想要在莫斯科享受到最頂尖的醫療資源,毫無疑問是奢侈的想法。

“既然這樣,那你先給他治療,就用中醫手段來治療,後續情況的話,等我們的通知吧。”

沉默半晌之後,還是邢書旗開口,一錘定音。

趙滿倉點頭答應了下來,起身離開了。

飯盒不用他洗,範同這小子已經包攬了這個活。

衛生所這邊,趙滿倉回來的時候,章宗熙、楊青山和關長春三人正輪流給韋涅季科特託進行號脈診斷。

他們的診斷結果都是韋涅季科特託的脈象不太平穩,跟心臟有很大關係。

至於此前章宗熙以為的低血糖這個病因,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看到趙滿倉進來,章宗熙三人都連忙起身讓開了。

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了,衛生所的真正大小王是誰了。

馮秀玉、黃水芳、劉小溪她們三位護士,一個個都興奮地盯著趙滿倉。

此次的瓜,保熟啊!

在衛生所裡,馮秀玉她們都知道章宗熙跟趙滿倉不合,多次發生爭執、打架。

當然,都是章宗熙被趙滿倉給幹翻在地作為結束。

以前還對趙滿倉有意見的楊青山,早就裝起了孫子。

人家趙滿倉不僅醫術牛,打架還特別牛,又有邢書旗他們這三位領導撐腰,他一個小小的十四級初級醫師,憑啥跟人作對呢?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吧。

關長春也收起了自己的所有小心思,對趙滿倉只有敬佩,再無其他了。

“韋涅季科特託,我再給你號脈一下,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的問診,因為這關係你的小命。”

趙滿倉沒坐下來,一邊給對方號脈,一邊如是說道。

韋涅季科特託連忙答應了下來,畢竟就這件事來說,他可沒有選擇的餘地。

事關自己的小命,但凡有什麼隱瞞,導致醫生錯判錯診,責任就不在醫生這邊了。

一番問診結束之後,趙滿倉更加確定了對方的病情,說實話有些不容樂觀。

“針對你現在的情況,我的治療辦法就是採用針灸和中藥,這樣的辦法會持續半年多的時間,也就是九個月的時間”

“在這九個月的時間裡,你是不能夠工作的,務必要確保這一點,否則的話,你的治療只會前功盡棄,再次拖長治療時間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麼我就開始給你進行治療了”

但是趙滿倉剛說完話,衛生所外面就來人了。

趙滿倉發現自己這兩天是真的忙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從東北迴來,所以事情特別多。

講真的,作為一名醫生的話,趙滿倉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那麼忙碌。

如果是作為一名飼養員的話,他倒是沒什麼所謂了。

反正在飼養室,他也不需要天天忙事情,只需要盯緊奶牛改良專案就好了。

而且只要飼養室裡的那些牲畜不出事兒,那就更加高枕無憂了。

只可惜,協和醫院的彭文賢他是真見不到趙滿倉閒著啊。

“趙醫生,昨晚我們一起手術的那位傷患,他今天又出現了反覆,牽扯到了傷口,現在挺急的,我們希望你能夠幫忙。”

來人自然不是彭文賢,而是協和醫院保衛科的郭守純隊長。

“這是彭醫生的原話,趙醫生,我們”

趙滿倉聞言,只是讓對方先等一等。

這可把郭守純給急壞了,畢竟協和醫院那邊明顯更加著急啊,而且那可是領導啊。

再說了,眼前趙滿倉要治療的人是外國人,孰輕孰重還分不清麼?

很顯然,郭守純就差崇洋媚外四個字按在趙滿倉的腦門上了。

然而趙滿倉會在乎這些麼?

崇洋媚外個嘚兒啊,趙滿倉之所以願意幫韋涅季科特託,除了對方是鋼鐵廠的工程師之外,對方在工友當中的口碑也是很不錯的。

簡單來說,人家就是真的來鋼鐵廠幫忙的。

對方那麼幫忙,現在人家出事了,治療一下很合理吧?另一個,協和醫院那麼多醫生,真的需要趙滿倉嗎?昨晚趙滿倉就已經被李進雄給恨透了,經驗值都貢獻了老多呢。

而且,如果那位領導的病情真的很急,那麼真差趙滿倉這一時半刻的麼?從鋼鐵廠回到協和醫院,那都將近十公里了,可不近吶。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但凡那位領導的級別足夠,完全可以喊保健局的醫生嗎。

總不能說保健局的醫生還比不上協和醫院的吧?簡單交代韋涅季科特託幾句,又讓馮秀玉她們抓緊時間熬藥,然後趙滿倉就跟著郭守純離開了協和醫院。

趙滿倉前腳剛走沒多久,邢書旗他們後腳就過來了。

“趙醫生人呢?”

走進病房內,居然沒有看到趙滿倉,邢書旗他們頓時便驚訝地問了一句。

“領導,趙醫生剛出去了,是協和醫院那邊過來叫他,說是那邊有個病人很急,需要趙醫生幫忙。”

聽到劉小溪的話,邢書旗他們三人更好奇了,什麼情況?協和醫院那邊來人,趙滿倉就跑了?要知道,趙滿倉這人可是很喜歡偷懶的,怎麼會願意去協和醫院那邊幫忙呢?難道說趙滿倉良心發現,他要開始救死扶傷了?

畢竟七月份之前,趙滿倉最多就是治療一下毛驢、馬匹、黃牛這些牲畜,治人這件事,像是跟他無關。

也就是說,他明明有治人的本領,只不過以前根本沒有顯露出來罷了。

歸結一點,他就是懶。

懶不懶的,劉小溪她們可不知道,但此時的趙滿倉確實已經來到了協和醫院。

明克誠、曲國春、彭文賢、戴耀民、明國平等人都在這兒。

趙滿倉一看這情形,還喊他來幹嘛呢?

果然,他都還沒開口,彭文賢就滿臉歉意地表示,那位領導已經脫離危險了,抱歉,讓你白跑一趟了。

“這不是挺好的嘛,我就說你們協和醫院醫生那麼多,怎麼可能還需要我這個無名小卒呢?”

儘管心裡有點不滿,但趙滿倉並沒有表現出來。

白跑一趟就白跑一趟咯,總比要幹活來得強。

“對了,昨晚隔壁手術室的那位傷患,聽說是公安,而且昨晚還是在你家門口被人打傷的,這事兒你知道吧?”

戴耀民此時則是把趙滿倉拉到一旁,小聲八卦了起來。

“咋了?那個公安還沒治好?”

“呵呵,挺嚴重的,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治好?”戴耀民笑道,“而且我估計啊,最少需要半年時間才能夠好轉,我聽說是被人撞了,然後被撞出去幾米遠,這得是多大的蠻力啊?”

見戴耀民還在打聽這些八卦,趙滿倉翻了個白眼,並沒有滿足對方的好奇心。

這種八卦有什麼好聊的?

如果是平時,趙滿倉當然不介意閒扯淡幾句,但是現在他還有工作要忙呢。

再次坐著協和醫院保衛科的汽車回到鋼鐵廠,邢書旗他們收到訊息後又再次來到了衛生所。

韋涅季科特託對於趙滿倉的治療方案持懷疑態度,因為他不太想喝那些苦口的中藥。

“我已經申請了返回友誼醫院治療,很感謝趙醫生你的幫助,謝謝你。”

聽到對方這麼說,趙滿倉點點頭表示理解。

既然對方都說要回友誼醫院治療了,那麼趙滿倉肯定不會再廢話啊。

對方能夠如此為趙滿倉考慮,趙滿倉當然知趣地不再勸說,只會祝福對方早日康復。

於是,很快,由運輸隊和保衛科的人送韋涅季科特託前往城裡永安路的友誼醫院。

等韋涅季科特託一走,邢書旗他們就詢問趙滿倉關於他去協和醫院的事兒。

聽說是有位領導在昨晚出事了,邢書旗他們都挺意外的,領導居然還能夠被三根鋼筋穿透左胸?而且還是趙滿倉當主刀醫生?

雖然說邢書旗他們不是很瞭解醫生的晉升條件和技術,但趙滿倉這情況,應該是牛逼大發了吧?閒扯了幾句,邢書旗他們就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趙滿倉在衛生所轉了一圈,又去飼養室那邊轉了一圈。

時間在無聊的摸魚中,很快就過去了。

到了下班時間,趙滿倉就徑直找了李大華,目的很簡單,他就到底是誰在背後裝神弄鬼!“李大華同志,先別急著下班回家,走吧,跟我去個地方,咱們聊兩句。”

看到趙滿倉的時候,工人隊伍當中的李大華,頓時臉色一變,表情變得十分僵硬起來。

很明顯,他應該是一些事情,否則的話,不至於這麼膽怯和心虛。

然後他就想躲,躲得遠遠的,不想跟趙滿倉有關聯。

但是可能嗎?李大華旁邊的工人,他們都聽說過趙滿倉,甚至有人還認出了趙滿倉。

儘管整個鋼鐵廠有一萬多人,人口數量龐大,很多人都不認識,很正常。

然而作為鋼鐵廠名氣最大的工人階級,趙滿倉的大名,誰不知道?

何況,最近這段時間,趙滿倉可是經常在衛生所接診,導致認識他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李大華想要逃跑,別說趙滿倉不答應,就算其他工人也不答應啊。

送上門討好趙滿倉的機會,就在眼前,那指定不能夠讓李大華跑了呀。

“大華,就跟趙醫生去一趟吧,反正趙醫生也不會把你給吃了,怕什麼?”

面對其他工人的殷勤勸說,李大華心中大罵:狗日的,如果趙滿倉真知道了真相,那就不是吃了我那麼簡單了。

罵歸罵,李大華明知道逃不了,也只能夠乖乖跟著趙滿倉離開了。

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附近一處空曠位置,趙滿倉兩拳哐哐幹倒了李大華。

“你特麼居然攛掇劉長安給我添堵?你可真有錢啊,以前黃德昌就是被你教唆賭博的吧?喝酒也是你起鬨的吧?”

“我就說嘛,自從我跟黃秀玲結婚之後,這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居然被人矇騙了八年”

“黃秀玲不跟我同房這件事,是不是也是你背後那個人搞的鬼?不說是吧?那行,那你好好受著吧。”

“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是醫生,醫生很會用藥的你應該知道吧?你以後可要小心點,指不定某天就慢慢死了,知道麼?”

從嘴裡吐出兩個牙齒,滿嘴是血的李大華,眼裡全是恐懼。

他被趙滿倉嚇壞了。

太可怕了!

趙滿倉的力氣很大,哐哐幾拳下來,李大華整個人都是懵的。

最讓他恐懼的是趙滿倉的威脅。

人家醫生,對中藥十分熟悉,想要殺他的話,還真是易如反掌,而且很有可能讓人沒辦法找出證據。

至於說報警?呵呵,猜猜保衛科的那些人會相信趙滿倉的話,還是相信他李大華?眾所周知,趙滿倉跟保衛科的李保國關係很好,跟肖樹鐵、張建勇、韓小川、範同等人也關係密切。

所以說,李大華找保衛科報警,舉報趙滿倉要殺他,這純粹就是胡說八道。

根本沒人會相信他的鬼話。

如果是找其他派出所處理這件事,呵呵,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李大華害怕了,而且還被嚇得褲子都溼透了,一股臭味瀰漫開來。

趙滿倉趕緊捂住嘴巴後退了幾步,免得遭受毒氣襲擊。

“是鄒天韻,是他教唆我這麼幹的,錢也是他給我的,不是我,不關我的事兒”

被嚇得嚎啕大哭的李大華,直接將背後的人給供了出來。

而趙滿倉在聽到鄒天韻這個人的名字時,瞬間便臉色陰沉了下來。

別人不知道鄒天韻是誰,他還不知道是誰嗎?從過去的記憶碎片當中,趙滿倉很快就知道了鄒天韻的來歷,後者赫然就是他那個便宜大哥趙滿堂的同學。

鄒天韻跟趙滿堂的關係十分要好,從小到大都經常一起玩耍,所以趙滿倉也知道前者這個人。

後來,趙滿倉跟他大哥趙滿堂關係鬧僵,鄒天韻還勸說過幾次。

無非就是讓趙滿倉‘識大體’,畢竟趙家就只有兩個男丁,他們父親趙振生已經出國,很多年沒有訊息了。

兄弟齊心,才能其利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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