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從跟女大學生離婚開始

第93章 我們結婚了(求首訂)

麥莊橋生產隊,一間青磚建造的上房裡,趙滿倉等人正在吃飯。

這地方是一處四合院,也是麥莊橋生產隊的辦公場地。

四合院是原來地主的房子,只不過這地主在四九年年初的時候就帶著金銀細軟跑路了,具體去了哪裡沒人得知。

後來還有人想要佔了這處四合院,只不過村民們都不答應,最後便成為了生產隊的辦公場所。

“我說張隊長、韓會計,之前我就已經跟你們說過很多遍了,我那個方子只是針對你們馬駒橋生產隊的那十九頭生豬配的藥方,結果你們”

“麥莊橋生產隊這邊的情況比你們那邊要輕了不少,本來就不需要這麼猛的藥方子”

“雖然你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你們也跟龔隊長他們說過了,可龔隊長他們又不是獸醫,怎麼可能做到對症下藥呢?”

頓了頓,趙滿倉夾了一塊雞肉,接著又道:

“而且,就算是獸醫,很多人也是半桶水,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全國上下攏共就八萬多名獸醫,並且大部分還都是沒有接受過專業培訓的.”

“換句話說,很多人都是半吊子水平,他們也很難做到對症下藥,因為豬牛羊馬驢這些家禽它們都不會說話,我們只能憑藉經驗或者眼力來治療”

“然後龔隊長你們也是厲害,第一次餵了藥,就想馬上變好,真當我這些是神藥,吃了包治百病麼?”

即便到了餐桌上,趙滿倉還是一直在吐槽這件事。

之所以一直在強調這些,就是希望他們不要再用這種無知的‘經驗’來好心辦壞事兒了。

遇到這種情況,直接請獸醫就是了,用得著去省那點錢麼?

更何況,這可是公家集體的財產,又能省多少呢?反正趙滿倉是真的服了他們這群人。

飯菜倒是挺好吃的,酒是沒有的,而且吃過飯之後,趙滿倉還得趕回去呢。

畢竟二三十公里的路程,現在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等回去之後,就直接下班了都。

張尊民、龔勝偉、韓壽昌、秦耀宗他們幾人,分別代表兩家生產隊,給趙滿倉不少謝禮。

這些謝禮就是給趙滿倉的,至於給姜大勇的那份,張尊民他們會另外找補。

趙滿倉利用上班時間來賺外快,就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可取的。

所以這些外快,必然要帶回去鋼鐵廠,讓楊守榮重新分配,獎勵下來的才是趙滿倉自己的。

畢竟這件事楊守榮可是特別給他準了假期的。

反正就是一些農村的山貨,四隻雞、一頭山羊和幾隻竹鼠。

北方這邊的竹鼠是非常少見的,不過一些地方還是能夠見到的。

在京城這地方,竹子本來也少見,但是竹鼠這種生物一般都是棲息在山坡的巢穴當中,晝伏夜出。

比如說房山一帶,植被恢復之後的山坡,還是可以經常看到出沒的竹鼠,特別是在七月份這樣的夏季,就十分常見。

馬駒橋生產隊一帶也有不少,但只要有人發現了,那這些竹鼠很快就會滅絕了。

也是趙滿倉湊巧碰撞,馬駒橋這邊有村民抓到了幾隻肥碩的竹鼠。

其實趙滿倉看到這些竹鼠的時候,內心還是很抗拒的。

此前他在西直門鴿子市購買狼青犬幼崽時,就看到過竹鼠了。

竹鼠這玩意兒也不是不好吃,但趙滿倉就是懶得處理。

不過這些是人家張尊民他們這些人給的謝禮,那還是帶回去吧,到時候讓楊廠長頭疼去。

謝過張尊民他們之後,趙滿倉就騎著腳踏車回城了。

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走了背運,腳踏車居然爆胎了。

“窩草,這樣的土路,居然都能夠爆胎?”

回城的道路,就是那種很普通的官道土路,並不是水泥路。

由於這道路算是大道,就是京城跟津城之間的大路,經常有汽車來往,按理說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但事實上,趙滿倉的腳踏車就是被人安放在道路上的釘子給扎破了。

低頭找到輪胎上面的釘子,那是手工打造的那些三角釘,這玩意兒用來扎輪胎,那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就在趙滿倉準備換一輛腳踏車的時候,前後幾十米開外的道路兩頭,分別出現了一人。

“同志您好,喲,您這是輪胎破了呀?要不我給您修補一下?”

既然看到了有外人,趙滿倉自然沒有急著換腳踏車。

系統空間裡面,還有三輛沒來得及處理的腳踏車呢。

“不用,我自己推著走就可以了。”

趙滿倉直接婉拒了,但對方卻步步緊逼,可不想讓到手的肥羊給溜了。

要知道,趙滿倉的腳踏車後座和前面的車把手上可是掛了不少好東西呀,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當然不想錯過。

現如今可是半下午的時間,這個時間點,大路上的人並不多。

所以二對一,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自認為勝算很大。

也因此,在趙滿倉明確拒絕之後,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直接露出了獠牙。

搶劫!

兩把土槍拿出來的時候,趙滿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但他可不會坐以待斃,而是在他們拿出土槍的瞬間,先發制人。

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跟趙滿倉的距離不到兩米,所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後者給放倒了。

繳槍之後,趙滿倉好奇地檢視了一下,結果被氣笑了:

“你們倆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拿著自制的棍子就敢槍使?”

原來他繳獲的土槍,根本不是土槍,而是跟土槍很像的燒火棍。

這時代有很多民兵隊伍,估計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是見過真正的土槍,甚至這兩把燒火棍就是他們民兵隊伍裡的訓練槍呢。

也因此,他們拿著這樣的土槍出來幹壞事兒,如果受害者因為太緊張等情緒,說不定還真被他們給得逞了呢。

只可惜,他們遇到了武力值很高的趙滿倉。

趙滿倉一開掛,他們除了成為經驗值工具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作用了。

對付這兩人,趙滿倉選擇卸掉了他們的胳膊,讓他們就算有手也使不上來力氣。

就算找中醫給他們重新接回,也會讓他們疼痛好幾天呢。

鋼鐵廠,楊守榮廠長辦公室。

“這就是你昨天從馬駒橋生產隊那邊帶回來的東西?”

楊守榮看著眼前的四隻雞、一頭山羊等山貨,笑吟吟地看著趙滿倉道:

“行了,這些東西就留下吧,我這還有幾張全國糧票和肉票,就算是給你的獎勵了”

“等下大興農場那邊的車就過來了,你趕緊去準備一下吧”

趙滿倉聞言,表面上笑呵呵,心裡罵罵咧咧。

但很快,從楊守榮手中接過那些票據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更多了。

剛才他還以為楊守榮有些吝嗇呢,用幾張票就把他給打發了。

沒想到對方還挺大方的,光是全國糧票就有四張,每張是五市斤的那種面值,肉票更是有八張,總共是四斤牛肉和四斤豬肉。

還有一張茅臺酒票和一張五糧液酒票,說實話,趙滿倉賺麻了。

此時的全國糧票是一九五五年發行的第一版,這種糧票確實沒有有效期限制,並且它們是隻有五種面值。

半斤、壹斤、貳斤、叄斤和伍斤這五種,並且這種糧票只能購買糧食製成品以及各種成品糧食。

也就是說,憑藉這種糧票,能夠在全國範圍內的餐廳、糕點店鋪等進行使用,購買的就是可以直接吃的食物,而不是大米、麵粉之類加工成成品的糧食。

所以,糧票跟糧票之間,也是有很大不同的。

地方糧票都是有有效期的,並且限制還比較多。

當然,全國糧票這玩意兒在第二版的時候,就有有效期了,特別是六零年之後的第三版全國糧票,也同樣有有效期。

“謝謝領導,那我先出去了。”

美滋滋地離開辦公室之後,趙滿倉就在前往鋼鐵廠大門時,簡單數了一遍這些票據。

確認過後,不由讚了一句楊廠長幹得真漂亮。

說實話,他是真的缺糧食,也缺錢。

儘管之前他想要的房子、腳踏車和手錶都已經實現了,但他還想給林婉買一輛腳踏車,也還想為過冬準備一些過冬的衣服、棉被、取暖的燃料等等。

總之這些都是需要錢。

其實他可以透過消耗經驗值來兌換進口藥,然後去鴿子市兌換現金。

可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呢?就因為他拿兩份工資,然後就在前天發工資的時候,被吳大力、王曉強他們五人給盯上了。

之後,他就揹負了五條人命。

作為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他也是第一次殺人,內心要說沒有一點負罪感,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輩子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社會主義中年社畜,殺雞宰豬等活兒倒是幹了不少,但從來沒有害過人,更別說殺人了。

可重活一輩子之後,他卻殺人了。

或許是因為黃德昌他們這些人,也更是因為吳大力他們這五人想要把他當成取款機,所以趙滿倉才會痛下殺手。

可,連續兩個晚上,趙滿倉都做噩夢了,也反思過了。

他就是內心深處的煞氣被吳大力他們給激發了出來,所以才會如此。

也因此,拿進口藥去鴿子市換錢這種事,趙滿倉比較排斥。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使用現在這樣的正常手段來獲取財富。

鋼鐵廠門口,大興農場的汽車已經到了。

專人車接車送,趙滿倉這逼格已經拉滿了。

肖樹鐵他們幾人目送趙滿倉上車離開,眼裡寫滿了羨慕。

“老趙可真牛逼,自從他六月份離婚之後,運氣就一直不錯,現在更是有人專門來接他出去講課,嘖嘖”

“鐵哥,你說滿倉大哥他之前怎麼就沒有那麼厲害呢?到底咋回事呀?”

聽到範同的話,肖樹鐵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人家老趙,我能知道個啥?”

韓小川皺眉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滿倉大哥他突然就醒了呢?畢竟他前妻可是一直不讓他碰呢”

“不對,那明天就跟滿倉大哥結婚的林婉同志,她會不會.”

作為保衛科職員,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事兒,特別是這會兒站崗的時候,那就更加清閒了。

幾人站在一起八卦的時候,趙滿倉已經坐著汽車,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大興農場。

侯書明、劉玉才他們全都在,這一次是整個大興農場的大部分飼養員都來了。

除去部分還必須在崗位上忙活工作的飼養員,其他人全都來了,所以烏泱泱的一大群人。

作為領導,侯書明只是待了一會兒,就先離開了。

趙滿倉也沒有含糊,跟劉玉才他們客套幾句之後,就開始進行授課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大興農場也是準備充足。

而趙滿倉可不是乾巴巴地給大家上課,而是對著牛、草料等進行授課講解。

不同季節、不同情況下,如何更好地照顧牛,以及一些常見疾病如何處理和預防等等。

就這麼授課,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

國內這邊的規模化養牛才剛剛起步,技術、經驗、器材等等,都遠不如人家外國。

幾乎可以說是一切都在摸索當中前進。

就好像現在一樣,侯書明他們之所以願意請趙滿倉來授課,就是因為他傳授的養牛技巧對大興農場有用。

啪啪啪!由於趙滿倉講得確實很精彩,劉玉才主動鼓掌,帶動了其他飼養員也跟著鼓掌。

不服不行,人家趙滿倉確實有兩把刷子。

一邊講課,趙滿倉一邊默默地檢視了一下系統經驗值。

確實在節節攀升,這東西,趙滿倉是來者不拒。

就在他認真講課的時候,遠處這邊,侯書明正在陪著幾位貴客參觀大興農場。

很不湊巧,袁海昌、潘宇恆、朱振東等貴客是臨時要來大興農場參觀學習,侯書明之前也不知道,否則的話,也就不會讓趙滿倉改天再來講課了。

“侯同志,那邊就是你說的養牛技術培訓吧?”

袁海昌指著正在授課的趙滿倉他們這邊,好奇地詢問。

侯書明點點頭,“對對對,我們昨天就已經邀請了這位鋼鐵廠的趙滿倉同志來給我們大興農場的飼養員進行.”

“老潘,老朱,不介意的話,我們也過去聽一聽?”

大興農場,牛欄前的空曠處,趙滿倉就這麼給飼養員上課。

說好聽點就是非常接地氣,實際上就是沒有專門用來培訓的教室,所以直接現場授課就可以了。

簡單又幹脆利落。

趙滿倉看到了侯書明他們這些領導,因為他們的穿著本來就不一樣,都是白色短襯衣和中山褲或者的確良材質的褲子。

跟大部分工人穿的工裝完全不一樣。

何況,袁海昌、朱振東、潘宇恆他們這些個領導,氣質也跟普通人不一樣。

所以看到他們這些領導靠近在最後排聽課的時候,趙滿倉還是衝他們微微點頭。

站著聽了大半個小時的袁海昌等人,心中驚訝不已。

他們表面上雲淡風輕,但不時地點頭就已經說明他們對趙滿倉十分認可。

特別是趙滿倉時不時地還講到南北方養殖的不同點,並且與之進行對比。

基於南方的氣候特點,在南方養牛確實比北方稍微好一點,別的不說,僅僅只是食物這一塊,北方就被南方吊打了。

因為南方的草料實在是太多了,都不需要怎麼額外折騰,人工成本都降低了許多。

特別是南方的水牛,直接包一個盆地似的養殖場,把出入口給圍起來,裡面的水牛就基本上不用管了。

半小時之後,朱振東他們離開了,並沒有繼續往下聽。

“侯同志,剛才這位講課的年輕人是鋼鐵廠的對吧?他也是飼養員?”

接下來的參觀時間,袁海昌他們就打聽起了趙滿倉,言語之間不乏對後者的誇讚。

儘管他們只是聽了半小時的課,但隨著侯書明把趙滿倉的大致情況說出來之後,袁海昌、朱振東他們都紛紛驚訝了起來。

十級主治醫師和六級飼養員這兩個身份都不簡單,何況還是放在趙滿倉一個人身上,那就更加不平凡了。

袁海昌他們都十分清楚,農業畜牧工人的工資標準當中,僅僅只有七個級別。

那麼趙滿倉能夠成為六級飼養員,並且還經常被邀請去解決一些相對棘手的畜牧問題,足可見他的能力之強了。

更何況,他還透過了協和醫院的十級主治醫師考核,本身又懂得獸醫的一些‘土方子’,簡直就是全能型人才啊。

中午小食堂處,趙滿倉就被侯書明邀請過來,跟袁海昌他們這些領導一起吃午飯。

原本朱振東他們是逛一會兒就準備離開大興農場了,但現在打聽到了趙滿倉這樣的一位人才之後,難免見獵心喜,所以留下來吃頓午飯,順便跟趙滿倉聊聊。

包間內,趙滿倉作為現場地位最低的同志,結果卻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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