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從跟女大學生離婚開始

第96章 奇恥大辱 我就抱抱(求首訂)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這紅包很多.”林婉吐了吐舌頭,趙滿倉頓時被可愛到了。

被他直勾勾地盯著,林婉的耳朵都熟透了,嬌羞地低頭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但是她的問題並沒有得到答覆,因為趙滿倉直接起身去把大門給關上了。

然後回來一把抱住了她。

真的軟!女人就像是水做的這句話,用來形容林婉,真是太恰當了。

林婉只感覺自己身體更軟了,哀求著道,“現在還是白天呢,等晚上好不好?”

“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做。”

這句話,誰信?

半小時之後,趙滿倉看著軟倒在床上,滿頭大汗的林婉,半晌無語。

水系魔法師就是不一樣,他才剛找她做填空題而已,然後他就好像已經得了滿分。

問題是他才剛剛開始做題呢。

一個小時之後,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了,趙滿倉和林婉兩人這才吃飽喝足,騎著腳踏車前往黑芝麻胡同。

按理說,回門應該是三天後,現在回去不太合適。

但趙滿倉才不管那麼多呢,既然林婉想女兒了,那就帶她回去唄。

黑芝麻胡同三十六號院,大門口這邊,林慧君這隻小饞貓雙手託著下巴,對一旁的林淑嫻有氣無力地道:“小姨,我娘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好想她呀,她都一天一夜沒有理我了”

四歲的小傢伙,還是第一次跟她母親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面。

往常的時候,大清早和晚上都能夠見得著面,所以並沒有覺得多麼想念她母親。

可昨天和今天,她都沒有見到過她母親了,就格外地想她孃親。

“我哪知道啊?”

林淑嫻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摸了摸小饞貓的腦袋,道:“你別想那麼多了,說不準你孃親等下就來了”

話還沒說完,前方那漆黑的小巷子就出現了燈光,頓時讓林慧君眼睛雪亮地站了起來。

“娘,娘,是不是你呀?”

腳踏車手把上的老式手電筒,還是趙滿倉前些日子在百貨大樓裡買回來的,就是為了應對眼下這種情況。

電池並不是南孚的,而是外國牌。

此時的南孚電池廠還只是一個建廠僅有四年時間,工人數量不過百的普通小廠家罷了。

“小饞貓,你就記得你孃親,不記得叔叔了是吧?”

趙滿倉笑呵呵地說道,說話間,腳踏車已經停了下來,因為小饞貓聽到他的聲音,跑得飛快。

她是真不怕啊,如果是壞人或者其他人呢?這漆黑的小巷子,又沒有路燈,也就林慧君膽子夠大,加上偶爾也有鄰居進出去廁所,否則的話,林淑嫻也不敢一直在門口陪著她。

“娘,嗚嗚!”

小饞貓激動壞了,被她母親林婉抱起來之後,兩隻小手拼命地抱緊她母親,嚎啕大哭。

便是這個時候,趙滿倉已經停好腳踏車,然後開啟了油紙包裹的麥芽糖,遞到小傢伙的鼻子面前。

林慧君這隻小饞貓看到了麥芽糖,頓時一邊哭著,一邊伸出小手就要去拿麥芽糖。

“你不叫叔叔,就想拿這個糖果呀?”

“叔叔(抽泣聲)”

見她這副可憐的小模樣,趙滿倉也沒有繼續逗她。

便是趙滿倉把麥芽糖遞給小傢伙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了就要偷偷進院子的劉長安,當即便上前去抓住了後者。

“婉兒,你們先進去,我等會兒再進去。”

趙滿倉直接吩咐林婉她們去先走,旋即便拉著劉長安往小巷子外邊走去。

此時的劉長安,哪裡還有昨天的囂張嘚瑟?

跟一條死狗一樣,被趙滿倉拖著走,嘴裡不停地哀求,根本不敢大聲說話。

門口的林慧君,此時瞪大眼睛看著,金豆還在往下掉,嘴裡的麥芽糖剛塞進去,跟金豆一起,又甜又閒,可她的注意力還是在她那個叔叔身上。

林婉和林淑嫻兩姐妹驚了一下,旋即前者便喊了一下她妹妹,抱著林慧君就進了院子。

至於趙滿倉跟劉長安的事兒,林婉倒不是很擔心。

她相信趙滿倉做事兒有分寸!

漆黑的小巷子裡,趙滿倉一手提著劉長安胸口的衣服,一手連續拍打了對方的臉好幾下,一邊詢問道:

“劉長安,你昨天不是很牛逼的麼?給我潑髒水,造謠誹謗我,來來來,你再說幾句給我聽聽,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花活兒?”

“我錯了,趙滿倉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殺人可是犯法的”

劉長安想過反抗,奈何力氣不如人家趙滿倉,這會兒都是懵的。

趙滿倉簡單地扒拉了兩下他的胳膊,就讓他的兩條胳膊完全動不了,好像斷掉了。

因此他現在十分恐懼,生怕趙滿倉把他給埋了。

古人云,人生有三大恨,亡國之奴、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他劉長安昨天跑去內務局攪合趙滿倉跟林婉的婚事,已經算是奪妻之恨了!“你他媽還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啊?”趙滿倉都被氣笑了,又用力地給了對方一巴掌:

“造謠誹謗就不是犯法了對吧?你覺得自己昨天在內務局的行為很牛逼是吧?是不是以為可以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所以那麼肆無忌憚地給我潑髒水?誰教你的?”

很明顯,劉長安根本不知道他那兩條胳膊只是脫臼了而已,又不是真的斷了。

就好像之前趙滿倉從馬駒橋生產隊返回京城的半路上,遇到的那兩位攔路青年包守重和羅子謙兩人,當時趙滿倉也是藉助巧力,讓他們兩人的胳膊脫臼了,可不是真的弄斷了他們的胳膊。

殺人犯法,打傷人也一樣。

所以,趙滿倉對這事兒做得比較有分寸。

這一點,跟更早之前遇到的吳大力和王曉強他們五名搶劫犯完全不同。

“是李大華跟我說的,他說過只要我破壞了你跟林婉的婚事,他就給我五塊錢,所以我才.”

劉長安哭爹喊娘地說道,恐懼之下,他才顧不上那麼多呢。

趙滿倉聞言,頓時皺眉不已,寒聲道:“李大華是誰?”

從今天下午入職衛生所的章宗熙,趙滿倉就已經猜到了有人在針對他,並且這種感覺十分強烈。

在昨天之前,趙滿倉只想躺平擺爛,對於很多事情都是被動地選擇,他也不想去做什麼事兒。

簡單來說,類似黃德昌一家,還有金元植一家,他都不想反擊太多。

都是想著與人為善,免得鄰居們覺得他這個人不好相處,戾氣太重,以牙還牙!

而且對於一個想要躺平的人來說,這日子得過且過,自然也不會深思太過,更不會說患上被迫害妄想症這樣的症狀。

但昨天的婚禮,本來就是開開心心的一天,結果有人非要給他添堵,上眼藥水,趙滿倉怎麼可能還會那麼軟弱不知道反擊?可是現在,他從劉長安口中得知的這位李大華,卻是他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人。

李大華也是鋼鐵廠工人,不過是學徒工罷了。

並沒有住在城裡,而是住在郊區的筒子樓。

之前跟趙滿倉沒有任何交集,所以趙滿倉自然不認識李大華了。

一個跟自己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的學徒工,居然仇恨自己?

趙滿倉滿頭霧水,盯著劉長安,惡狠狠地說道:

“你不會是隨隨便便捏造一個人的名字,就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吧?”

後者一聽,頓時委屈地哭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啊,我要是有半句謊話,我就天打五雷轟。”

“那這個李大華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恨我?要搞我?”

“他”

劉長安都傻眼了,好像他對李大華的瞭解也不多,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大聲對趙滿倉說道:

“他以前就住在謝家衚衕那邊,經常約你老丈人.不不不,是黃德昌,李大華他約黃德昌推牌九、打撲克”

“後來不知道怎麼地,他就進了鋼鐵廠,成為了學徒工,然後還搬去筒子樓那邊了”

趙滿倉的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

一張大網向他撲來,而他以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黃德昌爛賭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有李大華這樣的爛人牌友在旁邊吹捧幾句,黃德昌怎麼可能會不繼續賭博呢?再有就是酗酒,這些都很有可能跟李大華這個人有關係。

所以這個李大華到底是誰?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趙滿倉,你放過我吧,不要殺我.”

劉長安害怕壞了,特別是現在的小巷子那麼黑,他是真的怕被趙滿倉‘毀屍滅跡’了。

即便這會兒是新時代新中國新社會,但建國也才八年時間而已,有些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不也很正常嗎?前些日子,劉長安就從街道辦的郝大媽他們那邊得知,最近又有人失蹤了。

派出所、街道辦、袖章隊等都找過,但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要麼是敵特,被人發現了或者其他意外,所以提前逃之夭夭了,要麼是被敵特給害了。

除了這兩種可能,其他的意外,可能不大。

趙滿倉聞言,又給了對方一巴掌,“你不是住永恆衚衕五號院的麼?怎麼鬼鬼祟祟地跑來這裡?”

黑芝麻胡同三十六號院門口的巷子裡,趙滿倉目送劉長安進了院子之後,他自己也推著腳踏車跟了進去。

後者之所以跑過來黑芝麻胡同,那是因為他姐嫁到了這裡,今天來這兒是拿點東西。

更具體的原因,趙滿倉並沒有問了,反正他也不關心,更不怕對方會騙自己。

因為林國華他們就住在黑芝麻胡同,趙滿倉只需要跟林婉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趙滿倉現在更關心的反而是李大華,這人到底是誰?

後院,伴隨著趙滿倉的進來,林婉投來了關心的眼神,章冬月、林國華、林楷他們也都熱情地招呼前者。

在老丈人家聊了大半個小時,趙滿倉跟林婉兩人這才回了護國寺。

分開的時候,林慧君這隻小饞貓又哭了,她也很想跟她母親一起睡覺。

林婉於心不忍,眼巴巴地看向趙滿倉。

後無奈,只好把小傢伙給帶上,不過還是讓小傢伙答應下來,明天早上再把她給送回黑芝麻胡同這邊。

沒辦法,大白天的時候,就她一個人在家的話,林婉和章冬月都不放心。

於是,小饞貓開心地跟她外公外婆揮手再見,摟著她母親的脖子,跟在趙滿倉身後離開了黑芝麻胡同。

即便是回去的路上,小傢伙的小嘴巴是一刻都沒停下來過。

倒是把趙滿倉和林婉兩人給逗得一路哈哈大笑,歡聲笑語鋪滿了這短短的幾公里路程。

到家之後,就出現了一個睡覺問題。

趙滿倉肯定要跟林婉一起睡,林慧君也想跟林婉一起睡,可趙滿倉和林慧君這一大一小都互相嫌棄,那怎麼辦?當然是林婉睡中間咯。

也就是這房間裡的床是大炕,足夠寬敞,否則的話,多了個小傢伙,真的有些難搞。

一夜無話,轉眼便是第二天。

吃過早餐,趙滿倉就把林慧君給送回黑芝麻胡同,然後便去上班了。

林婉就只能自己走路去上班了。

反正趙滿倉讓她坐公交車,她滿口答應下來,最後還是選擇走路了。

四五公里的路程,走路的話可是需要不短的時間呢。

不過這時代走路上下班是常事兒,所以林婉選擇這樣的出行方式,再正常不過。

辦理一張公交車月票也不是很貴,每次公交車也就是一兩分錢,一個月下來也就是三四五毛錢罷了。

月票的話,相對便宜一些,根據固定路線,大概是比不辦月票便宜五分錢左右。

只是對於以前的林婉來說,就算每月只需要三毛錢的公交車月票,那也不是一筆小錢了,所以沒有辦理過。

三毛錢可差不多是半斤豬肉錢了。

鋼鐵廠,衛生所。

今天跟昨天不一樣,因為今天的衛生所多了一位章宗熙主任,主管整個衛生所的行政工作。

所以一大早,章宗熙便拿著雞毛當令箭,指揮起馮秀玉她們幹活了。

打掃衛生、整理器械、打理藥櫃等等,所有的活兒都要幹。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不少人就陸陸續續地跑來衛生所看病了,整個衛生所很快就忙碌了起來。

特別是今天,鋼鐵廠從外面招聘了五百多號工人,需要給這些工人進行體檢,接下來幾天都要忙這件事了。

五百名工人可不少,更別說往後一段時間內,隔三差五估計還會有。

所以,類似體檢這樣的活兒,當然不會少了。

趙滿倉按部就班地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不搭理章宗熙。

同時他也在想,對方什麼時候再次出擊呢?

和解是大機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算昨天下午趙滿倉沒有把章宗熙給扔出去外面,後者也不會放棄給趙滿倉添堵的機會。

出乎趙滿倉的意料之外,一個上午過去了,他都沒有遇到任何事情。

既然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那麼趙滿倉也就當沒事兒發生。

中午,趙滿倉在食堂這邊,跟蘇婉珍、韓小川、肖樹鐵等熟人一邊閒聊一邊吃飯。

關於昨天上午,胡東衍這位技術員跟他媳婦董燕秋兩口子鬧出來的烏龍事件,早已經徹底發酵了。

此事沒什麼好說的,絕大部分人也幹不出來這樣愚蠢的事兒。

它就是乏味生活裡的一點樂趣罷了。

除了這件事兒,還有就是今天早上,在建國門那邊的糧站,出現了一隻超大隻的死老鼠。

“這事兒特別古怪,糧站附近居然有一隻跟普通家貓差不多一半大小的巨大老鼠,聽說是已經快成精了”

葉小荷嘖嘖有聲地說著這事兒,屬實有點稀奇,但畢竟是糧站附近,吃得胖一點,很正常嘛。

“屁話,建國之後就不讓成精了,這隻老鼠就算再大隻,那也只是老鼠而已”

肖樹鐵反駁了一句,而另一邊的韓小川卻是直接說道:“我聽說南方那邊的老鼠才大隻呢,據說有些老鼠可以比家貓還要大隻,足足有二三十斤重呢.”

二三十斤重的老鼠?

嘶!長條形飯桌上的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表情滿是好奇。

趙滿倉若有所思地聽著,不時地附和幾句,表示他也在傾聽。

每天的午飯時間,其實就是大家放鬆娛樂的時間。

不過這些八卦再好聽,飯盒裡的飯菜也有被吃完的時候。

所以等到飯盒被清空了,也就是曲終散場的時候了。

午飯過後,趙滿倉就前往車間,找到了劉長安。

後者看到趙滿倉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眼底深處的恐懼一閃即逝。

很顯然,昨天晚上的經歷,足以在他心底埋下恐懼了。

系統提示的仇恨經驗值,讓趙滿倉心底灑然一笑:這劉長安看來是真的怕了,這樣也挺好的。

讓仇恨自己的人恐懼害怕,那就對了。

“走吧,快帶我去找李大華,我得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害我”

“那個,趙滿倉,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兒?”

劉長安聞言,臉色一白,急忙說道。

趙滿倉可不管那麼多,直接讓對方別廢話,趕緊前面帶路。

“我就遠遠幫你指一下就好了,要是我被李大華知道,我會打死我的.”

不等趙滿倉開口回應什麼,孫偉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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