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見說:“你看,要用到手的地方你都很厲害。”
傅聞星又把話題轉移回去:“但我嘴沒我哥厲害。”
她疑惑問:“你為什麼總是對嘉盛哥的辯論賽耿耿於懷?”
他手上動作一頓,力氣沒收住,將剛剛建的窗戶給捏碎了。
溫月見看得惋惜,捻起一點雪填了回去。
“人各有所長,不用和不同領域的人相比較,”她小心翼翼地還原,“嘉盛哥學的是金融,未來是要接管傅氏的,這是他的責任。你也說過你的責任是吃喝玩樂,你們的領域完全不同。”
“更何況你會賽車會遊戲還會雪雕,喔還有吉他,已經超過很多人了。”溫月見偏頭看他,“所以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傅聞星和她視線相撞,他清晰地看見她眸底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他掠過眼,落回城堡雪雕上。
他沒再接話。
溫月見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又裝死。
她回去繼續搓雪球。
溫月見沒傅聞星的動手能力,只能安分搓圓形雪球。
等她將雪人的頭堆好,看向傅聞星的成果時,他已經完成了城堡外形。
趁他專心給城堡刻磚時,溫月見偷拍了城堡的照片發給許碧雲。
翠翠:【這是你堆的?】
溫月見故意沒說是,等著她的反應。
翠翠:【不可能吧,你這個手殘剪紙最基本的圖案都不會,還會雕城堡?】
溫月見:【你很瞭解我,但下次不許再說了】
許碧雲立即會意:【根據背景露出的一點花可以看出來,這是傅家的花園吧?】
【排除是你的手筆,那就是傅聞星和傅嘉盛了】
【不過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總是和傅聞星在一塊,那就只能是他了】
溫月見睜大眼:【為什麼你覺得和我在一塊的就只能是傅聞星?】
翠翠:【不是傅聞星還能是誰?】
【你就沒怎麼提起過傅嘉盛,倒是傅聞星經常出現在你的日常裡】
【而且你們不僅房間在對面,吃飯的位置也在隔壁,就差一起上學了好嗎】
溫月見看著許碧雲頭頭是道的分析,定了幾秒鐘,才轉頭看向傅聞星。
他真的和翠翠說的一樣,經常出現在自己的日常裡嗎?
察覺到她的視線,傅聞星抬起頭。
他擰眉,“你直勾勾盯著我做什麼?”
溫月見眼簾低了些,試圖讓自己的目光停在他的雪雕上,“在看你的城堡。”
傅聞星站起身,“前花園有枯枝,我去幫你撿兩根。”
他走了兩步又回頭,“不要動我的城堡。”
溫月見剛在城堡面前蹲下,就被他猝不及防的警告給嚇了一下。
“我純粹的欣賞一下。”
近距離看,她才發現這座城堡很細節,連城門旁的拱洞都刻了藤蔓冰紋。
溫月見又拍了一張照片,正要發給許碧雲,又想起她的話,悶悶地收起手機。
還是等她的雪人完工了再給她發好了。
傅聞星迴來得很快,除了樹枝,還帶上了一個紅色的塑膠桶。
他將東西都遞給她,“你親自來。”
溫月見將樹枝插好,桶戴上雪人腦袋後,抵著下巴看著沒有五官的雪人。
“沒有眼睛和鼻子。”
傅聞星懶洋洋開口:“伸手。”
她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掌心觸碰到他冰涼的指尖,她下意識想縮回手。
兩顆紐扣落在掌心。
“那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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