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老被三九請了過去。
屋內,顧淮凌眉間如高山覆雪,冷得可怕。
他神情倦怠漫不經心的問,“陳老給本官吃的是什麼避子藥?為何本官會……”
陳老秒懂,暗罵三九可坑慘了他。
他拱手無奈,“實在是大人您催得緊,這自古都沒男子的避子藥,您只給三日時間老夫只能先用藥,剋制您的身體。”
顧淮凌面色平靜聲音沉穩,“那本官多久能恢復?”
陳老抹汗,“大人只要不喝那藥,就沒事。”
顧淮凌眉目沉黑,指骨在桌子上叩了叩,“需要多久才能研製出男人的避子藥?”
陳老顫顫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又在顧淮凌無聲的注視下收回兩根,“一個月老夫保證研製出來。”
顧淮凌這才放了臉色,“您是神醫,我自然信您。”
顧淮凌走後,陳老想了許久還是把這件事如實告訴了沈鳶。
萬一一個月後他研製不出來怎麼辦?
沈鳶看著陳老送來的信,沉默良久。
同時心口劃過一絲絲暖流。
顧淮凌這樣的人只要愛上,就會每天多愛一點點。
沈鳶當機立斷找來三九,逼著他把顧淮凌所有避子藥都換成了補藥。
顧淮凌回府後已是深夜,屋內亮著燭火。
桌上放著一個食盒,食盒旁是還散著熱氣的菜餚。
沈鳶趴在一旁,燭火跳在她臉上映襯著柔和睡顏。
顧淮凌的心好像有一塊塌陷了,軟得一塌糊塗。
他輕聲走過去,剛坐下沈鳶就醒了。
“吵醒你了?”顧淮凌聲音清緩。
沈鳶毫無防備地望著他搖了搖頭,眼神還帶著絲剛睡醒的無辜感。
顧淮凌心中熨燙,走上前攬著她的腰輕輕吻了上去。
這是個不帶任何情慾的吻。
等顧淮凌用完膳,沈鳶從食盒端出一碗烏七八黑極其苦澀的藥。
顧淮凌眼皮重重一跳。
沈鳶抬眸看著顧淮凌,“夫君不必隱瞞我都知道了,那日你說三九有隱疾,其實是說你對嗎?”
顧淮凌一直平靜的面容,一寸寸裂開了。
“夫人,我不是……”
顧淮凌剛開口否認,卻被沈鳶按住了唇角。
“夫君我都明白,來把藥喝了。”
沈鳶垂眸端藥時,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前半夜一向清冷自持的首輔大人,滿腦子都是我不是我沒有。
後半夜時身體莫名恢復了一絲生機。
一連多日的憋屈,讓他所有自持都扔到腦後。
“夫君你輕點……”帳內傳來女子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直到天矇矇亮,床榻內的動靜才逐漸消失。
等沈鳶醒來時已經是晌午,她揉著渾身痠痛的腰無比後悔一件事。
就是心疼顧淮凌,把避子藥換成了補藥。
不成今晚還是換回來吧,她是真吃不消。
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聽見門軸輕響。
顧淮凌一身玄色騎裝走了進來。
這是沈鳶第一次見他穿騎裝,裁剪利落的騎裝把男人輪廓勾勒得凌厲如刀。
整個人氣質渾然一變,從站在頂端的矜貴權臣變為肆意灑脫的高門公子。
沈鳶眼前一亮,把那個想法漸漸按了回去。
夫君這等絕世容顏。
她腰痠就酸吧……
京城郊外跑馬場,顧淮凌早安排好了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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