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家父閏土,先入北大後黃埔

第75章 這次贏了

把案件都瞭解了透徹了,大多基本上能勝訴。

京城畢竟是首善之地,比別處還是要司法公正些的。

新的一期新青年雜誌也發行了出去。算是張祈笙和壽長先生共同主編的一期。

買雜誌的人很多。

前兩年,雜誌不過一兩千份,現在隨著新文化的聲音越來越大,雜誌的發行量每期都是一兩萬冊以上。

報亭,路邊攤,書店,都有賣雜誌的地方。

“看一看吶,最新一期的新青年,張笙先生又出四首白話詩。胡是之先生兩首白話詩。”

“我買兩本,一本雜誌多少錢?”

“三角錢一本。”

“行,就買兩本。”

買的人很多。

讀者們對於雜誌上的文章開始議論了起來:“要說這白話詩啊,還得是張笙先生寫的最好。

四首詩中,尤其這首青春寫的好。

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所有的淚水也都已啟程,卻忽然忘了是怎麼樣的一個開始。

......

含著淚,我一讀再讀,卻不得不承認,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每次一讀張笙先生的詩總能有很深的感觸,新青年,青春,青春是蓬勃的生機,不會泯滅的希望,是一往無前的勇敢,是生命中最輝煌的色彩。”

“何止是白話詩寫的好,還有這兩篇文章。雖然都是大白話寫的,詞藻並不豐富,可同樣發人深省。

看看這段。有人說,如果一個民族沒有仰望星空的人,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民族。而中華民族仰望星空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們卻沒有去認真地仰望他們,這才是這個民族真正的悲哀。

仰望那些仰望星空的人吧,他們永遠是我們前進道路上的明燈。致編輯部的同人編輯們。”

同樣也有很多復古派看到了張笙所寫的文章:“張笙小兒,竟敢如此編排聖人。又把這些所謂新文化的教授們奉為聖賢,何其可惡。

我要寫文章,通斥張笙這小人。”

“之前張笙寫白話詩我還不屑一顧,純當蚊吟,狗吠。如今真是錢軒同,陳重輔之流的孝子賢孫了。”

有厭惡的,也有很多喜歡的,“我最喜歡張笙文章中的這一句,當眾人都哭時,應該允許有的人不哭。還有這句,善良的人在追求中縱然迷惘,卻終將意識到有一條正途。”

張笙一篇批儒的文章,還有一篇人性的文章,有借鑑上輩子百家講壇的一些佳句,和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的一些文。

白話詩上,張笙已經算是頂流。如今兩篇白話文一出,在新文化上的名氣又拔高了一點。

京城大學。

開學之後,京城大學一直在變革,在向著好的方面發展。最近又解聘了一批不合格的教授,同時又招納了一批優秀的教授。

大才辜宏鳴教授都有被解聘的風險。

辜教授的排面很大,開銷很大。即便拿著京城大學最高一級教授的薪水,也只是將將夠用,若是被解聘,生活質量大大降低,甚至生存都成了問題。賺外快畢竟不穩定,帶編制的穩定工作,沒人會想要放棄掉。辜教授到了校長辦公室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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