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讓手下經理去打探一下情況。”
喚來一位小弟,跑出去沒多久後,漲紅著臉回來。
張遠一瞧,這位明顯剛捱了巴掌。
“那姐!”
“對方打人。”經理指了指自己腫起的面頰。
“呃……一會兒治治。”
經理:……
我用你說?
見老闆都這麼沒氣勢,經理也洩了氣。
並將事情大概說了下。
不復雜,就是孫洪雷去上廁所,路上被太子輝的小弟看到了。
太子輝今天來玩,剛到不久。
便讓小弟喊孫洪雷去聊聊。
畢竟全國演勢力沒有比他更好的了。
見唄,孫洪雷也是混夜場出身的,見大佬這種事沒少幹。
可不是光見,你得喝一杯敬酒吧。
問題就來了。
首先孫洪雷手受傷了,還打著石膏,剛吃完消炎藥。
大家都知道頭孢就酒,當場就走。
孫洪雷便笑著婉拒。
除了吃了藥外,洪雷哥的心態也有變化。
當年他只是個舞廳裡的小弟,敬酒是工作的一部分。
現在出去到哪兒都有頭有臉,一年賺大幾百上千萬。
其實不光小瀋陽有點飄,孫洪雷也沾點。
就像當年島國還覺得自己要不了幾年就能超過美帝爸爸,又一次完成下克上背刺呢。
人家讓他喝,他笑著鞠躬,連續拒絕了好幾次。
說著下次有機會一定陪著喝幾杯,便想往外走。
剛出門就被拽回去了,現在還擱角落跪著呢。
也算讓最近特別紅的他,有個反省自身的機會。
人貴有自知,尤其是出門在外。
張遠聽完明白了。
這事不繁瑣,要解決的話,最簡單的就是報警。
可你這麼幹,後續就麻煩了。
因為在燈塔國,很多意呆利幫派都想辦法會成為當地議員。
燈塔國就是這樣的。
讓NYPD抓紐約議員,這事不現實。
所以江湖事,江湖了,鬧到另一個層次反而不好。
見堂下眾卿一言不發,張遠心說這幫人除了叫喚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平時裝大爺,現在都成了孫子。
“我找老孟來吧。”那鷹想了半天,還是找自己老公。
“算了。”張遠此時才開口,同時擺手:“別麻煩您先生了。”
“紅雷哥是我喊來的,還是我去吧。”
帝圈無能,看來我必須出山!
還等?
再等會兒還不定出什麼事呢。
真給孫洪雷開了瓢,我這次不光平事不成,人情沒有,反鬧出事端兩頭不落好。
再坑了老謀子,讓他沒法拍戲。
“你去的話……”
不等那鷹廢話,張遠直接起身整了整衣服。
不過他並非獨自前往,除了保鏢外,他還轉頭道。
“瀋陽,一塊走。”
“啊,我?”
趙老師手下人大多也是江湖出身。
所以小瀋陽看著剛才那幫人的反應,就覺得那位肯定不好對付。
這會兒卻喊上我……
“怎麼?”
“我還能坑了你?”張遠見他有顧忌,直接伸手,親自將他拽了起來。
“走。”說罷推門而出。
“這小子口氣很大嘛!”
他才剛離開,之前就和麻雀似得那幫人又開了腔。
“是啊,能行嗎?”
“聽說那位脾氣可大了。”
“難說。”
那鷹探頭探腦的看了幾眼,轉頭問老王。
“他成嗎?”
王非依舊淡定,喝了口酒。
“你是老闆娘,你不去,還問人家成不成。”
那鷹:……
“我覺得,他既然去了,應當是有把握的。”老王沒管自己的話扎心,接著說。
“呦,咱們天后這麼信任他?”
“你不會挺喜歡他吧?”
“他不是我的菜。”老王淡定的回道,隨後白了眼這麼說話的那位。
“你們有說風涼話的功夫,剛才怎麼不一塊出去?”
眾人:……
在天王的“肺腑之言”下,整個包間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遠則領著人前去不遠處的另一間包房。
他今天本來就是代人平事來的。
只是沒想到要平的事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