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飲酒爛柯人
男子看女子下了房頂,心中酒意更濃,看其一臉無奈與滄桑感。女子對他面無表情,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是一個滋味,說完又喝了一口,直接睡在了房頂。
李水山蠻有興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書卷,看了一男一女的劍,心中也有了些想法,似在求愛,然後無奈別拒接,可能女子看看不上男子的樣貌,但李水山眼睛尖,也模糊的看清樣貌,一身白衣,面容白暫,五官立體,嘴巴微小,只是發前有些白,但是手中拿著劍,舞動起來十分英姿颯爽,有一番別樣的味道。
“其實兩人吟詩極妙!”他十分不解,男子一個誇讚,女子一個拒絕。
李水山不再思考安心的看書,那男子一挑劍,跳了下來,漫步向李水山這邊的內門走來。
客房開著的紙窗,透著紙張漿糊的濃香,上面多了一個小洞,有先前的客人來到這裡不停的瞄著眼睛看外面的景緻,或許也是覺得無聊罷了!
男子喝著酒看到李水山細心看書的樣貌,無意的走來,嘴角冒出一個微笑,“有朋而來,我自然要去結交一番。”
李水山讀者那些乏味的語句,一遍之時便看不出什麼,兩邊也無,直至三遍,四邊,才有了點眉目。這第一章所講便是對於心境所在,為何稱呼靜心之法的重要性。
男子在窗戶前慢慢說到:“茫茫修為天地佔據,一個在樹下明瞭是非的道人,懂得自然的法則,並加以探究;另一個持手練劍強身健體的道人,後成了一方鎮守之人。但是不久,明瞭是非的道人突破了內心的一道道的境界,成為坐收一方的講師。遇到了那位論劍的道人,兩人相互傳達益處,兩人都成了心體修煉之人,為修士。但在不久後,死於心魔,死於他們的瓶頸。臨死時候,找到了方法,但是無力迴天,留下的一本書,便是這本《靜心法》。”
“你看的第一章便是他寫的此書來之不易,但是過了這麼多年,骨灰成塵,人念天演,無聲無息的,有什麼可回想的。”
李水山抬起頭,仔細聽聞他所說的話語,笑問:“敢問朋友何名?”
他摸著酒袋,了了說道:“別人稱呼我為爛柯人,我有名有姓赤詠。”
李水山道:“赤詠兄,剛才見你在樓上與人對詩,如今怎麼來我這裡?”
他走進李水山的客房,一點也沒有禮貌,直接躺在他的床上,說道:“我睡下你的床,剛才有些疲憊。”
李水山當然不會介意,聽他繼續說道:“我做事坦蕩,卻因為少了一點所謂的陰柔之氣。我舞劍詠詩都是不普通,怎麼會讓他心生拒絕之意。還是,還是我不在那女子的心中,讓他只掛念那位白面書生。”
“我見你一人無趣,爽當陪我聊聊天,瞭解心中乏悶。此書我都已經看完,若是有什麼不懂,我都可以講述給你聽。”
李水山又一次聽聞愛情之意,苦笑道:“我也不懂所謂情情愛愛,還是埋在心中不要說了。”
赤詠像露出邪惡的笑容,問了一句:“兄臺,你是何名?”
李水山無意回答道:“李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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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柯人:出自典故典出南朝梁任昉《述異記》,說王質去山中打柴,觀仙人對弈,在山中逗留了片刻,人世間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後以“爛柯”指世事變幻,爛柯人可指樵夫,也可指久離家而剛回故鄉的人,亦指飽經世事變幻的人。
赤詠年紀輕輕就透著一股滄桑的死氣,被他喝酒惆悵所引出。心中所愛女子不愛他,有家不能歸,所被縹緲堂的人稱之為爛柯人,因為他太過於各異,常常受到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