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去接你,正好是個酒局,順便帶你認識幾個人。”
“好的,叔。”
掛了電話,何大啟回頭卻被唬了一跳。
周惠敏正穿著睡衣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女超人啊?打電話沒說幾句的工夫你就換好衣服了?“你要午睡?”何大啟訕訕問道。
“你說呢?”周惠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說?我說你肯定是今天在寫字樓走累了,趕緊歇歇吧。”
“過來吧你!!!”
面對周惠敏的步步緊逼,何大啟無奈極了。
第二天。
下雪不冷化雪冷。
剛回升的氣溫驟降,何大啟穿的跟個夾心麵包似的,慢悠悠的挪到何兵的捷達車前。
“怎麼穿成這德行了?這是棉衣套羽絨服?你軍大衣呢?”何兵看著抽象的侄子,樂呵呵的問道。
“別提了,軍大衣被人順走了,我回家才記起來,沒留人電話。”
何大啟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猛的一怔,當時楊容好像要給自己留電話來著,不過周姐把自己拉著去背崔泊了。
那娘們兒肯定故意的!可惡啊,我的楊容老師,不對,我得軍大衣!“你這臉色變來變去的幹嘛呢?冷?”何兵好笑的看著何大啟。
“想起一件傷心的事兒,昨天我丟了七毛錢。”何大啟敷衍了一句,看到何兵還沒發動汽車,不由得催促道:“叔,走啊,不是說有飯局麼?”
“不急,我得先囑咐你幾句。”何兵說著掏出一根菸來點上。
“我這一天天的淨跟著你們抽二手菸了。”何大啟嘟囔道。
“周惠敏也抽菸?”
“抽,現在抽的少了。”
何兵嘖了一聲,看了看手上剛點的煙,又看了看何大啟,算了,這犢子不值得自己把煙掐了。
美美的抽了一口後,何兵開始給何大啟解釋原委。
“我今天帶你去見得那個導演叫馮褲子,我欠他人情不多,關鍵是另一個人,叫傅飈,他當時推薦我演的電影,所以我欠他人情比較大一點,而他跟這個馮褲子關係比較好。”
何大啟有點被繞暈了,開口問道:“所以為什麼你不直接還那個叫傅飈的人情?”
“因為傅飈打電話過來說這次去幫馮褲子就算把人情還了,話都說到這了,甭管馮褲子用不用你,咱都得去露個面,再說了馮褲子也給我打電話明確說了想讓你去客串。”
“你們是真能繞啊!”何大啟嘖嘖有聲的蛐蛐道。
何兵輕笑一聲,接著囑咐道:“我要囑咐你的就是馮褲子這個人,他這人你猛的一見,會覺得他脾氣暴躁辦事兒局氣,千萬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這人怎麼說呢……挺會順杆兒爬的,
這人還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卑,說話黏黏糊糊的,語速雖然慢但是又不好打斷他,你就當這是個輕微躁鬱症加上一點孤獨症患者就行,順著點,別瞎逗樂子。”
“這種人也能當導演?不對,馮褲子?我好像看過他的電影!”
何大啟突然反應過來,這人好像鄧朝那天喝酒的時候提起過,而且還說他是內地少有的能靠票房賺錢的導演。
何兵呵呵一樂,調侃道:“我演的甲方乙方你沒看過?你小子是一點都不關心我啊,你摔壞腦子前還天天誇我演的好呢。”
“我估摸著就是違心話說太多了,所以我才摔了腦子失憶了。”何大啟小熊攤手。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