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騫冒死跑那一遭,大漢朝廷還不知道西域的小國居然羸弱於斯,所以在張騫回到長安後,劉徹開始了大規模的疆域擴張。
徵河套、奪陰山、取河西走廊,置西北四郡,華夏的版圖,逐漸向西北伸出觸手,並最終蠶食整個西域,讓那裡成了自古以來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衛青感慨時,長安城的未央宮內,劉徹騎著裝了高橋馬鞍的汗血寶馬,臉上帶著興奮:
“此物對行軍打仗果然大有裨益,來人,命少府抓緊時間進行仿製,馬鐙也更換為雙側硬質木蹬,我要讓大漢鐵騎,追得匈奴人無處可逃!”
劉據抬起頭,不解的問道:“父親,夫子說為君者要仁愛,若一味武力征伐匈奴,是否有違聖人之道?”
劉徹臉上帶著笑意:
“仁愛是對自己的子民用的,而不是敵人。講仁愛之前,得把自己放在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上,若以後大漢鐵騎能滅掉匈奴,只剩伊稚斜一人,為父也能施仁愛與他,每日賜他酒肉供他吃喝……據兒,你覺得這不夠仁愛嗎?”
劉據的小腦瓜子有點想不通,總覺得父親說的仁愛,跟學到的仁愛不是一回事。
雲霧山混元宮內,周易花了三天時間,終於將所有面粉都搬到了長生殿門口的方框內,下次霍去病來了,就能將這些麵粉一股腦全都帶走。
至於靳志才新送來的大豆油和花生米之類的物資,則暫時放在混元宮院裡的空地上,等霍去病來了再搬運。
圓通自在天尊的神像已經供在了觀音堂,靳志才第一次供神像,覺得一切都很新奇,儀式結束後,還跟著周易來到財神殿,往新設的功德箱裡捐了兩千塊錢。
功德箱是周易最近加上的,上面貼著混元宮的收款二維碼,只有財神殿有,別的殿堂暫時不會設定。
靳志才有些不解,周易告訴他,這是給有錢人一個自我救贖、消除內心罪孽的機會。
當然,要捐款的人真有罪,周住持會毫不猶豫的撥打110報警電話。
佛爺不渡貧苦窮逼,道爺不庇犯罪分子,有罪的人,必須要經受社會主義鐵拳和人民的審判。
這幾天,高速公路專案部打上了混凝土,修築了圍牆和大門,一車車活動板房已經運到附近的空地上,等混凝土凝固完成就開始動工。
周易一直在等謝會長的出現,但對方的人卻消失了一樣,完全不見蹤影。
他百思不得其解時,省城人民公園,剛吃完方中山胡辣湯的樊成業拎著一瓶礦泉水四處遊蕩,終於在角落中見到了那個尋找幾天的瞎子算命人。
他走過去,抬手在算命人眼前晃了晃:
“真看不到嗎?”
算命人六十多歲,衣著乾淨整潔,花白的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像個退休老教師。
他抬手摸了一下樊成業的手掌,猛地一下推開:
“橫死之命,少來碰我!”
樊成業剛要發作,算命人咦了一聲,又抓起了樊成業的手反覆摸了兩遍:“哈,有意思!”
他這舉動,讓樊成業有些發毛,下意識抽回了自己的手:
“什麼有意思?”
瞎子摸索著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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