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遲到的邀請
面對虞元良的疑問,李清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解釋道:“分期付款,就是說,你不用一次性的將這六千兩黃金付清,可以分很多期償還。比如說,一個月為一個期限,一個期限之內,你付給我六百兩黃金,付十期就行了。這樣做,你也不用為錢發愁,我也不用為錢發愁,多好啊!”
虞元良聽後,恍然大悟。這可是真是個好辦法啊!
一個月拿出一千兩黃金,完全在自己的承受能力之內。這個李清,果然是個人才,這樣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等找個時間,一定和他吃頓飯,好好地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說不定以後,還真有要求著他的事情呢。
是而,虞元良在衡量了片刻之後,對著李清說道:“十個月的時間太久了,我五個月就可以將這些錢還清。從這個月開始,我每個月給你一千二百兩黃金。但是需要你做一點,回去之後,一定要說,我已經將賭約全部給你了。你若不放心,我是可以立下字據的。”
李清自然明白虞元良的難處,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面子可比黃金重要!
對自己來說,一半一半吧。
像現在這個時候,黃金就比較重要一點;另一個時候,也許面子比較重要一點吧。
反正,就是一個宗旨,怎麼沾光怎麼來,做人不能太迂腐!
故而,李清再次微微一笑,對著虞元良說道:“字據就不用立了,我相信你的為人。但是呢,我也不會太過於鬆懈。當第一筆一千二百兩黃金到賬的時候,我定然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虞兄你是個誠實守信的人,值得我們敬佩!”
虞元良聽到李清的話之後,感覺他說的合情合理。
但是其仍然擺出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對著李清說道:“清哥,我保證,再也不和你打賭了。”
李清聽後,心中一陣翻湧:“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太過分了,長期‘飯票’,就這麼丟了?”
一千二百兩黃金,在普通百姓家裡,就是一個高不可及的天文數字。但在虞元良的眼中,並不是什麼困難之事。
在下午上課之前,虞元良便將這一千二百兩黃金送到了李清的手中。
李清當然也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當著所有學子的面,闡述了虞元良將賭約還清了的‘事實’。
摸著懷裡沉甸甸的黃金,李清的內心,說不出的舒坦。同時,還有一絲不捨。
這宰大戶的感覺,雖然很爽歪歪,但是也就這一次了。
要是能多來幾次就好了!
若虞元良能知道李清內心的想法,一定對其欲哭無淚的說道:清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
下午時分,就在李清等人上課的同時,一名大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青色布衣,出現在教室之外。
此人站在那裡,就猶如一棵挺拔的松柏一樣,身體筆直而器宇軒昂。
路過的很多人,當看到他的身影之後,都會對其行禮並恭敬的說一聲:“李老好。”他對此,只是輕微地點點頭,以示回答。
他的目光,只是堅持不懈地看著教室之內。若有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會發現他目光的落腳點,不是別人,正是李清。
與此同時,陳子建的書房之中,謝飛鴻正弓著身子,對著陳子建稟告道:“老師,據下面的人稟告,剛過午時,李方澤便在那李清的教室之外‘站崗’了。哈,石橋這個小子,可真能墨跡!拿封信,都整整拿了兩個時辰,把李方澤急的,就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兜兜轉轉個不停。
據我估摸著時間,那李方澤,現在應該是連午飯都沒吃。”
陳子建聽到謝飛鴻的話後,一邊把玩著手中名貴的毛筆,一邊說道:“這件事情,你們辦的不錯。這個李方澤,真是個木頭,他以為他早點去,就能見到李清了?見到李清,就能說服他了?去得早,不如去的巧啊!”
陳子建在思索片刻之後,便對著謝飛鴻吩咐道:“你把我們‘奪耀’社團中,那些在文學院和武學院的弟子,全部召集起來。在酉時的時候,必須讓他們全部到達李清的教室之外。到時候,我也會過去的。”
謝飛鴻眼睛一轉,對著陳子建問道:“老師,你這是要‘秀秀肌肉’?”
陳子建聽後,對其回道:“嗯,與其逞口舌之力,不用來點實際上的東西。這個李清,和那些‘寒門’子弟不同,他可是李巖那老東西的親外孫啊。
雖然李巖此生,也就註定是那個樣子了。但是,但凡涉及到他的事情,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必須將和他相關的人,牢牢的控制在我們的手中,若控制不住,就只能...殺了他吧。”
聽到陳子建的話,謝飛鴻感覺到一陣寒意。這...就是自己以後要變成的樣子嗎?
在距離酉時還有一刻鐘的時間,陳子建在二十幾名學子的擁簇之下,來到了李清的教室之外。
“李教習,聽說你在這站了一下午的崗了。幹什麼啊?看風景嗎?這裡的風景,也不怎麼樣啊!”陳子建一來,便對著李方澤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教習,真是哪裡都少不了你這顆‘老鼠屎’啊!怎麼?現在我去哪裡,去幹什麼,還需要向你稟告嗎?”李方澤毫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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