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了三壘!
那香甜滑膩的小嘴,那一對高聳彈性十足的雪白,又細又軟又滑的小腰,還有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入手皆是極品,回味無窮!!!不過,阿祖還是沒有上本壘!
不是不行,而是阿祖覺得時間、地點和環境,都很不合適。
尤其是,想到隔壁好幾個板房裡,有無數雙耳朵在聽牆角的時候,阿祖就算再衝動,也強行忍下來了。
次日,清晨。
一夜沒怎麼睡的阿祖,略有些疲憊的鑽出房間。
迎頭就遇上維克和傑森,那兩雙頗有深意的眼神。
“嘿,李……!”傑森一把摟著阿祖的脖子:“昨晚上,我們可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了?”阿祖一頭霧水。
“聽見,嘿嘿,當然是薇薇安那小妞的聲音……!”
“我們可什麼都沒幹!”阿祖趕緊否認。
“別想騙我們,你們上半夜是啥都沒幹,可下半夜,那小妞的聲音,嘖嘖嘖……!”
阿祖想起來了,雖然沒做最後一步,但自己的鹹豬手沒停過,確實讓薇薇安壓抑不住……!雖然自己努力捂著她的小嘴,竟然還是被這兩個老不修給聽見了?“咳咳……薇薇安半夜肚子痛,我給她揉了揉。你們,別想歪了。”
阿祖扯起謊來,完全面不改色。
奈何,這倆小老頭根本不信。
只聽維克道:“李,你和薇薇安小姐,確實天生一對。但是……我家的黛絲也不差!”
維克幽幽道:“實在不行,我可以想辦法讓黛絲改信摩門教!”
改信摩門教?什麼鬼?
“嘿嘿!”看阿祖一臉不解的樣子,傑森猥瑣笑道:“摩門教徒,可以一夫多妻,娶好多個老婆!”
“what……?”——上午,領著一干黑腳族人外出的血鷹,終於回來了。
幾十個印第安人,一個沒少,而且還多出來幾個人。
被繩子捆住手腳、在馬屁股後面拖行的幾人,不知道一路被拖了多遠,反正回到營地的時候,他們已經渾身破破爛爛、血肉模糊,幾乎不成人形。
“李,我的兄弟!”興高采烈的血鷹翻身下馬,結結實實和阿祖來了個熊抱:“李,你絕對想不到,我們抓到了誰?”
“誰?”
“剃刀!”
“剃刀?剃刀幫的那個剃刀?”
“對!就是上次被他逃了的那個剃刀,我還欠你的那個頭皮!”
說著,血鷹上前幾步,伸手抓起一個陰陽頭的頭髮。
“他就是剃刀?”
“絕對沒錯!就是他!”
阿祖看著眼前這個臉上皮肉被刮的稀爛,根本不成人樣的傢伙,不禁皺眉道:“血鷹,我的兄弟,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剃刀?”
血鷹指了指被抓住、早已暈死過去的幾個陰陽頭:“他們都是上次剃刀幫逃脫的人渣,這次又是他們,洩露了咱們淘金營地的訊息,鼓動那些淘金客來劫咱們的船。”
血鷹繼續道:“莫妮卡那娘們給我說過,剃刀以前是個剃頭匠,和別的女人偷情,被女人丈夫抓住後,就遭割了蛋!之後,這人渣才幹起了劫匪。”
“李,你看……!”
說著,血鷹一把脫了剃刀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