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定睛一看,果然小鋼炮只剩一截小水管,那本來有兩個輪子兩個蛋的地方,只剩下醜陋的疤痕。“還真是剃刀這傢伙!”
阿祖想起什麼,疑惑道:“這傢伙是個閹貨?可莫妮卡和他……怎麼玩?”
“嘿嘿!”血鷹衝著阿祖眨眨眼睛,然後踢了踢剃刀的屁股!“噢……!”
阿祖秒懂!
血鷹跟著得意洋洋道:“剃刀這人渣,沒追上我們的船,就等在咱們船回去的河道上堵截。”
“我們用你的手雷,將堵截河道的船全給炸沉了,還炸死了不少人。”
“落水沒死的都被咱們抓住給殺了!只剩下剃刀這幾個剃刀幫的傢伙,帶回來給你看看。”
“李,從此以後,我可就不欠你頭皮了!”
說著,血鷹掏出小刀,動作麻利而熟練,直接在剃刀額頭切開一道血口,現場表演活剝人皮!
“啊……!”
早已暈死的剃刀,竟然被活活痛醒過來,嘴裡爆發出一連串慘絕人寰的淒厲慘叫。
不僅僅是血鷹在這麼幹,其餘幾個黑腳族人,也手腳麻利開始活剝其他幾個剃刀幫的人皮!
現場極其殘酷血腥,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祖,發生了什麼事?”
被折騰了一夜,還沒睡醒的薇薇安,在板房裡面被慘叫聲驚醒,披起衣服出現在門口。
“別看……!”
阿祖趕緊衝上去,一把捂著她的眼睛。
“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明所以的薇薇安,還要掰開阿祖的手,想要看個究竟。
“啥事也沒有,血鷹他們只是在表演印第安人的祖傳技藝。”
沒想到,這更勾起了薇薇安的好奇心:“什麼祖傳技藝叫得這麼慘?我也想看嘛!”
阿祖趕緊將她拽回房間,關起門來,哪敢讓這個才十七歲的小妞,看到那慘絕人寰的一幕。
要是真讓她看見,估計要做一輩子的噩夢!就算她是護士,見過不少血腥也絕對不行。
這個時候,維克和傑森,還有不少中國人、白人,正在圍觀印第安人的祖傳技藝。
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在黑腳族人手裡,幹起來卻分外嫻熟、毫不手軟。
“這些印第安人,不是很好相處嗎?怎麼下手這麼狠這麼黑……!”
凡是親眼目睹過這血腥一幕的,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會去招惹任何一個印第安人!血鷹帶著幾個族人,手腳麻利的將剃刀幫的頭皮,給活活剝了下來,之後,才一刀割喉,徹底了結他們。
然後,他們將屍體拖在馬屁股後面,拖出營地很遠,最後單腿高高倒吊在營地出入必經之路的大樹上。
倒吊人,這是黑腳族特有的警告方式!
再往前,是黑腳族的地盤,擅自闖入者,會死的很慘!做完這一切,血鷹揮舞著幾張血淋淋的頭皮,興沖沖的獻寶一樣,衝進了阿祖的板房。
“李,這是我欠你的……!”
“滾!”
阿祖猝不及防,趕緊又一次死死捂住了薇薇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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