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的居所寬敞而恢宏,室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一片金碧輝煌。
一群身著綵衣的舞女,輕盈地在寬敞的空間內旋轉跳躍。
白浩然端坐於華麗的席位之上,手中把玩著精緻的酒盞,琥珀色的佳釀在杯中搖晃。
他目光流轉,欣賞著眼前舞女們曼妙的舞姿,臉上洋溢著滿足與愉悅的笑容。
舞女們的舞步隨著音樂的節奏起伏跌宕,她們的身姿柔美而靈動,白浩然已經完全沉浸在這份歡愉之中,顯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來人啊,給本將倒酒。”
白浩然臉色紅潤,手中的酒杯搖搖欲墜。
許十安趁侍女進屋的空隙,自己也趕忙趁亂混進去,找了個角落躲藏。
“好好好,花妃,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嘿嘿嘿……”
白浩然一臉痴漢樣,懷中摟著從醉香樓帶來的藝伎。
“白大人,再喝一杯。”
白浩然淫笑連連,舉起酒杯,將剛倒入的甘霖一飲而盡。
許十安鼻子一嗅,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難聞的胭脂味。
這般尋歡作樂的氛圍,要不是大門前寫著折衝府三個大字,許十安還以為這是哪家酒樓。
“呵,要是這白浩然整日尋歡作樂,他哪裡來的底氣與我較量。”
許十安躲在一根柱子後,從一側探出半個頭來,不停觀望著白浩然的一舉一動。
“花妃,陪本將舞一曲。”
只見白浩然站起身,拉起花妃。
兩人舞步妖嬈,一步步移動至這群舞女中央。
“真沒想到,白旅帥還會舞蹈。”
花妃聲音嬌小,白浩然摟著花妃的腰。
“本將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事。”
白浩然已經完全醉紅了臉,腳步慢慢變得磕磕絆絆。
“白旅帥,花妃從小父母雙亡,只得在醉香樓中殘喘求生。”
“今日能得到您的賞識,花妃不勝感激,若您能把花妃留在府中……”
花妃一根手輕輕按在白浩然的嘴唇上,白浩然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不清。
“白旅帥,您可否答應人家的要求,我們可以更進一步……”
花妃嬌羞地低下頭去,白浩然一臉壞笑,他雙手摟住她細嫩的腰,似是終於達到他的目的。
“當然……”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門前的兩人面色如墨。
“都給我滾出去!!!”
一聲怒吼爆發出,白浩然房間之中的舞女紛紛四散出去,這其中,也包括花妃。
白浩然癱坐在地上,臉上沒有半點悔意,全然是一副玩味無窮的神情。
他手中拿著一娟手帕,細細地湊近鼻尖聞了聞。
“父親,何事勞駕啊?”
白浩然一臉放蕩不羈,顯然,他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為常,也毫不在乎。
白貴臉色一沉,一巴掌朝白浩然臉上打去。
“你還有心思玩樂?你看看,這府中,還有半點軍營的模樣麼?”
白浩然朝著白貴手指的方向看去,新縣折衝府中計程車兵,無一例外都在飲酒作樂。
“這不是挺好的嗎?大傢伙都開心……”
白浩然一臉事不關己,轉頭又撿起地上的酒杯,見其中的甘霖還未灑出,又一口全喝下去。
白貴緊捏著拳頭,頭上的經脈都已暴起。
洋東見狀,連忙上來勸和。
“罷了罷了,不能耽誤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