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芊瘋狂擺手:“不不不,妾身沒本事,真沒有!”
魏肆辰卻不聽姚錦芊的,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壓在榻上。
“朕從來不屑於演戲,朕承認自己利用了你,應當給你的恩寵,自然不會少。”
姚錦芊聽到這話,氣得握緊了拳,這暴君什麼腦回路啊,利用了她,現在還饞她身子,竟然美其名曰是補償給她的恩寵?
魏肆辰的手捏住姚錦芊的腰帶,只需輕輕一扯,腰帶就會解開。
千鈞一髮之際,姚錦芊也顧不得得罪暴君了,一個用力,掙扎起身,下跪請罪:
“陛下恕罪,妾身不需要陛下這樣的恩寵!”
魏肆辰似乎有些意外:“那你要什麼樣的恩寵?”
姚錦芊眼珠轉了轉,開口道:“陛下若覺得利用了妾身心中有愧,那就……那就補償點金銀珠寶給妾身,或者……免死金牌也可以。”
說完這句話,姚錦芊明顯感覺到魏肆辰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魏肆辰坐在榻邊,手肘撐在膝上,微微俯身,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跪在他腳邊的姚錦芊:
“錦嬪,你還真是令朕意外。”
姚錦芊諂媚一笑:“陛下,誰會和錢與性命這兩樣東西過不去呢?”
魏肆辰抬起手,姚錦芊以為魏肆辰又起了掐死她的心思,本能地護住自己的脖子。
魏肆辰眉頭擰起:“你就這麼怕朕?”
姚錦芊點點頭,又搖搖頭。
魏肆辰從腰間取下一枚玄鐵鎏金令,遞給姚錦芊:“收好了,憑這枚令牌,朕可饒你不死。”
姚錦芊大喜過望,雙手接過令牌,嘴角壓都壓不住:“妾身謝陛下龍恩!”
令牌分量不輕,冷光流轉的牌面上浮凸著五爪蟠龍紋,硃砂填刻的鱗甲在燭光下泛出血色暗芒,姚錦芊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一股與魏肆辰身上相同的威壓。
姚錦芊正高興著,卻聽魏肆辰繼續道:“先別急著謝恩,這枚令牌只是暫時交由你保管,若是搞丟了,朕會讓你生不如死。”
姚錦芊忽然感覺這個令牌有些燙手。
拿著令牌可以抵一次死罪,弄丟令牌又會生不如死,她這是虧了還是賺了啊?
魏肆辰不再多言,從榻上站起身來,臨走時,卻又瞥了一眼被披風裹著的雪媚娘,道:
“這貓性子野,平日裡還是得多摸摸,免得與人生分了。”
說完,魏肆辰便推門出去了。
姚錦芊揉了揉眉心,將雪媚娘抱起來,撓了撓它的下巴:“陛下這什麼意思?又允許我摸你了?”
雪媚娘似乎很委屈,不停地往姚錦芊懷裡蹭,叫聲都比平日裡尖了不少。
姚錦芊被雪媚娘這一聲聲叫得受不了了,抓起雪媚娘就開始狂吸:
“嘿嘿嘿,既然陛下讓我多摸摸,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刻鐘後,原本熱情滿滿的雪媚娘被姚錦芊親得一臉疲憊,目中無光,伸著爪子想要逃離,卻被姚錦芊抓了回來:
“躲什麼?我這可是奉旨擼貓!小貓咪,抗旨不尊是要掉腦袋的哦~~”
雪媚娘:“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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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寧殿內,龍床上的魏肆辰猛然坐起身,手緊緊攥著錦被,胳膊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