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摸一下,上嘴親做什麼?姚錦芊,你還真是飢渴難耐!”
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柔軟觸感,魏肆辰整張臉連帶著耳朵都紅透了,身上某個部位又有些不受控制了。
“砰”的一聲響,窗戶被撞開,一個黑影靈活地翻了進來,跪在魏肆辰面前:“陛下……”
禁軍都指揮使陸塢剛說出這兩個字,瞧見魏肆辰這個反應,頓時語無倫次了:
“陛……陛下,您……您這是……中毒了?”
陸塢回想起剛才過來時聽到陛下說得那句話,什麼讓摸不讓親,又什麼飢渴難耐……
可陸塢環視了一週,也沒見著個人影,陛下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莫非陛下不是中毒,是中邪了?!
陸塢正胡思亂想著,忽聽魏肆辰喝道:“轉過去!”
陸塢連忙轉過身,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
魏肆辰的情緒平復了一些,開始說正事:“轉過來吧,交代你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陸塢又轉過身,回答道:“陛下果真料事如神,自那日春宴後,梁國質子果真去找了詹王,一切盡在陛下掌控之中!”
陸塢說完,卻見魏肆辰腰間的令牌不見了,大吃一驚:“陛下,您隨身攜帶的那枚萬骨令呢?”
魏肆辰:“朕想了想,既然梁國人這麼想要這枚令牌,朕無論是將其放在密閣,還是隨身攜帶,都不及放在一個令梁國人想不到的地方。”
陸塢撓了撓頭,覺得陛下的想法必然是不容置疑的,雖不知魏肆辰究竟將令牌放在了哪裡,還是稱讚道:
“陛下真是神機妙算,看來梁國那些人即使將皇宮翻個底朝天,也永遠找不到萬骨令了!”
魏肆辰似乎想起什麼,又道:“詹王這些日子除了與梁硯修有勾結,還有什麼異常?”
陸塢想了想,道:“跟以前一樣,給桑妃遞了一封信,命她儘快奪得陛下寵愛,至於其他的……對了,詹王似乎派人去了一趟黑市,至於幹什麼,臣沒能查到。”
魏肆辰:“去查。”
“臣遵旨!”
陸塢翻窗出去後,魏肆辰斜靠在憑几上,面色卻越發凝重。
月色漫過窗欞,將魏肆辰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浸在晦暗裡,更襯得他眸色幽沉。
詹王,桑憐容,冷宮起火……
魏肆辰回憶起那日大火中差點葬身火海姚錦芊與雪媚娘,心底忽而生出些許後怕。
魏肆辰自嘲般笑了笑,陸塢說他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可殊不知,只差一點,他就跟著一起葬身火海了!
“安順!”
安順聞聲,推門進來:“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傳朕旨意,明日再派一隊禁軍,守著雲歸殿。”
雲歸殿?那可不就是錦嬪娘娘的住處?安順以為陛下還要對錦嬪娘娘嚴加看守,應了聲“是”,正要下去傳令,忽聽魏肆辰再次開口道:“慢著。”
“陛下還有何吩咐?”
魏肆辰:“命禁軍護著她的安全就好,不必限制她出行。”
安順驚了,陛下對這位錦嬪娘娘,也未免太上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