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芊追問道:“遠離陛下?為何這麼說?”
俞聽溪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恐怖的經歷,臉色忽地慘白:
“他就是個怪物,無情無愛,為了穩固他的皇位,對任何人都可以痛下殺手!”
俞聽溪忽然又冷笑一聲,不屑地嘲諷:
“前世的姚錦芊以為自己深得聖寵,殊不知陛下只不過將她當做了一把殺人的刀。”
“前世,陛下持劍站於朝堂之上,將所有忤逆他的官員全都當場斬殺,與此同時,他親手建立的一支昭武衛在整座京城大開殺戒,那一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都不為過。”
姚錦芊一腦補那些畫面,瞳孔驟然收縮。
大彥暴君,果真名不虛傳。
兩人說到這裡,房門忽然被人拍得砰砰響。
“都快半個時辰了,你們倆在裡面談什麼呢?”
莊禾蕊實在是好奇,又有些等的不耐煩,忍不住敲響了房門。
俞聽溪與姚錦芊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她倆一個重生一個穿越的事,得暫時瞞著其他人。
俞聽溪走上前,開啟了房門,對莊禾蕊道:
“我不過是請教姚姑娘一些做菜的問題,你怎麼這般著急?”
莊禾蕊撇撇嘴:“錦芊說好了要跟我一起練武的。”
姚錦芊走上前,攬住莊禾蕊的肩:“走,現在就練!”
姚錦芊以前只知莊禾蕊會些武功,可直到今日,她才徹底瞭解到莊禾蕊有多強。
姚錦芊與莊禾蕊比試了一番,可每回十招之內,必然被莊禾蕊制住命脈。
莊禾蕊客觀評價道:“拳法不錯,只是你會的招式太少,很容易讓人抓住破綻,而且手部力量太弱,單用拳的話,遇到力量懸殊大的敵人,很難取勝。”
姚錦芊誠懇問道:“那師父,我該學什麼武器見效快?”
莊禾蕊聽姚錦芊已經喊上了師父了,抽了抽嘴角,調侃道:
“你倒是適應得快。”
莊禾蕊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遞給姚錦芊:
“近身搏鬥的話,還是匕首比較佔優勢,我教你一些招式,再配上你那些拳法,練習幾月,對付一些尋常練武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姚錦芊接過匕首,匕首做工很好,刀柄處的花紋已經磨得幾乎平整了,看上去有些年頭,刀尖卻依舊鋒利,看得出來莊禾蕊十分愛惜它。
莊禾蕊展顏一笑:“這把匕首是幼時父親送我的生辰禮,重量很輕,像你這樣力氣小的初學者用剛剛好,日後你便拿著它防身。”
姚錦芊想到莊禾蕊的父親被判流放,如今兩人相隔千里,只能靠這把匕首寄託相思,連忙將匕首還給她:
“這個匕首對你意義重大,怎麼能給我?”
莊禾蕊將匕首推還回去,“又不是送你的,只是臨時借你用用,可不許給我弄壞了!”
姚錦芊鼻尖一酸:“莊姐姐,日後你若有需要我的時候,我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別彆彆扭扭的了,趕緊練起來才是正事!”
莊禾蕊說罷,便握住姚錦芊的手腕,帶著她一招一式學了起來。
莊禾蕊教得很細心,姚錦芊有些基礎,學得很快,存在的問題卻不少。
姚錦芊動作對了,可出招力道太過綿軟,很容易就被人搶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