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英文搖滾情歌,邊浪腦中出現的第一首,那當然是steelheart的《she's gone》。
要是在原地球,提到這首歌估計九成的華夏搖滾樂迷心裡都會出現兩個畫面,第一個是原唱在mili演唱會上嚼著口香糖就把這歌給哼了!
第二個畫面便是東南亞盤腿哥叼著煙也把這歌給吼了!都說完整唱完這首歌的人都tm不是人!
實在是因為這首歌副歌開口就是g4,然後直接跳五組還能清晰有效咬字的效果,讓很多神嗓都不敢輕易去嘗試。畢竟,唱的上去和唱得好聽完全就是兩回事。
範例可以參考韓老師他們幾個在某節目上即興唱《無地自容》的片段。
既然說到了steelheart,那麼就不得不提mili的勵志故事了。
無數的搖滾樂迷,在後來看到mili以大叔的形象在臺上聲嘶力竭的唱起《she's gone》,但是已經唱不上去的那種落寞眼神,都會感覺到有些悲哀……
那是steelheart為slaughter演出做開場的時候,科羅拉多的丹佛的麥克尼克斯體育場,在表演專輯《tangled in reins》中的《dancing in the fire》時,mili被捲入了一場嚴重的事故。
那時的mili決定爬上燈架,但由於某一些原因燈架並不牢固,他並沒能爬上燈架。大型裝置以1000磅的重量砸到他的後腦勺,讓他離開了舞臺。
事故的結果是鼻子、臉頰、下巴被打破了,脊椎扭曲以及嚴重的失憶。這次的事件,也標誌著steelheart這支獨特的重金屬樂隊的暫時結束!
mili的嗓子的音域之廣,在全世界都是出名的。估計全盛時期的丁武勉強能拼一拼,但是到五組的音質沒mili那麼好。
邊浪到現在都記得,第一次聽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傻掉!按照邊浪在原地球時候想法,能翻唱出效果的人真的沒幾個。原版國內邊浪聽過的就是林大仙和楊培安,還不是正兒八經的翻唱,就是在某綜藝節目上秀了一段。
當然,林大仙唱過華語版的,當時一眾圈裡人評價就是:“不如別改!”
首先到了g5的高音,到了華語版的歌詞全是開口音,錄音室版本的聽著都感覺林大仙到頂了。
所以《沒離開過》和《she's gone》中文版都是改編翻唱,《沒離開過》紅透半邊天,但是《she's gone》連個水花都沒翻起來的原因。
國外的話,純看嗓子那應該最合適的就是亞當蘭伯特了。
以邊浪原地球的嗓子,那是絕對不會去嘗試的,但是原主這嗓子邊浪覺得是可以衝一衝的,但不是今晚。
那歌要是沒伴奏,邊浪保不準唱出來就是車禍現場了,所以steelheart的歌不排練肯定是不行的。
現場這種玩即興的,還是要看鮑勃迪倫!而且這種帥了一輩子的老“流氓”,撩妹的歌怎麼可能少得了呢?
隨即,邊浪腦中就有一首歌的歌名浮現,雖然不是dylan的大火曲目,最火的一次應該是1998bob dylan在格萊美現場演出這首歌時,一位裸著上身,胸口寫著“soy bomb”的狂舞者與他同臺半分鐘,成為格萊美歷史上最讓人捧腹的一幕。
但是對於資深dylan粉絲來說應該不會陌生,因為這首歌就是在dylan本人著,也是翻錄過多次,後面的新版本甚至還對歌詞進行了改動。
想到這,邊浪衝臺下人群中喊了一聲:“耀榮哥、托爾先生、凱子哥,上來幫個忙!”
林耀榮和托爾聽到這話,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得到了邊浪的確定之後,才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了舞臺。
“wave,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麼?”托爾首先開口道。
“我知道你玩布魯斯的即興很厲害,所以……”還沒等邊浪把話說完,托爾就直接點頭:“放心包在我身上!”至於林耀榮和黃凱,聽到是布魯斯也就沒多問了。
黃凱被喊到名字的那一刻,心裡就開始小得瑟了起來:“雖然在樂迷那我是小透明,但是關鍵時候,誰也換不掉我!”
這話還真一點不假,黃凱這技術比木棉可穩太多了,未來可能也就朱葦有機會能超過他,其他人感覺都沒戲。
郭思楚則是一手環腰一手托腮,就等著看邊浪今天還能玩出什麼花來。
依舊是火鳥,依舊是木吉他的掃弦,只不過是前奏中那劃弦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有種浸染了歲月的感覺。
托爾這還是第一次和邊浪配合即興,沒有盲目的直接就跟進去,他想等著邊浪前奏結束,把節奏找準了之後再開始跟進。
林耀榮倒是沒那多想法,聽出了節奏之後就開始帶著花活就跟上了。
見他玩的那麼遊刃有餘,大勇身邊的輪子就開玩笑道:“勇哥,看來你得有點危機意識了!”
大勇雖然嘴上說著:“你能不能盼你勇哥點好?”感覺還有點不高興。但其實心裡他是明白邊浪的用意……就是想讓他有機會能休息休息。
搖滾樂四大件裡面,鼓手的職業病是最多的。
由於長時間兩腳懸空,上半身後仰,無靠背,腰的壓力非常大,容易造成腰椎間盤突出。
其次就是腱鞘炎了,手部肌肉長期高速運動造成肌腱過度摩擦,鼓手最常犯的病。
邊浪以前玩,就聽別人忽悠了單擊複合跳練了一整天,結果第二天手腕兒抬不起來。ps:保證使用好鼓棒,好鼓棒的平衡效能保證一定力度下的音色準確,有的鼓棒光使勁兒不響,胡掄一小時胳膊都廢了。
最後是聽力損傷,這個最嚴重,聽力細胞一旦損傷不可逆,不可逆!所以鼓手要時刻保護自己的耳朵!邊浪他們原地球樂隊的鼓手,迷笛草莓一圈兒回來後暫時性失聰,跟醫院吊瓶好久,但聽力也不如原來了。
大金屬可勁兒燥,一燥好幾年,天天燥,聽力肯定受到損失。
大勇著這一年來裡,基本上可以說是365天有330天都在打鼓,這強度加起來比得上他那鬆散的前幾年的總和了,所以邊浪早就和他聊過這個事。
一開始大勇還和邊浪急眼了,但是最後想想確實也是那麼一回事,要是真tm的不能玩了,那對他來說可能就是災難性的打擊了。畢竟,不是每個玩音樂的人都是中島美嘉。
所以,林耀榮現在開始就要做起和大勇輪換的準備。
至於黃凱,他和邊浪配合的時間算是隊裡第二長的,基本上也知道邊浪的編曲習慣這些,他也沒著急跟進,就是在等主歌。
並沒有多出彩的前奏結束,邊浪用摩擦聲帶底部的氣聲嘶啞著唱道:
“i'm lkin' through streets that are dead
我正穿行於這些死去的街道間
walkin', lkin' th you in my head
就這麼走著,滿心想的全是你……”
聽了第一句,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等第二句一出,除了郭思楚之外的所有人,臉上不是姨母笑就是原來如此的表情。
而郭思楚則是在想:“這個男人的情話,總是在這種不經意間露出來的最動人!”確實如郭思楚所說,邊浪這歌唱得沒什麼起伏,配樂也聽不出什麼讓人激動的地方,但就是這種冷不丁的給你來一句情話,讓你甜的有點措不及防。
接下來,就進入了講故事的模式:
“my feet are so tired
我的雙腳疲憊了
my brain is so red
我的大腦興奮著
and the clouds are epin'.
雲朵在哭泣……”
在場的外國音樂人們,早已經對邊浪寫英文歌的能力不做任何的質疑了。但是能寫到這種程度,他們的驚訝還是會一直保持下去的。畢竟怎麼說呢,他們現在一個個都指望著邊浪能給首歌讓他們唱。
畢竟現在市場上的那些大路貨,他們已經看不上了。不管是現在處於職業的哪個階段,都會需要一首邊浪的歌來讓他們提振一下各方面……
“did i hear someone tell a lie?
我聽到,有人在扯謊嗎?
did i hear someone's distant cry?
我聽到,有人在遠處哭泣嗎?
i spoke like a child
我像個孩子一樣說話
you destroyed me th a 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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