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光輝歲月

第924章 現實主義神作

“如甕!”

真正的搖滾是對社會的憤怒和態度,以一種藝術的形式去引起更多人的共鳴!很顯然,這首歌已經成功做到了!

臺下的華夏樂迷們,都被“彩禮”“妻子離家”“廠房”“賣田”這些著元素給帶入了進去。尤其是東山省的樂迷,他們真的好多走出來了就不願回去,並不是因為不想,而是真的回不去了。

全靠記憶的話,那個滿是故事的家鄉,現狀已經讓他們無力再去想未來了!

但是其實這歌跟婚禮沒有關係,講的是作者的三叔。

南吹先生的原話是:“93年縣城兇殺案的故者是我的三叔。記憶里拉一手好聽的二胡,脾氣倔、才華橫溢。我想如果那年他沒走,我的童年和一個家族的記憶一定不是這樣,也定會少了些多悔恨、酒精、和爭吵。

30年了,這個案子一直沒破、也都漸漸忘了……但我還是會想,人被亂刀扎死的時候一定很疼很疼吧!也不知兇手此刻會疼嗎?”

作者爺爺,也就是作者三叔的爸爸,給作者三叔鋪好了路,從介紹工作到結婚的彩禮錢。

本來作者三叔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作者三叔被人殺害,就是作者置頂說的93年縣城兇殺案,導致作者三叔的家庭破碎,作者三嬸離家出走,作者爺爺賣掉了農田給自己兒子辦了個白事,之後也是一蹶不振的泡在麻將館裡。

這首歌的敘事視角應該是站在作者三叔的同輩人上的,講述了一個生活剛有起色就遭遇重大變故的悲慘故事。

但還是那句話,不要讓時代的悲哀,成為我們的悲哀。

在當下這個時間點的華夏,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已經極低,但是透過影視作品去還原那一段的話確實有些沉重,但也確實能讓人反省一些問題!

然而這歌拋開了真實的寫作背景,確實也是讓聽眾找到了情緒的宣洩和真情的流露。

我們在歌裡找共鳴也在歌裡找力量更在找自己,小時候的自己喜歡上頭的上口的聽著雅的,然而現在卻喜歡聽關於生活關於世界釋放情緒的歌。情緒跟著詞曲在走但是聽完之後讓人不甘現狀才是這類歌曲的目的不是為喪而喪。

當然,也有人覺得很多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開篇第一句的百萬彩禮錢,是為了放大社會矛盾。

但從講故事的角度上來說,這也可以看作是一條明線,講述一個人廠房打工賺錢娶老婆最後老婆卻跟“賓士”離家出走的故事,本質是對美好生活的渴望和最終的幻滅,在渾渾噩噩的破碎日子裡回憶往事。

那些三五成群的青春和夢想,那些說好要回去的憧憬,最後都消磨在工位裡,消逝在撕碎的相簿裡。

這是另一種鄉土文學,賣掉農田走進廠房的鄉土,無法抵達只能奢望的鄉土,而“彩禮錢”只是衝突最激烈的表現的點。如果妻子能與主人公安穩生活闔家歡樂,那這“一百萬”是不會影響他臉上的笑容的。

最後沉浸在演奏中的邊浪,腦中就開始在回憶這首歌的種種。

他記得在後面的很多時間裡,自己會時不時跑去看看南吹先生有沒有在這首的評論區留下什麼,然後再發歌一年還是兩年後的某一天,邊浪看到了關於三叔的那一段。

還有就是:

1987年醜八怪與外星人

1993年縣城兇殺案2001年童子轉世、燒紙人續命

2006年求學與狂悖

2010年阜豐集團於呼倫貝爾市掛牌投產2018年完婚、龍盤兔

2021年三聯週刊——14歲少女弒母案

2021年肝癌沒有安樂、橋上一越而去……

每每想到這些,邊浪還會想起一首歌:《李金明》。

相較於這首的抽象,《李金明》更具象些,在邊浪看來都特麼是神作。

當時邊浪是看見耳帝的介紹,把這首歌給挖了出來,然後專門去看了閆澤歡的現場。

邊浪感覺,這用音樂做出了紀錄片的質感。

破屋簷下的淚,棺材板撞出的響,熱湯麵騰起的霧,不是苦情戲,是千萬個“李金明”在無常裡攥緊的、最笨拙也最堅韌的活法。他嘶吼著“沒敢回頭”,可是誰能回頭呢,又成了多少人在現場流淚的引子!

邊浪記得,有人對這首歌的評語是:“願我們終究在歲月裡,努力走出屬於自己的熱氣騰騰。”

然而,閆澤歡自己對這首的解釋卻是:

““我要回去都市,從山間出來,路過一個村落。

每一個門口都有老人曬太陽,包括觀賞我。

我用老家話詢問可否要碗麵條,拿到後我也蹲在門口一起吃。

村民:李金明。。。。。。。

把碗還給村民,抹了抹嘴。

我:好像不光李金明吧?

村民:可不是,大山深處啊這是。李金明,多了去了。

記下了。走了!”

如果是在邊浪被禁之前,他大概還會想想,這種現實主義神曲是不是要收著點。

但是現在嘛,被段宇的電影那麼一激,他覺往後的這段時裡面自己可以寫一些這一類的,觸目驚心的東西。

📖
目錄
⚙️
設定
🌙
夜間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