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躺平贅婿,怎麼封狼居胥了?

第162章 龍驤

劉善大破暗影門的捷報傳至京城,整個朝堂為之震動,朝臣們紛紛上表稱賀。

楚嵐於朝堂之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對劉善的功績予以高度讚譽,“劉善愛卿,護駕平叛、剿滅暗影門,此等功績,實乃我大夏之幸。愛卿智勇雙全,忠君愛國之心可昭日月。”

說罷,楚嵐目光掃視群臣,而後緩緩道:“朕決意封劉善為龍驤軍統領,掌管我大夏重要軍事力量,望愛卿繼續為大夏江山社稷效力,不負朕之厚望。”

“臣領旨。”劉善喉間泛著鐵鏽味。

三日前巡防京郊,他親眼見到渭水支流斷成龜裂的泥床,老農跪在乾涸的田壟間刨食草根。

那場景如烙鐵般印在心頭,劉善深深認識到了,乾旱猛於虎!

退朝時兵部尚書攔住去路,官袍腋下洇著汗漬:“龍驤軍左營的冰窖裡存著貢酒,劉統領莫要辜負世家美意。”

他意有所指地望向宮門外那排青蓋馬車,“聽說崔氏特意從江南運來荔枝...”

“末將只喝得慣滄州苦井水。”劉善解下御賜的玄鐵腰牌,陽光下隱約可見“忠勇”二字。

……

龍驤軍大營轅門外,熱浪蒸得旌旗低垂。

劉善卸下鎏金兜鍪,露出猙獰疤痕:“傳令各營,半炷香後校場點卯。”

“得令!”親衛呂鼎掄起鼓槌,牛皮戰鼓震起漫天黃塵。

當最後一聲鼓點消散時,七個空著的將位在烈日下格外刺目。-

校尉崔琰搖著竹扇,翡翠扳指映著世家子弟特有的冷光。

劉善解下佩刀拍在將臺,刀鞘震起細沙:“從今日起,誤卯者杖二十,連坐上官。”

他忽然抬腳踹翻青銅冰鑑,碎冰在滾燙沙地上嘶嘶作響,“把這些勞什子都砸了,給傷兵營騰地方!”

三日後,五個世襲校尉跪在滾燙校場。

劉善抓起把沙土任其從指縫流瀉:“知道漠北的太陽有多毒嗎?”

他指向新制的藤甲陣,“今日起,每日辰時著全甲操練兩個時辰。”

“將軍!”崔琰終於摔了竹扇,“這鬼天氣要出人命的!”

劉善解下自己的玄鐵甲,“本將與爾等同練。”

當正午日晷指向未時,他背上燙起的水泡在鐵甲下破裂,血水浸透中衣。

七日後,校場東南角突然豎起三頂牛皮帳。

剛從火頭軍擢升的韓成家捧著名冊來報:“按將軍吩咐,各營舉薦的寒門子弟共一百零八人。”

劉善掀開帳簾,熱浪裹著汗酸味撲面而來。

十八歲的神射手王五正在用草繩修補箭囊,見將軍入內慌忙要跪,卻被按住肩膀:“聽說你能射落百步外的蟬翼?”

少年耳尖發紅:”回將軍,是...是薄些的柳葉。”

“從今日起,你掌弓弩營特訓隊。”劉善將腰間玉珏拍在案上,“需要什麼儘管提,本將只要結果。”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龍驤軍新制的玄色旌旗插遍京畿十二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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