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肚子鬱悶,可工作還得繼續下去。
大家帶好裝備,坐上警車,直接朝著唐家巷子開過去。這是一條老舊巷子,原本是當地準備開發成商業街,可奈何商家的生意大多都是不溫不火,因此這條巷子並沒有火起來,甚至變得有些荒涼。
整條巷子除了寵物店,也就是一些賣釣魚用具的店面,老闆都是做些街坊生意。
顧晨將警車停在路口,三人一起下車來到報案地點。
“這地方有點意思,聽說都要拆遷了。”迎著陽光,王警官做出一個葫蘆娃千里眼的瞭望姿勢。
“是警察同志吧?”這時候,一個小巷裡,走出一名扎著馬尾辮的高瘦男子。
他臉色憔悴,年齡約在四十歲左右,操著一口本地口音。
“是你報的警?”顧晨開啟執法記錄儀,問道。
“沒錯。”馬尾辮男子趕緊點點頭:“損失有些大。”
“你說被盜金額在兩百萬至三百萬之間?我就想問問你,這麼多現金放家裡,你睡得著覺?”盧薇薇也是毫不掩飾的問道。
要知道這年頭,誰還不知道將錢存銀行,放家裡不僅要考慮被盜的風險,發黴受潮都是夠嗆。
“警察同志,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你們去了就知道了。”馬尾辮男子一臉無奈,也不想多說。
“行吧,那你帶個路。”顧晨也不再多問了。
三人跟著馬尾辮男子,穿過一條小巷,再往裡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後,這才來到一處城中村的三層樓小建築。
“這是你家?”顧晨問道。
男子用鑰匙開啟門,邊走邊道:“是的,不過都快拆遷了,我們這裡地段不好,補償不了多少錢。”
顧晨剛走進大門,就感受到一股刺鼻的塗料味。
牆壁上,地上,樓梯口,到處都堆滿了畫紙和塗料,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個畫畫的。
“你家也太亂了吧?”盧薇薇捂住口鼻,頗為不滿道:“這味道多難聞,怎麼也不收拾下?”
“我們畫畫的,就喜歡這種亂,搞藝術嘛,太整齊反而限制了自己的思維。”馬尾辮男子的解釋倒也說的過去。
藝術家的思維,一般人是很難理解的。
顧晨在三層小樓裡,快速檢查一遍後,疑道:“我也沒發現保險櫃,而你那些錢,到底是放在哪裡?”
“不是錢,是畫。”馬尾辮男子也是沮喪道:“那幅傾注了我畢生心血的畫被盜了,那可是我花了整整五年時間才完成的,價值最少兩百萬。”
“兩百萬?”王警官瞪大眼睛,問道:“你就把這一幅價值兩百萬的畫放家裡?你的心可真大啊。”
“這不是以為安全嘛。”馬尾辮男子急得直跺腳:“可誰知道,就在一週前,這幅畫竟然不翼而飛了,怎麼找也找不著,這肯定是被人盜走了,沒辦法,所以只能找你們警方求助了。”
聽完這些講述後,王警官和盧薇薇,都沒有試圖去安慰他。
因為對於藝術家而言,靈感這種東西,總是寶貴而稍縱即逝的,勸他也沒用。
就在王警官和盧薇薇惋惜時,在另一個房間裡,忽然傳來了顧晨的呼叫:“快來,我這裡好像有點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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