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怡搖了搖頭,自己受傷的部位由於緊張,感到十分的疼痛,這會似乎有了極大的緩解。
她說:“你再看一看,是不是僅僅是皮肉之傷?”
富大同輕輕地轉動了郝欣怡的身體,藉著火光,他發現臨近屯部的部位出現了一些青紫,滲出了一絲鮮血。現在顯然已經不再出血,這應該僅僅是皮外傷。
他說:“郝書記,你現在感到冷嗎?”
郝欣怡焦急地說:“冷不冷倒是次要的,我得看看我能不能走路,我這腿傷到底是怎麼樣。如果我走不了路了,我他啊媽的這個縣委書記當得是真他啊媽窩囊。”
說著,一股憤怒湧上心田。
富大同趕緊安慰她說:“郝書記,這個時候想那些有什麼用,我們要為自己感到慶幸才是。剛才是多大的危險,我們安全著陸,受點小傷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現在後背也劇烈的疼痛,我們都能忍。這裡僅僅是輕微撞擊出了點血,你不覺得我們這是福大命大嗎?”
郝欣怡雖然嘴硬,但她必須也承認,剛才過分危險,兩個人居然還好好地在這裡,還是值得慶賀的。
她說:“冷不冷的倒無所謂,我們烤著火也沒有什麼可冷的,你扶著我,看我能不能走路。”
富大同說:“好好好,就應該這樣,我們嘗試一下。對了,你剛才都已經走了幾步路了,並沒有感到疼痛啊?”
郝欣怡點點頭說:“現在我們再試一試。”
在富大同的攙扶下,郝欣怡緩緩地邁著腿,走了幾步之後,她就覺得又開始順利起來。
這樣她才鬆了一口氣說:“看來問題還不大。”
周圍沒有水,富大同從兜裡找出一張紙巾,蘸著點自己的唾沫,把那些血漬擦得乾淨,然後手就輕輕在郝欣怡受傷的部位揉了起來。
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僅僅是一陣陣疼痛倒也可以忍受得住,郝欣怡現在突然發現自己腰部以下光溜溜的展現在富大同的面前,她突然又羞又愧,狠狠的推開富大同說。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看我這裡,你他啊媽的簡直太壞了。”
富大同被郝欣怡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了一跳,心裡也湧出一股氣憤,他說:“郝書記,你這他啊媽是瘋了怎麼的,到海浪河是你要求來的,我他啊媽也差點搭上一條命,你現在就算是光著屁啊股在我的面前又能怎麼樣?你還以為我現在還想幹啊你不成?”
“你,你他啊媽說什麼?”
富大同冷笑著說:“郝書記,我反覆的跟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感到慶幸,我這個人聰明絕頂,臨場發揮,在關鍵的時候挽救了你的生命,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可你他啊媽居然的挑我的毛病,你以為你的B呀,屁古啊,我願意看嗎?”
郝欣怡立刻羞紅了臉,這輩子她還沒聽過這麼侮辱自己的話,她居然口吃起來:“你,你這麼說什麼?我,我可是你的領導,是你的縣委書記,你居然這麼傷害我的人格。”
富大同冷冷的一笑說:“現在還要什麼人格,我們的命都差點沒了。你還是好好的活動一下腿,一會還要到鐵嶺鎮,回到縣裡,也絕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們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吧,
你那張遮羞布在我面前完全用不著遮著,你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郝欣怡想哭,但現在又哭不出來,她想一腳把富大同從身邊踢開,又邁不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