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葛紅竟然走了進來,說道:“郝書記,今天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顯然,她是想跟郝欣怡請假,以便能和富大同單獨見面。
看到葛紅,郝欣怡突然改了主意。她對葛紅說:“晚上你跟著大同去鐵嶺鎮,鐵嶺鎮的張書記要請咱們吃飯,我就不去了。昨天晚上真是有點驚心動魄,具體的情況大同會跟你說的。”
葛紅有些裝模作樣地說:“我才不想跟他一起吃飯呢。”
郝欣怡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身邊面臨著危險。
你是我身邊的秘書,也要提高警惕了,在這方面你還真得跟富大同好好學學。昨天晚上也幸虧大同經驗豐富,你才能夠見到我。”
郝欣怡說著,臉上流露出既氣憤又難過的表情。
葛紅看了看郝欣怡,又瞥了一眼富大同臉上那一抹壞笑,便說:“行,我就想著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這一整天我的心裡都提心吊膽的。”
她轉身對富大同說:“富大同,我跟著你去,不過你可別耍什麼壞心眼。”
富大同笑著說:“蒼天在上,我哪敢對我們的葛大小姐有什麼壞心思呀。咱們走吧。”
郝欣怡說:“你可要記住我跟你說的原則,好好敲打敲打他。”
富大同回道:“明白。”說完便先走出了郝欣怡的辦公室,葛紅隨即跟了上去。
葛紅上車就說:“富大同,是不是郝書記讓我跟著你到鐵嶺鎮去參加這個酒席?是你使的壞?”
當時富大同說:“這可是天地良心,你不想去的話,你現在就可以下去,我也沒想帶你。”
葛紅伸手在富大同的肩膀上捏了一把,說:“你個狗東西,你別啊,佔了便宜還不知好歹。”
富大同說:“我佔過你什麼便宜?對了,要說我佔你便宜,老哥還真的有件事求你。”
葛紅說:“得得得,以後你的事別再跟我說,你就是死了,或者被公安局抓走,也跟我沒半點關係。”
富大同連忙賠著笑說:“妹子,你可千萬別這樣,咱們可都是同一戰壕的鐵哥們,你不幫我誰幫我?”
車子開出了縣城,上了公路。
葛紅說:“那就看你的表現怎麼樣。你說吧,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跟郝書記有關?或者說你是不是對郝書記又做了什麼?
昨天晚上可是傾盆大雨,你如果真對郝書記動手動腳,郝書記那是一點辦法沒有,也只能是聽天由命。”
富大同說:“你今天有看到郝書記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你剛才看到郝書記對我有一點不滿的地方嗎?
郝書記不但對我沒有任何不滿,相反,他對我的態度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好。”
“如果你們兩個在車裡,你對郝書記動了手腳,郝書記又怎麼能夠說出口?但我覺得郝書記今天還真是有些不對勁。“”
富大同說:“那隻能說郝書記沒有忘記昨天晚上我把他救下來的恩情。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吧?
就在前面的一條上坡下坡路上,我昨天開的那個車突然就失靈了。那輛車像脫韁的野馬,一路狂奔下去,我和郝書記可就不是同年同日生,而是同年同日死了。
要麼就掉到山崖裡,要麼就掉進河水裡,你說我怎麼辦?我靈機一動,記得前面有一個陡坡,我就利用自然的坡度,好不容易把車停下。我的後背受了傷,郝書記胯骨這兒受了傷,我們兩個就到洞裡點著火,烤乾了衣服。”
葛紅驚訝地說:“你沒有編瞎話嗎?車子剎車失靈了,你們還逃生出來了?如果真是這樣,富大同,我還真的要感激你。”
“我知道,你把郝書記當做親姐姐一般看待。姑且不說郝書記,就是從和你這妹子的感情出發,我也絕對不會讓郝書記受到一點傷害,哪怕我替她去死。
當然,要死我們兩個一起死,要活我們兩個一起活。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和你的姐姐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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