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紅說:“好啊,你給我買一輛漂亮的腳踏車,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富大同又抓了一下葛紅的小手說:“好嘞,明天咱就辦。”
葛紅忽然發現富大同居然恬不知恥地抓著自己的手,她回手就在富大同的手背上捏了一下,“幹嘛?你跟郝書記是不是總這樣?”
富大同說:“你幫我把那兩個姓白的女人放出來,我答應給你買一輛腳踏車,這件事情咱就說定了。
下一步我跟你說句正事,今天晚上張鐵江為什麼要請我們吃飯?本來他想請郝書記,但他知道請郝書記請不動,而且更知道昨天晚上他做的那件丟人的事,在郝書記面前,他完全沒了面子。
他請咱們也就是緩和一下關係,我是這麼想的,爭取把張鐵江這個鐵嶺鎮的鎮委書記兼縣委常委拉到郝書記的身邊,這樣一步一步來,讓郝書記不再這麼孤家寡人地當他的縣委書記。
你想想,一個縣委書記,連縣委常委都沒幾個支援他,他該有多麼孤立?一個被孤立的縣委書記,還能在這個縣待多長時間?
雖然可能借助一些特殊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人心呢?姑且不說人心向背,至少表面上的支援還是非常必要的。”
在這個方面,葛紅的腦子絕對跟不上富大同的思路運轉,但她知道,昨天郝欣怡和富大同晚上在鐵嶺鎮搶險救災時,發生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事情很可能跟張鐵江有關。
她馬上問:“昨天晚上在鐵嶺鎮發生了什麼?郝書記讓你跟我說說,可你始終也不說。”
富大同神色神秘,湊近了些說道:“昨天晚上,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鐵嶺鎮。到那兒一看,鐵嶺鎮黨政大樓黑燈瞎火,愣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和郝書記小心翼翼地摸了進去。
妹子,你能想象我們看到了啥嗎?提前說好了,你可千萬別怪我講這些,當時的場景真就是那樣。”
葛紅滿臉好奇,眼睛睜得大大的,又接連眨巴了幾下。
她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出,在這暴雨如注的深夜,黨政辦公大樓裡能有什麼驚人場景,不禁脫口而出:“難不成還能撞見鬼了?”
富大同撇了撇嘴,接著爆料:“我摸到張鐵江辦公室門口,你猜猜那傢伙在幹啥?他竟然把黨政辦那個漂亮的女主任壓在身下,做著那見不得人的事,我在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又是‘啪啪’的聲響,又是他倆的哼叫聲。
郝書記當時氣得臉都白了。所以啊,今天晚上他請我們吃飯,明擺著就是想緩和關係,挽回點局面。”
葛紅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
她大學剛畢業沒多久,對官場的複雜形勢一知半解,更難以想象那些當官的人會有如此醜惡的行徑。
在她看來,富大同所說的一切簡直荒謬至極,完全就是在編瞎話。
她杏眼圓睜,沒好氣地說道:“富大同,你說這些,莫不是故意想誤導我?我可把話撂這兒了,你要是還接著瞎掰,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富大同一臉無奈,急忙辯解道:“妹子,我對天發誓,我說的可全是實話。要是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雷劈。
剛才郝書記為啥沒跟你提這事兒?人家畢竟是年輕的美女領導,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才讓我來轉達。
我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張鐵江給拿捏住,讓他乖乖站到郝書記這邊。所以這次咱們到了他的地盤,就是要好好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