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神秘維修工
我本來想的是,我和大嘴做第一和第三個任務都行,就只是找贖金這任務,讓人覺得棘手。
沒想到鐵軍真就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我倆了。
而且這贖金是一千萬,又不是百八十塊錢的,我和大嘴真找不到,想湊份子把它頂上都不行。
鐵軍嘆了口氣,說其實也不想讓我倆去的,但楊鑫那邊的人,從昨晚上開始就沒停工,眼瞅著找了小一天,不僅把那個單元門的住戶都調查一遍,連天台都沒放過,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可現在依舊毫無進展,上頭追的緊,所以想換批人換換運氣。
警察跟軍人差不多,都要服從命令。我和大嘴雖然打心裡一千個不樂意,最後卻硬著頭皮把這活兒接了。
我倆跟鐵軍又聊了一會兒,就帶著任務告退了。
但我們沒急著去,找到楊鑫,跟他了解下情況。
楊鑫說,現在還有兩組人留守在那個高層,一組守在門口,對進出的居民盤問和搜身,另一組還在逐層的排查呢。
而且他的意思,既然我倆要去,就把搜查的那組人替換了。
其實這都不是我要了解的重點,我等他說完,也真是看他沒說到我心坎裡,索性直問,“現在有沒有啥先進的裝置,輔助我倆找贖金的。”
楊鑫這人挺逗,想了想又說,“要不從武警部隊借倆警犬試試?”
我心說拉倒吧,我更沒聽說哪個警犬是天生的財迷,會對錢有這麼大興趣的。
但不管咋說,我面上依舊拿出很有信心的樣子,拍胸脯讓楊鑫瞧好吧。
我和大嘴開了一輛私家車,最後把車停在那高層所在的小區北門了,因為裡面停車位蠻緊張的,我倆隨後步行來到單元門口。
守在這裡的兩組人事先接到信了,尤其負責搜查贖金的那組,很痛快的跟我們交接了。
我趁空還回憶一遍那晚追匪的過程。那小子帶著贖金,坐了電梯,最後死在天台上。
我覺得這短短時間內,他不可能把贖金塞到哪個住戶家。我又想,這高層的天台上不僅有各種太陽能熱水器,還有幾個小倉庫和小房子,甚至雜物也挺多的。
贖金被藏在這裡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我和大嘴一商量,不管原來那組人怎麼地毯式搜尋的,我倆還從天台下手吧。
我哥倆挺賣力,一搜之下,一晃快到天黑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鑽過多少地方了,弄得渾身挺髒的,大嘴更慘,臉上全是一條條黑道子,鼻尖上也蹭了快灰兒。
我有放棄的意思了,跟大嘴說,“要不咱哥倆下去歇一會,吃個飯啥的?”
大嘴更狠,說最好再喝點酒,藉著酒勁,或許這麼瘋一把,能有意外發現呢。
我沒反駁他,打心裡覺得,我哥倆在這麼高的地方找東西,還敢喝酒?萬一摔下去怎麼辦?
我叫著他一起下了天台,本來我們想坐電梯的,誰知道這時電梯不好用了,門口電子屏上顯示一個怪異符號。
大嘴認得,說這電梯正在維修呢,或許是例行檢查的時間到了。
但我有個疑問,檢查電梯也該在正常工作時間才對,難道維修工都不休息嗎?
我拿手機給守在門口的同事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什麼情況?不過響了十聲,沒人接聽。
我更加迷糊了。大嘴看我愣愣發呆,他累的打了個哈欠,說別想了,電梯不能用,咱哥倆走樓梯不就得了?
他還當先帶頭。我跟在他後面。這麼走了一會兒,我突然來了頓悟,還猛地拽了一把大嘴。大嘴差點一個踉蹌摔下去,他扭頭看我。
這一刻,我猜到贖金在哪了,甚至興奮之下,說話都不利索了。我跟他強調,“井、井……”
在漠州的土話裡,井是罵人話,因為這字橫看豎看都是二。
大嘴冷不丁誤會了,以為我罵他呢,他還急了,反駁說,“圈兒,你才井呢,你、你、你還是個四,除了二還是二!”
我沒閒工夫跟他胡扯,又補充說,“井道!你想想,電梯井道能不能藏贖金?”
大嘴稍微一愣,也回過味來。
我想的是,綁匪帶傷進了電梯,在乘坐期間,把電梯頂蓋卸下來,又把贖金順著頂蓋丟擲去,這樣贖金就順著落到電梯井道最底下了。
這也能解釋的通,為啥警方收不到跟蹤器的訊號了。因為憑電梯井道的格局和材料,估計就算X光,也很難穿透。
而話說回來,現在電梯在維修,這代表什麼?我懷疑是綁匪派人過來了,藉機要把錢拿走。
我沒想到我哥倆能這麼巧,再次攤上跟綁匪正面交鋒,但我們不怕這個,一起掏出槍,飛快的跑樓梯。
我也沒再給守門那組同事打電話了,因為我隱隱覺得,他們或許都被綁匪收拾了。
我倆每跑下一個樓層,都會留一下電梯的動向。這樣當來到四樓時,我看電梯動了,按電子板顯示,它還正往上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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