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副院長几個副書籍在業務上,一個比一個厲害,就算是內科,任總老居守在那裡,別說普通的流感了,就是當年來鼠疫,醫院這邊都沒有出現一絲絲的紛亂。
但除了業務以外,幾個副院長和包括任大眼睛在內的書籍,有一個算一個,拉胯的不能再拉胯。
但凡他們在行政中上點心,考神絕對起不來,曾女士也絕對不能扛起茶素醫院商業這一塊。
和張凡相對的,有個反面例子就是夸克的院長,當年巴圖去踩縫紉機,這位空降的院長進了醫院首先沒有說是安撫,而是把醫院當務虛部門,想要統一思想。
然後張凡就成了典型,讓夸克的空降院長撥楞來,撥楞去,剛開始的感覺這個院長意氣風發的。
結果,石磊偷雞,外科一個月出了五六件事情,直接把新院長打的灰頭土臉的,據說半夜的電話連著一個月,每天他剛吃了安眠藥,電話就來了,如同監控一樣,半年時間,血壓都控制不住了。
最後自己花錢託關係去了市裡的衛生部門。
張凡在班子成員這邊沒有任何有效的建議,無奈的解散了會議,只能和歐陽商量了。
“歐院,恭喜啊,中庸的院長還是太嫩啊,這才幾個回合就要下馬投降了。”電話打通,張凡笑呵呵的給歐陽祝賀。
用人,要有章法,姿勢手段要多一點!比如老居,首先你要壓服他,這是前提,不然你怎麼弄,他都瞧不起你,壓服以後,用他的時候,你要捧著他,要放手讓他幹,給他權利,他是真給你賣命的。
而歐陽,你要突出她的重要性,還要突出她的口碑,上級對她的認可,然後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
有些時候,張凡也很好奇,他們就不知道嗎?估計是知道的,估計這就是有錢難買爺高興吧。
首都,住進辦的一號房裡,歐陽的辦公桌上堆著厚厚一摞的檔案。本來,住進辦的這個一號房大多數都是空置的,張凡來了人家住進辦的主任也不會給開這間房子的。
但歐陽來了以後,配合正副班長一起和中庸打了好幾次,兩位班長拿到醫院後就回到了邊疆,而歐陽繼續留下來戰鬥。
班長以前是知道歐陽的,但也只是知道而已。這一次,算是正兒八經的瞭解了歐陽,張凡在首都的時候,和中庸打的有來有回,部裡的,亭裡的,四五個方面的人都湊在一起。看起來好像陣仗巨大,像是個戰役一樣。
等張凡撤回,歐陽上場以後,領導這才發現了不同。
如果說張凡是大兵團作戰,場面恢弘,一頓操作下來,戰績零槓零。而人家歐陽則不同,小分隊特種作戰。
不和你部裡談,因為咱級別不夠,要談也去和張凡談,張凡現在回去了,你們也就別來湊熱鬧了,咱們級別不同。
至於亭裡更是直接就拉黑了,我連一個聯絡員都沒有,你憑啥來指揮我?協調?對不起,我們醫院的院長就說了讓我來和中庸的談,沒說要聽誰的協調。
歐陽這一套下來,部裡和亭裡還真沒辦法。
論級別,部裡和亭裡隔著好多,他們可以給張黑子施壓,可以在張黑子的會談中參和進來,但人家歐陽這邊,你用啥名義來參與?亭裡部裡對歐陽沒辦法,但歐陽對中庸是有辦法的。
剛開始,人家中庸這邊對等的是一個副院長。
誰都沒把歐陽當盤菜,都覺得歐陽就是張凡推出來的挽尊手段。畢竟張黑子浩浩蕩蕩,號稱不拿下三位院士誓不罷休。
全華國的醫療,有光明正大下場幫腔的,比如南方一帶的醫院是支援張黑子挖人的,只要張黑子挖成功了,給弄出一個先例出來,他們鼓鼓囊囊的錢袋子已經都開始飢渴了。
也有反對的,比如西華,比如肉夾饃他們甚至連張黑子的母校都是反對張黑子挖人的,甚至東三這邊的醫院,都有院長站出來罵黑子是北方叛徒。
各方的反應都很強烈,尤其是肅大,感覺就像是一個老鼠鑽進了褲子裡一樣,跳著腳的罵啊。
所以,鳥市領導覺得這次估計沒戲了。
結果歐陽來了以後,這個談判竟然開始朝前慢慢的開展起來了。
這就讓班長副班長另眼相看了,這個本事可不小了。而且,歐陽人家資格又老,班長副班長臨走的時候也不知道誰給出的主意,班長特別給住進辦的主任交代了一句,“把一號房開啟,這樣的功臣要是沒有資格,誰還有資格呢?”
就這一句話,都不用多說,歐陽在首都那叫一個穩紮穩打,醫院傳染兒外這種邊緣科室的院士你都不放手是不是。
沒問題,我豁出來了,我接觸你其他科室,還是主要大科室的主任和學術帶頭人,我就看你著急不著急。
對於歐陽的這種操作,中庸新院長根本就沒辦法。
茶素醫院現在的規模和資金量在面對中庸的時候並不差的太多,也就是因為茶素醫院的地域問題,別說茶素醫院在首都,人家要是在津河,估計首都的這幾家頭部醫院都睡不著了。
本來對於歐陽,中庸新院長也沒放在心上。結果,這老太太真的不講武德,白天帶著人和自家醫院的副院長打架,副院長都換了三個了,說是嘴疼,一點都堅持不了了。
結果,晚上這老太太偷摸摸的直接和自家醫院的人開始接觸了。
要不是最後一位普外的副主任反水,她還矇在鼓裡呢。
這幾天新院長趕緊摸底一問,才發現有點不大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