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也不確定雲崢和那三人有沒有關係,他道:“興許吧,總之多留心一些總是好的。”
如今他們鎮北侯府正處於風口浪尖,所有接近他們鎮北侯府的人,無論是刻意還是有意,都不能掉以輕心。
沈靜安點了點頭。
許清硯的直覺向來敏銳,有他在,沒人能對侯府不利。
很快到了晚膳時間,因為今日有客,飯菜比以往要更豐盛。
鎮北侯聽聞雲崢昨日幫歡歡解了圍,又瞧著他儀表堂堂,真是越看越滿意。
他一邊給雲崢夾著菜,一邊問:“雲公子今年多大了?家中父母可還健在?可有婚配啊?”
雲崢看著鎮北侯給他的菜,愣了那麼一瞬,隨即才笑著回道:“今年剛及冠,祖籍江南,父母健在,未曾婚配。”
鎮北侯似是有些惋惜,這年紀倒也合適,就是不知道父母健在的話同不同意入贅?
反正他是捨不得把寶貝女兒遠嫁的。
他見雲崢沒有動筷子,便客氣地說了一聲:“吃菜,雲公子不必拘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是。”
“多謝侯爺。”
雲崢拿起筷子,將鎮北侯給他夾的菜吃了下去。
許氏偷偷打量著雲崢,只覺得他眼熟,她忽而想起在哪裡見過,於是問道:“雲公子數月前可是去過大佛寺?”
“正是。”
雲崢放下筷子,回道:“當日有幾位同窗在寺內為難我,還是郡主幫我解的圍。”
許氏笑著道:“我就說瞧著公子眼熟,你如今和淮兒、硯兒都在麓山書院讀書,以後沒事常來坐坐。”
“好。”
雲崢笑著答應,然後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手背。
許盡歡眼尖,瞥見他手背上起了一片紅疹。
她呀了一聲,忙拉著雲崢的胳膊問:“你這是怎麼弄的,快讓靜安哥哥給瞧瞧。”
沈靜安看了看,問道:“雲公子方才吃了什麼?”
雲崢道:“山藥。”
方才鎮北侯給他夾的是一片山藥,只是他打小就不能碰這東西,一吃渾身就癢還會長紅疹。
這道菜是楚雲淮愛吃的,因此晚膳的時候隔三岔五都會有一道白灼山藥,今日也不例外。
沈靜安取了藥膏塗在了雲崢的手背上道:“不是什麼大問題。
應該是雲公子吃不得山藥這種東西,以後注意些就行了。”
許盡歡問他:“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吃山藥嗎?”
雲崢坦誠地回道:“知道。”
“知道你還吃?”
許盡歡擰著眉隨即反應過來:“你不會因為那是我爹給你夾的,你就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吃下去吧?”
雲崢道:“我以為過了這麼多年,興許已經能碰了,誰料這身體如此的不爭氣!”
“你這孩子。”
鎮北侯覺得他太見外了,他道:“你這是沒把我們當自己人,所以才如此見外,再有下次老子就把你趕出府去。”
雲崢也不害怕,只爽朗一笑:“是我的錯,侯爺教訓的是。”
楚雲淮看著自己的碗裡的山藥,突然沒了食慾。
他把筷子放下道:“我吃好了,你們慢慢用吧。”
說罷,起身離了席。
許盡歡覺得楚雲淮怪怪的,她有些放心不下,但云崢是客人她又不能就這麼走了。
鎮北侯皺了皺眉,對著雲崢道:“這臭小子最近有些心煩,不管他我們繼續吃。”
他招呼著雲崢繼續用膳。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