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到他進院忙甩了甩手,熱情地招呼道:“咋了學武?聽說你打了頭豬回來,要姐幫忙不?”
這話李學武可不敢應,母親先前已經發出過警告了。
“謝了秦姐,夠忙活的,等有事兒我再叫你。”
他嘴裡客氣著也不敢停步,上了傻柱家的臺階敲了敲門,正好傻柱迎了出來。
“怎麼了兄弟?進來待會兒,”傻柱倒是客氣,招呼道:“下班回來我就躺下了,還沒燒水呢,見諒啊。”
“不喝水,找你有點事。”
李學武跟著何雨柱進了屋,再急的事情也得坐下好好聊,萬沒有站著求人的道理,更何況那頭豬也跑不了。
“柱子哥挺好的啊,我這剛回來,咱哥倆兒還沒機會照面呢。”
傻柱叫李學武坐在了圓桌旁。
“嗨,就那麼回事唄,”他笑了笑,客氣道:“咱們多少年了,不講究那個。”
“你回來哥哥挺高興,雖然咱們不是一波兒,可都是一個大院的,有事兒就跟哥哥說。”
傻柱被這聲“柱子哥”叫的很是開心。
大院裡除了小屁孩都叫自己傻柱,反而當年最有面兒的李學武管自己叫柱子哥,還得說是人家書香門第有學問,有素質。
“這話說得我心裡熱乎乎的,”李學武笑著說道:“明天我就得去廠保衛處報道,以後咱們多來往。”
“嗨!好說,好說——”
傻柱笑著應聲道:“昨個兒還聽秦淮茹念道著,你也分到軋鋼廠去了。”
“咱們這都是緣分,兄弟你說這話外道了啊——”
李學武是知道這幸福單身漢是什麼德行的。
饞寡婦身子,怕寡婦婆婆。
想找個城裡的正經姑娘,又沒那個情商。
夾在有私心的一大爺和心全是眼的秦淮茹中間,被忽悠著做著自以為別人都誇讚的好事,卻不知名聲已經壞了。
“那柱子哥,我可就不跟您外道了啊!”
李學武笑著講道:“今天我進山打柴,遇到一頭野豬撞我手裡了,得麻煩您給料理一下。”
“真的?行啊兄弟,真有你的!”
何雨柱驚訝的猛地站起來,拍了他肩膀一下,笑著讚道:“還得是當兵的出身,身手就是好啊!”
李學武自然不會跟他客氣這個,家裡還等著殺豬呢。
“嗨,湊巧了,走吧,”他起身讓了讓,說道:“家裡人都不會,只能請您這大能人出手了。”
“哈哈哈!兄弟你捧我!”
傻柱爽朗地笑著,點了點他,樂不得地客氣道:“得嘞,這活兒哥哥我一定接著,走,看看去。”——秦淮茹這會兒正眼巴巴地等在中院看著傻柱家裡。
她覺得李學武請了傻柱,怎麼也得帶自己一份,畢竟自己家日子困難是在院裡出了名的。
“呦,這衣服還沒洗完呢!”
沒成想,傻柱兩人笑鬧了一聲就跟前院去了,愣是沒瞧見秦淮茹要張口說話的樣子。
李學武倒是看見了,卻也當沒看見。
秦淮茹這一位在李家掛了號的。
李順才四十,老大學文二十出頭,老二馬上二十歲,老三馬上成年,可惹不起這一位。
李家現在的日子好,最是惹人眼紅。
但劉茵和老太太婆媳和睦,都不是省油的燈,秦淮茹可不敢來這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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