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有點“血脈壓制”的意味,但畢竟歷史文化不同,思想觀念也不同,自然不會感覺惱怒,反而會感覺很帥。
沒辦法,這也太刺激了。
“珍珠的特斯,沙漠中的特斯,絲綢般的特斯,古老的特斯河啊!”
“嗷嗷!太帥了!我喜歡這個!”
索菲婭小臉通紅,拍著手,內心無比激動。
已然站在搖滾樂吉他手金字塔尖的溫妮大姐,其舞臺張力在索菲婭看來簡直就是頂級的魅魔。
根本無法抵擋。
“我也想這麼轟一次!”
“轟!轟大的!”
肌肉鼓手感覺自己的肱二頭肌在不斷的顫抖,這附近一定有超強力的鼓手。
腳丫子癢癢的,總想踹點什麼,更想有節奏的用力連環雙踹點什麼。
“elsen tes,elsen tes!”
“嗷嗷嗷!”
舞臺上的色調逐漸由紅黑轉移成暖光。
如黎明破曉時在草原策馬奔騰。
趙澤這次是玩嗨了。
開頭先秀一段貝斯律動。
在演出進行到一定程度後,貝斯由罡子的鍵盤負責鋪地,自己則化身絃樂仙人,將馬頭琴換著花樣的演奏。
之前還覺得dp樂隊有點懸了的觀眾,內心終於是穩了。
開場的壓抑猝不及防,情緒的轉變不知不覺,待到現在徹底釋放。
當真是兩支極限樂隊在舞臺上真槍真刀的對拼。
彷彿兩位武林高手對決,滿腦子都是叮叮噹噹的打鐵之聲。
刺激。
“謝特,雖然李燦很陰,但是真的強。”
帕奇跟著一起點頭,恨不得腦漿都想搖勻,卻也擠出一點腦子來控制嘴巴。
“是的!法!是這樣的!法!”
“我想狠狠的踢李的屁股,再親他的腳,但我可能打不過他,法!”
聽了帕奇的話,肌肉鼓手直抒胸臆,簡單的嘴臭,最極致的享受。
縱觀本次綜藝的表演。
那真的是陰招大集合。
大家全都幹了,但李燦乾的最離譜。
千踹萬哈,5藝超群,骨子裡流淌的全是對勝利的渴望。
雖然這第二輪的合作表演,沒有競技性,僅僅是個人視角隱約的對抗,但金屬風暴還是覺得自己可能輸了。
一般來說,小陰招取勝肯定會讓對手不服,但問題在於陰招不止是dp樂隊在玩。
金屬風暴自然不會不服。
或者說,壓根就沒服不服的這個概念。
只是感覺這波對抗過於古怪。
原本以為是純純的數值對抗,沒想到對方打起了武術,本以為頂多是升級成武學對抗,對方拿起了加特林,當自己準備好坦克後,突然發現對方左手火球術,右手御劍決,脖子上掛一十字架,腦袋上貼個草人。
當機制達到極致後。
甚至變成了彼此偷家的策略對抗。
畫風一歪再歪。
輸贏根本不重要,就算又被算計一頭,金屬風暴也非常開心。
只想看看李燦還能有什麼花活。
“可惜了,他們踢館成功,再見面就是終極舞臺了。”
索菲婭咂咂嘴。
一想到暫時不會再有和dp樂隊硬碰硬的機會,不免感到陣陣可惜。
能有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打一架,不是簡單的事。
來之不易的機會之下,自然便多了一點超雄的基因。
演出在最後一場策馬奔騰中結束。
結束的氣氛,自然而然的來到了最高的點位。
待李燦一行人下了舞臺後,後臺的這群表演者們均是露出了各自不一的複雜表情。
如姜宥真,乾豪,純是因為看不懂。
鄭傑,林欣,黃雅,能看的懂一部分,但另一部分要去學,理解倒是可以理解,只是會懷疑人生。
《王者的舞臺》的下限,幾乎可以說是傳統音綜的上限,就連乾豪也在本次演出中粉絲暴漲,身價猛增,姜宥真雖然沒有變成實力派,但也絕對算是成功去掉了“快餐式愛豆”的標籤。
但這上限就有點過於上限了。
笑死,根本看不到。
就連黎建威有時候都得拿著放大鏡看,甚至經常懷疑自己是否過度解讀,更遑論其他的業內人士。
“演出成功結束,等下大家一起去吃個飯吧?”
節目組負責人笑呵呵的拍了拍手。
“節目組請客,各位老師辛苦了。”
面對邀請,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李燦。
李燦一愣,其實不是很想去。
經歷過表演的刺激洗禮,和溫妮對視中,激情在燃燒,迫不及待的想趕緊開一局釋放激動。
但看著大家的目光,還是輕輕點頭,答應了邀請。
“燦哥,真是太強了。”
鄭傑笑呵呵的走上前來,拍了拍李燦的肩膀。
一行人簇擁著dp樂隊前往休息室,準備收拾東西一同離開。
“嘖嘖,這次表演是真的天花板,已經不只是所謂舞臺表現這麼簡單的東西了。”
一旁的林欣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只是看上去笑容中頗有些疑惑的樣子。
似乎是有著什麼疑問。
李燦看出了林欣的糾結,便哈哈一笑道。
“咱們也是好朋友了,有啥想說的直說無妨。”
“嗯是有些迷茫,想和眾位請教請教。”
林欣倒也不推脫。
畢竟,這麼難得的演出合作,最重要的環節之一正是交流。
不趁著這個時候交流,難不成要在人家睡覺的時候發簡訊?
沒人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乾豪和姜宥真雖然因為聽不太懂導致說不上話,但還是認認真真的聽著,先記下來再說,保不準以後哪一天水平到了,燦哥的一些理解就能讓自己恍然大悟。
“我能感覺的出來,這次我的舞臺欠缺的並不是唱功,而是一種基於舞臺藝術表現上的理解,以及在狀態上的境界,燦哥,你覺得先努力的方向需要是哪個?”
林欣的話,讓同一個層次的鄭傑與黃雅也認真起來。
這三人,目前便屬於這個層次,也都在本次表演中有著不同的突破與全新理解。
當即便豎起耳朵。
“舞臺設計花裡胡哨的其實本質上就是抓住作品的渲染點,就是利用最簡單直觀的粗暴表達去濃縮作品的核心,一切都建立在作品理解上。”
李燦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要我的話.舞臺美學表現和狀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作品的解構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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