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第一名著”已經存在了,托爾斯泰的書也一本都不能文抄。
“第二名著”也是無數人耳熟能詳的鉅作《巴黎聖母院》。
雨果就不用多說了。
現在有些青黃不接的法國文壇還在用他的餘熱賺取海量利益呢。
奧德梅松等現今法國文壇巨匠一個接一個爭先恐後研究著北川秀的小說,也是希望能從這位遙遠的東方年輕文學家的書裡找到法國文學的出路和破局之法。
總不能在百年之後,法國文學的研究者們發現,自雨果後,最有影響力的法文作品是北川秀寫的《追憶似水年華》吧!
“第三名著”:《童年》。
“第四名著”:《呼嘯山莊》。
“第五名著”:《大衛·科波菲爾》。
“第六名著”:《紅與黑》。
“第七名著”:《悲慘世界》。
“第八名著”:《安娜·卡列尼娜》。
“第九名著”:《約翰·克利斯朵夫》。
“第十名著”:《飄》。
北川秀迅速在腦海裡回顧了下這些作品,以及寫出它們的文豪們。
去除掉這個世界已經存在的幾人,適合北川秀現階段文抄的顯然只有高爾基的《童年》、查爾斯·狄更斯的《大衛·科波菲爾》、司湯達的《紅與黑》。
《紅與黑》比起前兩者在各方面都稍有遜色,不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狄更斯,北川秀其實更喜歡他寫的《霧都孤兒》和《雙城記》,也認為這兩部作品在傳播度上比《大衛·科波菲爾》要更廣一些。
奈何在文學界,《大衛·科波菲爾》被公認為狄更斯的代表作,文學性和優先順序就是比另外兩本要高。
北川秀穿越以來,一貫秉持著不以個人喜好去判斷市場情況。
既然事實和自己的認知相悖,那他就不去做。
捨棄了更瞭解和更喜歡的狄更斯後,擺在北川秀面前的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高爾基是毛熊人,因生活在特殊年代,他的作品有著非常濃郁的毛熊底層文化和社會環境感。
《童年》,準確說是高爾基自傳體三部曲《童年》、《在人間》、《我的大學》,是在他大量經歷和認知底層生活,取材無數後寫出的傳世佳作。
但這三部曲也有非常大的爭議性。
很多人認為高爾基是虛假的‘底層人’。
因為自他出名以來,那些出版了他所有小說的出版社們,無一例外,沒有任何一家邀約過他,讓他寫一部真實的自傳。
每每說到此事,高爾基只會告訴大家,三部曲就是他的個人自傳。
也有人曾指出,高爾基完全出身於一個‘資產階級家庭’,小說裡的經歷全是杜撰。
在三部曲中,他筆下的流浪漢能說出如詩詞般優美的語句,這和大多數人對底層的認知截然不同”
北川秀閉眼回顧著有關高爾基的一切。
這位毛熊最富有傳奇色彩的頂級文豪,一生譭譽參半,身上的爭議可不小。
有關三部曲是否是他的真實自傳,書裡被指出的那些問題究竟如何,在原歷史中,眾說紛紜,最後只能等待時間沉澱和後人評說了。
但既然意識到了這些問題,北川秀在文抄過程中肯定會極力避免和改進。
虛空杜撰一定是最蠢的文抄方式。
“看來得找時間去一趟毛熊了。”北川秀用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
過往的種種經歷告訴他,解決這些難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身臨其境的去感受,去認知,去體悟。
心中下了決定後,他立即打了個電話通知齋藤玲奈。
“去毛熊?什麼時候?你打算一個人去嗎?”
齋藤玲奈此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摸魚寫《咒怨》。
《北川文庫(線上版)》和實體版一樣,得保持五天一更的寫作進度,這對大部分作者而言,還是有點難度的。
聽到北川秀忽然突發奇想的要去毛熊,齋藤玲奈整個人打了個激靈,連忙追問了好幾個問題。
眾所周知,毛熊一直以來都和美國不對付。
美國是誰?
那是你的爸爸。
無論日本國民怎麼看待這個政治問題,在外界看來,你們就是美國的小弟。
雖說現在已經不是特殊時期,但毛熊這樣的國家,能不去總是不去的好。
這也是日本出版社很少往那邊發展市場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嘛,當然是人家的自有文學市場也非常牛逼,你的進口貨不一定有競爭力。
“月底可能就會動身出發,就我一個人去。”北川秀點頭道。
以前出國,要麼拖家帶口,要麼齋藤玲奈一起,他還沒一次獨行的經歷。
高爾基三部曲給他的感覺是,必須要有自己獨立的創作空間,因此他這次決定獨行去毛熊。
“和新書有關?”齋藤玲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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